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見兩人同意了，夏十月走到書桌跟前，拿起擱在硯台上頭的毛筆蘸了蘸墨，隨後往紙上輕輕點了一個墨點。
“不是說寫字嘛，怎麼就來一個點，這樣誰看的清楚啊。”
“就是怕你們兩作弊，字的話很容易看出來，這麼一個點，到時候把紙再折一下就好了。”
“快點吧。”
夏十月將毛筆放下，將有墨點的紙折了好幾折，確認看不出來了，這才折第二張。兩個老頭子就這麼一直盯著折紙觀察，試圖看出區別來。
也不曉得這兩人爭個什麼勁，不都可以輪得到嘛，幹嘛還分先來後到的，謙讓這種美德哪裏去了。
兩張紙折疊完畢，夏十月雙手各拾起一張，隨後放在身後交換來交換去的，等差不多了，再將紙空握在手裏，展示手背給兩人看。
“喏，選吧，左手還是右手，趕緊的，過時不候，再磨蹭，就不給你們兩實驗了。”
不加上這句話，夏十月還真怕這兩人要選上一天的時間。他們兩有空，她可沒空，晚上還要給大家發獎勵犒勞犒勞呢
此話一出，兩人當即做了決定，到手的鴨子，可不能飛了。
“我選左邊的。”
“我選右邊的。”
“好，打開看吧。”夏十月將手翻了過來，紙條就躺在手掌上，兩人吞了口唾沫，拾起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看表情就曉得，這會正在心裏默念祈禱自己能拿中。
“哈哈，老吳，你輸了，我第一個！”
“哼！”
“好了，來，給我從頭到尾演示一遍，從打開盒子，到關上盒子，就我剛剛的全部過程。”
雖說兩人上了年紀，可這學習的能力真的一點也不弱，當然，這也不是特別難的事情，剛剛演示一遍兩人就已經完全掌握訣竅了。
這會在夏十月麵前，完完整整展示了一遍，這下夏十月不用擔心這兩人以後拆開了裝不回去的問題了。
就衝這兩人現在這樣，夏十月是真懷疑，要是裝不回去，這兩貨說不定能急的哭出來。
“好了，你們兩都學會了，那我就走了，平常可以聽一聽別人的心跳聲，感受一下有什麼不同。呼吸也是可以聽的，通過這個方式，就能發現肺部有沒有疾患。另外，這件事不要告訴其他人，知道嘛。”
不是夏十月不肯將西醫完完全全傳授過去，而是即便傳授了，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持刀修補，更沒有西藥來醫治，在這樣的社會裏，就是分階級的，皇孫貴胄的命就是比普通老百姓值錢。
所以這聽診器隻能用來輔助，起不到實質效果。
“嗯，保證不說。”
兩個老頭子立馬朝著夏十月發誓，他們也曉得，身懷寶藏必有餓狼，這東西要是麵世了，肯定是眾多醫家費盡心思想要的。
人心最可怕，誰曉得會不會招來殺身之禍。
“好了，那我先走了，明天我要隨著大軍回燕京了，不曉得何時才能相見，今天來這裏，就是想道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