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行走,終歸是要有些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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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間已盡是雪色,伴隨著呼嘯而來的冷風,眼望去有一老一少兩個人走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兩人所過之處,留下一串串的腳印,不過快又新雪所覆蓋。
這一老一少自離開東鯨棲島,已走了兩月有餘,距離他們的目的地尚有幾裏,加之寒冬臘月,總有大雪相阻,趕起來也極不方便。今日二人到了這江之地,還未遇到何村莊便一遇到大雪,今夜恐怕又要尋一個山洞過夜了。
這年老之人白發蒼髯,身材微胖,手中拄著一模樣奇怪的手杖,背上背著一個破舊的藥箱;跟在他身後的少年,體態瘦削,十的樣子,麵目俊朗澈,他的身後沒有背藥箱,倒是背了大的一個包裹,來應該是兩人的行囊。
“臭小子,前邊有一處小山坡,且是背風處,馬上入夜了,我們今夜就在那尋個地方休息吧!”老。
“白須伯,我們要不往前走走,或許天黑之前能夠找到一個村莊呢?”
“地乃是沉丹江,連年水患,姓早就逃幹淨了,在這裏找到一個村莊恐怕有些難,我們如繼續前行,錯過了這背風的山坡,今夜這大風雪還不生吞了我們這一老一少!”老繼續。
“白須伯,我們已經連續多個晚上沒有睡熱炕了,今夜又如寒冷,或許走走就有人煙了呢?您說我們為麼一定要去京呢?就因為我的父親在那裏麼?那為麼十幾年來他都沒有來鯨棲島看我和娘親呢?不如我們就鯨棲島,也好過整日裏風餐露宿!”
“住口,鳳姑怎生出你這個不孝子,你父就在京,老兒我年歲已高,已無多少時日可以過,待我也走了,你要怎麼辦呢?所以你必須得去京找你的父親,這樣老兒我也可以利用餘生遊曆一番間!”
“我都不我父親叫麼字,您和娘親也不肯告訴我,他也姓唐麼?”少年問。
“廢話!你叫唐笑,你的父親自然姓唐,至於他的字,你見到他可以自己問他!”
“父親的字為麼不能告訴我,莫其妙,白須伯,您見過他麼?他不會是一個惡人吧?”
“他當然不是一個惡人,你的父親俊瀟灑,文精武,乃是天下聞的高手,是他的字不能隨,這在中土之地是一個禁忌。”
“一個字而已,是不!”少年不地喃喃。
“這上你不的事可多了,你長大一些,多在這江湖之中走動,或許你就為麼了,走吧!天可是要黑了!”老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杖了前方不遠處的山坡,示唐笑跟上。
唐笑就是這個少年的字,母親還在時對他說:人一定要開心一些,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那為麼不開心地過一天呢?所以從小到大唐笑都是一個潑開朗的孩子,是母親在三年前因病離,臨終前告訴他去京找自己的父親,在之前唐笑從未聽母親說過有關父親的何事,母不可違,於是在三年守孝滿後,唐笑便與白須伯一起踏上了行之。
至於這個白須伯,自唐笑記事起,他就在鯨棲島居住,天除了魚藥,就是自己讀書練武,寒來暑往從未間斷,母親離之後,白須伯也就成了唐笑唯一的親人,雖說還有個父親在京,但在唐笑內心深處,他一點也不見這個父親。
寒風夾帶著大雪吹的兩人無法張口,刻除了趕緊去那山坡處歇息,唐笑也不出好的辦法,得跟在白須伯身後繼續冒雪前進。
二人走著走著,忽聽前方有人呼喊,白須伯繼續頂著風雪前進,好像無事發生,但唐笑卻停住了腳步,側耳聽去,同時他也叫停了仍在前行的白須伯。
“閑事莫!老兒我必須將你毫發無損的送至京!”老自顧自的說。
“白須伯,我聽著像是前方有人在喊救!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這可是您我的啊!”
“這風雪天哪裏有人喊救!你小子肯定是聽錯了,不找個避風處,老兒我可要凍僵了!”
“我不會聽錯的!那您去那避風之處歇息,若是前方當沒有事發生,我馬上去找您,可好?”唐笑堅持,與同時“救”的呼聲似乎也距離二人越來越近。
“罷了!老兒我倒黴啊!怎麼攤上你這個愛閑事的小子,走吧!咱們過去看看,不過一切都要小心為上!切莫出頭!”
唐笑微笑著點了點頭,白須伯雖然嘴上不願,但唐笑白須伯是個心腸極好的人,見不平定會出手相助。
二人借著地上的雪,尋著聲音而去,終於在河堤處看見十幾個身著白色衣衫之人手持兵刃正圍著兩個人,那兩個人像是一對父女,男的中年模樣,一身官服,而且從官服的樣來看,官應該不低,小姑娘機敏可愛,一身淡綠色的披風之上已盡是飄雪,就是一在喊救,地上橫著幾屍體,應該是這對父女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