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真的要這麼做?”女王基握著一根鐵棍,感覺到自己很不對勁。
怎麼嘛,明明自己是這一家夜總會的管理層,但怎麼會跟這一個客戶一起瘋的,現在居然提了一杆鐵棍,來到了“天琴”的門前。
剛才自己就是在天琴前被那些客人趕出來的,照估計,這一個杜老板不會要自己提一杆子鐵杆是來跟對方打哈哈,然後勾肩搭背地唱一首哥倆好。
最該死的是,我都幹了點什麼。
剛才我居然問阿威,也就是保安頭子怎麼打人才爽,我……我他媽的瘋了嗎?陳基啊陳基,你記住你是一個沒底線,沒尊嚴的人啊!
不過別說,那家夥說的招還真狠,試下也好啊。
在陳基,也就是號稱女王基的胖經理心中臆想不斷地時候,杜雷已經推門而入,歐文跟著潛了進去。
一直以來,杜雷都隻以為歐文是一個膽子大的人,當然,他的膽子不大的話,他怎麼敢去處理屍體。
另外,他也隻認為他是一個醫學奇才而己,雖然沒有看過歐文出手治人,但是從他過往的事跡可以看出,他在醫道方麵絕對不是一個庸手。
但是……
杜雷從來都沒有把歐文當一個戰士看待,可當歐文摟高自己的上衣時,杜雷看到,這丫的皮帶上居然是有一排皮袋,然後那裏裝了十數把手術刀。
這丫的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多刀掛在身上,他走路跑步時居然沒有發出聲響,他不相信那一些皮袋可以隔絕得了刀具碰撞時的聲音啊!
歐文沒有拔出任何一把刀,他隻是把自己的上衣擺弄了一下,拉鏈也拉至小腹處而己。
天琴裏的人一看到杜雷進來,馬上便望了過去。
杜雷也看著這一些人,隻見三個男人並排而坐,其中一個男人杜雷有點印象:“是你?”
“杜兄,好久不見了。”文浩南舉杯,說道。
“是好久不見了。”杜雷坐了下來,歐文站於羅辰的身後,一言不發,隻是看著其中一個男子摟著的女子。
忽然地,臉有一點戲。
“文先生,你認識他們?”坐於文浩南右則的一個男子開口,那男子是一個中年人,長相還算過得去,還有一些隱隱的威嚴。
但是他的漢語,卻說得不是那麼的順溜,雖然他的咬音已經很清晰了,但是那感覺,總是讓人一聽就知道,他是異國之人。
而他對於杜雷等人的忽然到來,有點兒的戒備。
“來,我來介紹一下。”文浩南站了起來:“這位是杜雷杜先生,你可別看他年紀輕輕,他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來的。”
兩個男子聽到文浩南的說話,臉上露出不屑之se。
文浩南自然看到兩對羅辰的輕視,但也不說破,依然說下去:“這一位是伊藤加佐先生,來自東瀛,而這一位是武藤一夫先生,同樣地來自東瀛的。”
文浩南分別指著中年男子與及自己右手邊,摟著美女的年輕人說。
而杜雷雖然縱橫神州,但是他對於化外武術沒有多少研究,更不可能聽說過東瀛伊藤與武藤兩大武家。
當然,伊藤與武藤在東瀛也是大姓,就算杜雷知道這兩大武家也好,也不可能會聯想得到這兩家的身上去,畢竟這兩個姓氏在東瀛太大了。
杜雷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天狗的關係,他打心裏就對東瀛人沒有什麼的好感。
“杜先生,未知道你今天來,是所謂何事?”伊藤加佐略略成熟一點,很客氣地對杜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