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雷怒了,他真的怒了:“媽的,居然敢動老子的老婆,找死啊?”
書信裏麵的內容並不多,是一個名為“天狗”的東瀛人寫的信件,當然這一個“天狗”是外號還是本名,杜雷並不在乎。他在乎的居然是這天狗居然打他老婆的主意?
雖然邪王最近事忙,正在努力地給小雀醫治,讓她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並沒有來得及到他的“寶庫”裏麵取出第二張“美女圖”交給杜雷。
但是邪王曾經有意無意地提過,杜雷的第二個要跟她愛愛的女人叫做沈夢潔,而這天狗在信裏寫的居然是:“尊敬的將軍,時限快至了,不知道你何時才能把沈夢潔捉到?望將軍先生能把這事放在心上,這事成了,將軍先生的恩情我們將永不相忘。”
杜雷看到這裏,已經暴怒了。
而下麵的內容是:“請將軍先生於下月三號到華海市的天鮮小廚,我們好好把酒言歡一翻。”
杜雷記住了這一個地方。
以前,他隻是為了打發陳開山,所以隨口答應要把將軍給解決了。雖然他是一個守承諾的人,答應了的事就會去做,但說實在的,他並不是太上心。
但現在不同了,你搞誰不好,居然敢搞老子的女人,那不就是逼我出手對付你嘛!
那成,你既然找不自在,那老子就滿足你,跟你沒完。不單止將軍要死,甚至連天狗也要死,對了,天狗在信裏說的是“我們”,那麼證明要動我第二位老婆的是一夥人。
我靠,那成,下月三號是不,你們等著,老子一定準時到。
杜雷氣得不輕,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容易動怒的男人,但是他卻是一個極端護短的男人,在這樣的情緒下,他有兩個問題好像是忽略了。
第一,人家那沈夢潔沈大小姐,好像到現在還沒有跟他杜雷相識,甚至乎,他杜雷也隻是知道人家的名字,至於人家的長相,身高、體重、愛好……這一些他都一無所知。
而第二個問題就是,這沈夢潔會是自己的老婆嗎?會是第二張美女圖中的女子嗎?難不保隻是同名同姓而己。
這些,杜雷都忽略了,但是他不管,他隻需要知道,敢動我老婆者死!
——
邪王的禪房內,邪王正給小雀施針。
雖然說不能違疾忌醫,中醫講求望聞望切,但是小雀的病症是在她那一個敏感的位置上,可是邪王就壓根沒有接觸過。
隻是通過用藥,針炙這一些手段去給小雀治病,乃至每一天的治療結束後,第二天他都不會問小雀的情況。
仿佛,他一直都胸有成竹一樣。
最後一針落下,邪王笑了一下:“小雀兒,成了。”
“邪王爺爺,你說真的。”小雀心裏大喜,雖然羞人,但是每天她都會悄悄地觀察一下自己那一個地方。
而且還通過網絡找了一點圖片來比對,發覺,自己的那一個地方開始越來越跟一個正常女人沒有分別了。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邪王有點不滿:“當然,你回去後還要好好地調養,不然的話也隻有其形,沒有其神,想要回複女人生育的能力,你起碼還要調養三個月。”
“哦。”
“對了,我平常教你的玄女功,你學得了多少。”邪王再問,也是看人的緣份的,小雀雖然不是鬼門的弟子,但是邪王卻願意教她武功,隻因為這一個小丫頭,怎麼說呢?
嗯,這一個小丫頭堅強,硬朗,甚得邪王的喜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邪王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孫女了。
“學得一點點。”
“也夠了,一個女孩子不用學得太多,也就是調理一下而己。”說著,邪王轉頭對著一旁的大門說:“小雷,我知道你在外門,進來。”
“呃?”小雀驚了一下,這邪王爺爺也太利害了。
果然,杜雷推門而入,經過半天的時間,他的怒火已經退了下去了:“師傅,你真是英明神武啊,我在外麵你都知道,那你又知道我來找你是幹什麼的嗎?”
“看你那急se的樣子,肯定是來找我要第二張美女圖的。”邪王白了他一眼:“而且順便也是來找我辭行的,是不?”
“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師傅你啊,不知道師傅……”
“好了好了,不用再裝了,平常就死老頭前死老頭後,到有事求我就恭敬有加,你這人……我算看透了。”邪王再白了杜雷一眼。
“美女圖我已經準備好,也可以讓你辭行下去,不過有兩件事你要幫我做一下的。”邪王忽然提出自己的要求。
杜雷嚇出了一身冷汗。
邪王要求辦的事,絕對不會是什麼小事情來的。
一般來說,邪王要求辦的事都是一些九死一生的險事,杜雷不怕死,但是卻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放心,這兩件事都不難,而且沒有危險。”邪王說道:“第一,我開了一條丹方給小雀兒,這藥材嘛,用凡火煮也是可以的,但效果不太好,所以我想你每天用真氣給小雀兒催促一下,替她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