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於佳宜的目光在許麗娟掙紮的腿上停留了會,然後,移到被粉色夾腳水晶涼拖鞋映襯得越發瑩白纖巧的小腳上,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小娟,如果你現在就求饒的話,讓我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才不!”許麗娟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於佳宜的提議,真當她不明白於佳宜這家夥的用意呢?更何況,真換了個地方,鹿死誰手,還不可說呢!
“好啊,上!”李穎雪和於佳宜對望一眼,然後,齊齊抓住許麗娟的胳膊,不由分說地將許麗娟推攘著進到了包間裏特意放置的一個適合暫時歇息的沙發上,借助著和餐桌隔開的屏風之便利,毫不猶豫地施行了手裏的懲罰。
不過,這脫離了一直拿不悅、憤懣、鬱悶等情緒瞪視著她們的傅建柏、林宇文和文嘉清三人,最終,究竟上誰懲罰了誰,誰又被誰懲罰,還用說嗎?
“……”再次被許麗娟、於佳宜和李穎雪三人給忽略得特別徹底,仿佛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他們似的傅建柏、林宇文和文嘉清三人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彼此的心裏滿溢的已經不僅僅是“心塞”“羨慕嫉妒恨”等情緒了,而是毫不猶豫地定下了回頭後,就得再繼續施行“分開有著‘百合’傾向三人的決定。
……
自這天的聚會結束後,接下來的幾個月裏,不論許麗娟、於佳宜和李穎雪三人使出了什麼樣的計策,都沒能順利地從傅建柏、林宇文和文嘉清三人設下來的“天羅地網”般的包圍圈裏脫逃。
就連於佳宜和林宇文、李穎雪和文嘉清這兩對未婚夫妻相隔半個月舉行盛大的婚禮,也沒能讓許麗娟、於佳宜和李穎雪三人私下裏有更多的相處時間。
甚至,在李穎雪和文嘉清婚禮的第二天,林宇文就以補度蜜月的說法,將於佳宜拐帶出國了。而文嘉清和李穎雪這一對,則開始了不知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蜜月旅行。徒留許麗娟一個人,好不容易才跟傅建柏爭取到一個送別的機會,卻根本就沒有機會和於佳宜、李穎雪兩人說多幾句話。
嘖!
明明還沒有到登機的時間,偏偏,林宇文緊緊地摟著於佳宜的腰身,不著痕跡地和傅建柏對視了一眼,然後就迅速離開,那幅生怕於佳宜會被許麗娟那些花言巧語說服而留下來的模樣,隻令許麗娟恨得牙癢癢的,瞪視著林宇文的雙眼都快要冒火似的。若那灼熱的目光能化為利刃的話,估計此刻的林宇文就得體會一把渾身鮮血淋漓,倒地不起的辛酸滋味了。
而文嘉清雖麵帶淺笑地看著許麗娟和李穎雪兩人說著道別的話,但,在許麗娟和李穎雪兩人準備來一個離別的擁抱的時候,手臂一伸,就將李穎雪拽到了自己懷裏,然後,緊緊地箍住李穎雪那纖細的腰身,笑眯眯地說道:“小雪,你不是說走得太急,有些東西落在家裏了嗎?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不如,我們現在去看看?”
“還不都是你!”李穎雪瞪了文嘉清一眼,她又不是第一次旅遊,早就準備好了一切應用物品,偏偏,昨晚這家夥精蟲上腦,不顧她的抗議和掙紮,不分場合地發情,害得她準備好的那些東西都不能用了!
顧及著李穎雪第一次,不得不按壓住滿腹的**,隻是略微折騰了一番就放過了李穎雪的文嘉清來說,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他依然沒有因此就放棄對周圍人,尤其是許麗娟這個輕易就能翹了牆角的“閨蜜”的提防。
不過,李穎雪這個瞪視的眼神,還真得猶如媚眼一般,再次挑起了文嘉清那滿腹強壓下去的**,摟著李穎雪的胳膊也越發地用力起來,就連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低頭湊近李穎雪的耳朵,輕聲道:“小雪,你又挑起我的火了!若你想我讓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辦了你的話,你就繼續蹭吧!”
“……”李穎雪抬頭,狠狠地剜了文嘉清一眼,嘴裏也忍不住輕嗔道:“無恥!”
這句話,對文嘉清沒有任何的打擊之力,畢竟,身為一個律師中的戰鬥精英,他早就見多了各類謾罵,因此,李穎雪這句嗔怪的話,再次被他當成了獨屬於兩人之間的調情之語。
於是,文嘉清將李穎雪摟得更緊了,讓李穎雪輕易就感知到他那起了變化的下身,然後,順勢在李穎雪的耳尖上輕啄了一口,再啃嗜舔咬著:“我隻對你無恥……”
要被閃瞎眼了!
許麗娟一臉不忍直視地移開目光,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清楚地認知到“狐朋狗友湊成一窩”這句話的深刻含意。
想想,也是,連傅建柏都能頂著一張正直嚴謹的麵癱臉,私下裏卻滿肚子壞子地施行著“隻管挖抗,不管埋”的坑人之計,文嘉清這個看起來給人予一種極好接近的體貼關心受害者感覺的精英律師兼心理學大師,那滿肚子的陰謀詭計可一點也不少!
這就是所謂的“狼狽為奸”麼?
不過,等等……
這件事,怎麼瞅,都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