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山之行,我發現了你這個寶藏女孩。但是,我也害怕自己隻是因為失戀,要找一個人來找補點。可是兩個月過去,我發現自己好像不是為了找補,我開始要見到你,和你說話,聽到你浪形骸的‘哈哈哈’。然後我們那開學前的聚會,我原本的告訴你我的法。所以我偷偷觀察你,伺機和你單獨說話。可是你一在和鄭亦然竊竊私語,然後你說,你不會把看不上的人推給你,你也不要一個退而其的人。”
“啊,快說這個了,感覺我那時說話還挺過分的。”
“也不算過分吧,是實話罷了。不過當時我聽見這話,說實話,還是有點傷的。可是我轉念一,是啊,我也是兩個月之前還在跟人表白,現在又來跟你告白,太有把你當成那個其的嫌疑了。然後那一,是我第一克製了自己。”
“然後咧?”
“然後,我們去上學那天。我們三個去過檢,看見你一個人,跟我們揮手告,然後我忽然心裏一陣疼,覺得你好讓人憐惜。同時覺得自己好混蛋,為麼留下你一個人。我衝過去抱一抱你。但是,我道你是個驕傲的人,你隻會覺得我在可憐你。於是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幫助你考進京,這樣有機會在你身邊,讓你看見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還有呢?”
“複讀那年,我幫你理複習資。我感覺我自己高三都沒這麼拚啊。我幾乎是自修了文綜一遍啊,而且我找了我認識的所有文生,來一份適合你的複習資。可是你後來竟然棄了考京的大學。那感覺,仿佛我又失戀了一遍,而且兩相比較,這失戀好像擊大。可是我也不敢說我就是為了讓你到京去,好近你,會拚命幫助你。因為你的考慮似乎是對的,上大學畢竟是你人生中的大事。”
“所以你幫助我分析報考省內大學的事。”
“是的,還好我沒有因為一己私心幹預你的選擇,不過你一就有自己的法,其實我也幹預不了你。”
“那不是,主要你一說,你不一個人在帝都當電燈泡,我著上大學是個值得待和開心的事啊,可我去了京也是繼續我一顆鋥瓦亮的電燈泡的使命和愛而不得的感loser的宿命,都夠了。”
“那是因為我不敢說實話啊,反正你沒去,我傷心了好久。但是又沒辦法怪你。”
“那你後來為麼又不說?”
“個寒暑假我都有去找你吧?其實我都是攢了好久的勇氣。可是見麵,你都在避免談我們過去的事。你總是勸我不要對鄭亦然還存著幻,可是我覺得是你對冉恒還存著幻。雖然你不會去插足,可是你不下心裏的執念,你盡量避免和他觸,斷了和他的來往,也不願意入我們的群,所以我起你說的你不願意退而其,感覺我一開口就是自其辱。”
“嗯......”
“嗯麼?所以我現在也是自其辱嗎?”
“不不不,我是說,其實我的沒有那麼有執念,我隻是不下我那點可憐的自尊罷了。”
“可惜等我明白過來,然後你就有了男朋友。”
“那你也是夠沒用的。你不會上手搶嗎?”
“你不是說過,你不會退而其的嗎?我以為你一旦開始就是的找到愛了呀。”
“然後我又分手了。”
“對,道你分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矛盾,好像有點竊喜,又有點心疼你。”
“哈哈,不用心疼我,哪有那麼慘。我感覺我還好啊。”
“所以啊,我氣你,識人不,識己不明,在一個自己沒有喜歡也沒有喜歡你的人身上浪費青春。”
“那你這心疼人的方有些許霸道啊,把我罵一頓,把我氣哭,就是心疼我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嘛。而且誰讓你總說我舔狗,我也氣啊,我氣自己不爭氣,還有些舔狗的嫌疑,隻是對不是鄭亦然而已。”
“呃......對不起,我對你實在是有些口無遮攔。”
“嗯,我也抱歉,我對你也沒有給過好的評價。其實那去找你,本來有點趁人之危的腹黑法。”
“那為麼沒有趁人之危?”
“一則因為和你吵了架就不好開口了。二則感覺你好累,你為了實習的事煩。所以沒敢說,感覺我一說又是一顆重磅炸彈,可能炸得你煩。”
“對,那的不是好時機。”
“那這呢?是不是好時機?”
“你繼續說,說不定時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