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一千多同學自然不能免俗,都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而考上nb實驗室的研究生,無疑是走出國門的一條捷徑。
可以說她這個問題。正如劉副院長所說的一樣極具代表性,看著台下那一張張滿是期待的麵孔。章程笑道:“如果你愛他,就把他送到紐約,因為那裏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紐約,因為那裏是地獄——這段時間,每一個有電視機的國家庭,幾乎都在等待這幾行字的出現。因為之後劉歡的歌聲將響起,《北京人在紐約》的片頭會出現。”
禮堂裏又一次哄笑起來,章程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跟諸位一樣,非常喜歡這部電視劇,因為它非常寫實,基本上道出了在海外生活的甜酸苦辣。雖然我沒這方麵的經曆,但我身邊的同事有,我甚至在矽穀碰到一位國留學生,國內名牌大學畢業,博士學位,但在美國卻幹著洗碗工的活兒。
本應該敲擊計算機鍵盤的手指,每天泡在肥皂水裏,就為了1000美元的月薪,他忍了。因為洗一個月碗,等於他在國內幹三年。而他傳回國內的信息,往往側重‘在美國幹一個月等於三年’,而刻意弱化‘洗碗’。
或許正因為兩國在物質上差距巨大,加上出國的人傳回來的情況從來報喜不報憂,回來也是衣錦還鄉,一年賺的錢全買了東西送人,享受一兩個星期的羨慕,然後再回去打工。造成了很多人對美國的印象就是遍地黃金,以至於不遺餘力不擇手段一定要出國。”
“章先生,這是不是意味著您不讚成我們出國?”
“恰恰相反,我非常讚成大家出國看看,因為兩國之間不僅存在著巨大的物質差距,還存在著更大的科技差距。想在學術上有所作為,就必須走出去學習和借鑒西方發達國家的先進科技和經驗。”
章程走下講台,一邊跟前排的師生握手,一邊循循善誘地繼續說道:“我們nb實驗室就把向西方發達國家同行學習,與西方發達國家同行交流,作為一項非常重要的活動。比如從香港拉了一條光纖,讓香江實驗心的同事能夠上國際互聯網;又比如在矽穀設立計算機心,確保實驗室在計算機應用方麵與西方發達國家保持同步;
為了更好的學習西方發達國家的先進技術,我們80%以上的研究人員,都加入了美國電氣及電工程師協會,我們100%的研究人員都必須熟練掌握英語,並且都有機會出國參加各種各樣的學術交流活動。”
nb實驗室每年隻找100個博士研究生,國內名額更少,就算把實驗員算進去,也不會超過300個。
某種意義上而言,進nb實驗室比考美國常春藤名校都難。畢竟它是一家研究機構,並非一所專門培養人才的大學。
招生細則z大碩士研究生們早就打聽的清清楚楚,無需浪費一個提問機會。經劉副院長允許,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接過話題問道:“章先生,nb實驗室在學術上取得那麼多成就,您認為有沒有機會獲得諾貝爾獎?”
真是一個很容易,同時又很難回答的問題。
章程略作沉思了片刻,滿麵笑容說道:“諾貝爾獎獎勵的是原始性創新科技,對人類整個明、社會進步都有重大影響作用的成就。而要得諾貝爾獎,必須具備‘努力+機遇+合作精神’三個要素。
很多科學家認識到,積極與諾貝爾獎獲得者,及相當水平的大師合作,或成為他們的學生,或者認真拜讀他們的論,利用他們的成果作進一步開拓和發展,是爭取諾貝爾獎的‘一條捷徑’。但要做到這一點,缺少積極合作的精神顯然是不行的。
我們nb實驗室有諾貝爾獎級的大師,而且不在少數;我們有非常好的平台,可以拜讀大師們的論,甚至與大師合作;這些年來,我們養成了積極合作的精神,我們在一些領域也取得了一些重大突破,可以說已經具備了一定的獲獎條件。”
那個男生又問道:“章先生,那您認為您的同事誰最有希望?”
“我們基礎研究學部的十幾位主任和副主任,都擁有諾貝爾級的成就,如果今天他們的一兩位會獲獎,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但在我們實驗室誕生的成就,恐怕隻有蔡揚誌博士和陳午壽博士所發現的‘碳納米管’,以及對其進行的一係列深入研究。”
劉副院長等人並不認為他是在自賣自誇,nb實驗室基礎研究學部的幾位主任和副主任,都是各自領域的學術泰鬥。甚至連他自己都是自旋電學的開創者,如果在國內,如果年齡再大幾歲,評個院士都綽綽有餘。
最後一個問題就有些市儈了,一個老師居然笑問道:“章先生,您剛才說為了與我校醫學院合作,特別準備的一筆資金,能不能透露一下大概有多少?”
章程輕描淡寫地回道:“600萬人民幣,其500萬是儀器和檢驗設備,另外100萬是現金,作為食品安全實驗室的正常開支;為聊表歉意,我還要以個人名義向z大捐贈價值400萬人民幣的電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