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那門內,杜雷便是問道一股隻屬於淩婉清的幽香,這股香氣彌漫著整間屋子,讓杜雷心神不禁一醉,然後杜雷便是暈暈乎乎地走到了屋子的裏邊。
杜雷看著那粉紅se主se調的房間,心裏正暗道這老婆原來喜歡粉紅se,隨即眼睛便落在床上,頓時眼睛便是變得直了起來,其中不乏火熱的神情,原來那床上竟然安靜地躺著兩件貌似淩波婉清內衣一樣的東東!
杜雷上前拿起來一聞,發現這衣服上竟然還散發著濃濃的體香,這體香跟這房間內一模一樣,隻不過比這充斥房間的氣息還是濃了不少!
看著床上的衣物,杜雷不禁聯想到淩婉清穿著這衣服在他眼前扭動嬌軀的樣子,下身也是逐漸地隆起,緊繃繃地頂在了他那並不算非常緊致的休閑褲上。
淩婉清用那一堆文件隔斷了杜雷的目光之後便是跟懷著一個兔子一樣埋頭看著文件,不時地在那文件上像模像樣地勾畫著,真想著看看杜雷在幹嘛的時候卻是猛然一愣:她發現那剛剛還在她身邊偷看他的讀雷竟然不見了!
淩婉清看了看那正對著的門,仔細地回想著,卻並沒有聽到杜雷開門出去的聲音,而且她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出去的。
淩婉清秀眉微蹙,然後便是回頭看了看內屋的門,見到那門是虛掩的,不禁喃喃道:他大概是進內門了吧。
不過淩婉清雖然猜測,卻是沒有去內屋找他:她現在躲他還來不及呢,如果他能在內屋安靜地待一會不要來占她的便宜她就謝天謝地了。
想到這兒,淩婉清不禁心中一鬆,然後便是回過頭來認認真真地批閱起文件。
不過很快淩婉清批閱文件的手便是停了下來,因為她忽然覺得好像哪兒不對,自己好像漏了點什麼!
到底漏了點什麼呢?
啊!淩婉清突然想到自己漏了什麼了,不禁失聲叫道!
其實也不能說是她漏了什麼,她平時都是不怎麼進內屋的,但是今天不同,昨天下午她為了杜雷的事情提前去預約工作卡,也即是杜雷那個教師證,因此在那兒等了一下午。
最後當她全身都是**地回到辦公室之後便是換下了那衣服,不過卻隻是將衣服丟到了床上,而後來又因為別的事耽誤了,一直到下班也沒有想起來將那衣服帶回家洗,這麼一耽誤那衣服就在床上過了夜!
而今天早晨她剛剛來到辦公室之後便是跟杜雷一起去領了工作牌,然後便是碰到了那“劉se狼”便是一直沒想起來將那些衣服收了起來,然後便是在不知不覺中讓杜雷給暗爽了一把!
想到這兒,淩婉清又想到杜雷可能在裏屋將自己的內衣內褲都給看了個遍,頓時俏臉羞得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忙不迭地起身跑進裏屋,便是看到杜雷正拿著她的內衣在她的那床上滾來滾去,而且兩隻手正握在她的那件文胸的挺拔上,而且鼻子貼在那文胸上,淩婉清看著就快羞死了,連帶著也忘了上前製止杜雷的獸行了!
不過很快淩婉清便回過神來,頓時止住羞澀的心,連小碎步都不走了,直接一步跨過去,玉手輕輕地拍在哪正在肆意揉搓的鹹豬手上。
杜雷剛剛看到那文胸加內褲之後便是se急地直接享受了起來,站著拿在手中享受還不過癮,他便直接趴在了床上,聞著滿床的體香,杜雷的心又醉了...
很快,不知道哪兒飛過來一隻手把杜雷從醉夢中打了過來,杜雷抬頭一看竟然是淩婉清,頓時迷惑的眼睛也變得清醒了許多,連忙從那大溫床上爬了起來,臉上訕訕地對淩婉清笑道:“額,嗬嗬,有些過癮,不過不知道穿在你身上摸的時候怎麼樣。”
淩婉清一聽這話頓時剛剛恢複的俏臉再次紅透到了脖子根,頓時也顧不得淑女形象了,抄起床上的文胸對著杜雷的背便打了過去,杜雷見狀連忙抓住文胸的挺巧的地方,然後閃身溜了出去。
淩婉清扭動著嬌軀追了出來,卻見到杜雷抱著頭在她辦公桌前蹲下,頓時苦笑了一聲,看著自己手中的文胸,頓時俏臉又紅了不少,連忙返回裏屋將內衣收了起來,然後才走到辦公桌前對杜雷輕聲讓他起來。
聽著那弱不可聞的聲音,杜雷不禁如釋重負,連忙站了起來,趁著淩婉清鬆懈的時候一把將對方摟在懷中,然後便是用另一隻手在對方那挺翹的柔軟處狠狠地握了一把,然後便是在對方滿麵羞紅的神se中推開門逃走了。
看著杜雷遠去的背影,淩婉清不禁暗自唾了一聲,然後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不禁搖了搖頭,返身繼續處理文件。
因為那劉國濤的緣故,杜雷也不敢離開淩婉清太遠,走出辦公室之後隻是將門虛掩了一下,並沒有關上門,然後便在門口站了一會,等到他覺得淩婉清氣消了之後這才重新悄悄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