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師傅!”佳慧說。
“是,我這是去省城接一個客人,韓總讓我順道捎上你們!”呂師傅說。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這位呂師傅悶著頭小心翼翼的開車,一路上他幾乎沒說幾句話,好不容易在中午時分來到省城,省城的雨更加的大,隻是沒有雷電而已,麵包車又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來到飛機場,呂師傅將他們送到大廳之外,然後幫著他們將皮箱拎進去才告辭。
候機室的大廳中已經擠滿了候機的人群,他們所要坐的飛機還有兩個小時才能起飛,反正也不著急,兩個人買了一份報紙坐在一個角落靜靜的等待。
“哎,這個人就是去年在泰山看到的人。”佳慧拿著報紙給他看。
張軍接過報紙看去,隻見上麵寫著這樣一段文字:福州一冷姓中年男子,在股票交易大廳突發心髒病而被送到當地醫院,經過三天的搶救終因不治死亡。據了解,該冷姓男子是一位有著幾年股齡的股民,在今年的股市行情中,該男子幫著別人炒股而虧了一些錢,因此在最近的行情中始終處在極端壓抑的過程中,據家屬介紹,前段時間該男子做了黃金期貨交易而爆倉,在今天的行情中,該男子是因受不了股市大跌而心髒病突發的,在他彌留之際曾費勁氣力喊:漲啊!
張軍看罷才在一側發現這人的生前照,說:“果然是那個姓冷的人,當時我覺得他還不錯的,怎麼就想不開呢?”
佳慧笑著說道:“股票這個東西隻要基本麵是堅挺的,股價一定會漲,他最要命的就是黃金期貨!”
“和外彙一樣?”張軍問。
“差不多吧,就是一種賭博遊戲,所以你說炒外彙我就不同意!”
張軍說道:“我知道了,下半輩子我都不去碰那個東西!”
“隻有股票才有價值的,你看看巴菲特就明白了,他如果去玩外彙或者黃金恐怕也虧的沒有了!”佳慧說。
“那麼大的資金也能沒?”張軍不解的問。
佳慧哼了一聲,說道:“他在有錢也沒法和全世界相比的呀!”
“你要知道在外彙市場每天的交易額都在8萬億美元之上,他那幾百億又算得了什麼?”佳慧接著說。
張軍明白,這種大魚吃小魚的遊戲實在是難以獲取,自知不行隻好遠遠的離去,他隨手又將報紙打開,又看了一遍關於老冷之死的報道,說:“佳慧,我覺得投資股票還是理性好一些,按部就班的獲利才好!”
“嗯!”
佳慧說完將報紙搶過,然後躺在他的腿上看著報紙,而張軍則是慢慢的撫摸著她的小臉蛋,眼睛卻看著四周的人,時間真的好長,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好像兩天一樣。
外麵的雨還在“劈裏啪啦”的下著,一陣風從大門的方向吹進,佳慧身子一縮,她感覺有些發冷,說道:“這省城的天要比咱們那涼上好幾度!”
張軍接過說道:“咱們那比深圳能涼一些!”
“哎?什麼意思?”佳慧直起身用手揪住他的耳朵問。
“沒、沒。”
張軍齜牙咧嘴的叫喚著,在他的求饒聲中,佳慧將手鬆開,然後說:“你看看人家老冷,臨終的時候還說漲呢,看看人家多敬業!”
“嗬嗬,他是沒有一個非常好的心態,有點急功冒進了,你說呢!”
“嗯,所以咱們隻求穩健就好!”
張軍說完閉上眼睛,他雖說隻和這個姓冷的偶然見過幾次麵,可是在他的心理這個人還是很開朗的,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他想不明白。
......。
佳慧看他有些傷感就主動的挑逗他,兩個人說笑著等待登機時刻的到來,好不容易才聽到候機室的喇叭裏傳出:請去往深圳的乘客注意了,請去往深圳的乘客注意了,請到3號進口處檢票。
通過安檢登上飛機,他們坐在飛機上這才覺得舒服了很多,望著飛機外麵的雨張軍問:“佳慧,你說這麼大的雨,飛機能起飛嗎?”
“當然可以了,因為有避雷針呀!”佳慧笑著回答道。
“嗬嗬!”張軍知道她在玩笑自己,便幹笑了兩聲,他的一隻手卻在下麵掐了她一下,然後將身子扭過去繼續看著外麵的天。
“哎呦,煩人!”佳慧一邊揉著被掐的部位一邊狠狠的看著他,突然,她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肋骨處,張軍就覺得一陣的癢癢不禁大笑。
“哈哈哈!”
他回過身材發現,滿飛機的人都在齊刷刷的看著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