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想問會是誰時,隻聽門外有服務員的聲音,“打擾了,房間服務。”
“送早餐嗎?”素素說著要起身去開門。
天翼拉住她說:“我去,可不光是送早餐。”
說完他已披上了睡袍,從臥室到客廳打開了房門。
服務員將早餐推了進來,順便還交給了他兩個大袋子,便退了出去。
天翼將兩個大袋子拎進裏麵的房間,讓素素自己看,說:“兩套全新的衣服,你一套我一套,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
素素翻著大袋子,驚喜地說:“你連這都想到了,真是太周全。”
天翼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說:“那你還不快去洗漱換衣服,一起吃早餐。”
“你把我寵壞了,和你在一起我簡直什麼都不用操心。”素素抱著這套新衣服感慨地說。
“難道作為男人不該這樣嗎?”天翼反問道。
素素幸福地笑著說:“該,應該,那我先去換衣服了。”說著她走進了浴室。
天翼抿嘴一笑,將自己的這套衣服在房間的鏡子前比了比,覺得勉強合適。
這不是他一向穿得牌子,但在這家酒店的大堂裏隻有一家品牌服裝店,也沒得選擇。
他正想去浴室鬧鬧素素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是安景打來的,他馬上接了,“安景,你那邊怎麼樣?昨天我們贏了競標,把城建項目拿下了!”
“太好了,我們的努力沒白費。”安景聽到這個消息語氣裏透著高興,可卻沒有那種開心到爆的感覺。
天翼察覺到他情緒不好,問:“怎麼了?是因為還沒找到笑笑,心情不好?”
安景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事,“有這個原因,可也不光是笑笑的事,藍雨她,她最近也有點不太好……”
說著他就沒聲了。
“不太好,是什麼意思?”天翼問道。
安景說:“這邊的醫生說她好像得了產後抑鬱症。”
“啊,怎麼會這樣?”
安景愧疚地說:“應該是我和我媽這段時間隻顧著找笑笑,忽略了她和剛出生的孩子。”
“抑鬱症可大可小,我聽說好多剛生完孩子的女人都容易得這種病。”天翼安慰他說,“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病,可以治好的。而且你們在國外,那邊的治療條件更好。你就安心陪著藍雨治病,集團這邊有我,放心好了。”
安景說:“有你,我不擔心集團的事。隻是我不想放棄找笑笑,又想照顧好藍雨和孩子,要顧兩頭卻兩頭都顧不好。我想,想素素可不可以來陪下藍雨?當然這還得你同意才行。”
“你想讓素素去陪著藍雨?”天翼一時無法答應他。
安景解釋說:“素素生過孩子,也比我更懂生完孩子後該怎麼調節心情。她不用來待太久,能來幾天,和藍雨談談心,開解下她,或許她的症狀能好些。”
天翼想了解地詳細些,問:“藍雨現在有什麼症狀?”
“其實她得了抑鬱症都不自知,我和我媽有時想留個人在家陪她,她卻總讓我們不要管她和孩子,讓我們隻管去找笑笑,說自己可以照顧好孩子。她一直在隱忍,直到有次她突然就把孩子一個人扔家裏,在外麵胡亂地四處走也不看車,幸好被我媽的一個朋友遇到了,把她喊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