“你明知她最在乎禮節,喜歡爭強好勝,你非要跟她對著幹……”
“我看啊,你分明是故意欺負她。”
秦風當然知道,謝雲兒夾在中間為難。
但自己就是看不慣祁陽郡主的嘴臉,不就是個屁大的郡主,狂什麼狂!
至於欺負祁陽,更是子虛烏有。
自己家裏,還有香香和疏風,哪裏需要欺負祁陽,找存在感?
不過為了謝雲兒考慮,秦風還是退了一步。
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椅背上,不以為然道。
“人家可是堂堂郡主,我算什麼?一個侯而已,哪裏敢欺負人家?”
“狗急了還跳牆呢,萬一她咬我一口,我可受不了。”
起初祁陽郡主,心裏還陣陣得意,覺得秦風終於低頭了。
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話味道不對。
祁陽郡主猛然坐起身,惡狠狠盯著秦風,還真像咬他一口。
“你……你這家夥!”
“你才是狗呢!”
見祁陽郡主反應如此遲鈍,居然才反應過來,秦風不由一陣好笑。
也不解釋,隻是憋著笑,任憑祁陽郡主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祁陽郡主氣得不行,幾次想要撲上去,狠狠教訓這該死的,可是當著什麼多人的麵,又實在是放不下身段。
坐在中間的謝雲兒,長歎了口氣,同樣無奈。
這倆人,簡直就是冤家,命裏相克,一見麵就掐。
若是哪,二人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謝雲兒反倒覺得奇怪。
秦風與祁陽郡主唇槍舌戰之際,在場客人皆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祁陽郡主居然與秦風一起,入座外院?這未免不合禮數吧?”
“秦風被刻意孤立,足以看出二殿下和秦風的關係,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按理來,祁陽郡主應該站在二殿下這邊才是,居然當眾與秦風坐在一起……”
“難道祁陽郡主也與秦風交好?不對吧!你們看,秦風和祁陽郡主簡直就是死敵一般。”
“想不通!”
就在眾人暗暗驚歎之際,白衣客出現在外院。
見祁陽郡主和秦風坐在一起,不由眉頭緊鎖,連忙邁步而來。
“郡主,殿下有請。”
聞言,祁陽郡主眉頭一挑:“怎麼,皇兄有事?”
白衣客搖了搖頭,用餘光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秦風。
故意壓低嗓音:“殿下了,讓郡主去內院,這外院配不上您的身份。”
還不等祁陽郡主做出反應,秦風就皮笑肉不笑地補了一句:
“聽到了沒?這外院,配不上你……郡主趕緊去內院吧,就別賴在這,跟我們這些升鬥民搶座位了!”
起初,祁陽郡主還有些糾結。
一聽這話,當即穩穩地坐了下去,雙手抱著胸,腦袋翹得老高。
“哼!本郡主想坐在哪就坐在哪,誰也休想編排本郡主。”
“我今日,還非就坐在這裏了,有本事,你咬我呀!”
祁陽郡主無比挑釁地瞥了秦風一眼。
秦風當即無辜地攤了攤手:“咬人就算了,我又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