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墨說道:“不必了,有上官君豪存在,這個鈴永遠也解不開。”
厲貝貝知道,盡管上官君豪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院,但是傅驚墨也並不打算放過他。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傅驚墨一直覺得,這些都是上官君豪的手段罷了。
如果就此放任,說不準那一天,就會跟八年前一樣,死灰複燃。
目前,傅驚墨已經在著手收購那家精神病醫院。
傅驚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徹底的監視他。
厲貝貝也無話可說。
這種事情她也不能勉強。
說到底,厲貝貝心裏對上官莞爾還存了一絲愧疚和善念。
但是傅驚墨並沒有。
或許在他的心裏,已經將上官莞爾跟上官君豪歸為一類人。
厲貝貝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周秘書?”
傅驚墨說道:“周秘書?”
厲貝貝開口:“難道你不知道周秘書在和上官莞爾談戀愛,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嗎?”
傅驚墨的臉上出現了沉思的表情。
厲貝貝繼續說道:“而我現在更怕上官莞爾根本就是在利用周秘書。”
而這個時候,元晴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厲貝貝嚇了一跳。
因為此時此刻,周秘書就站在門口。
厲貝貝一直都沒有注意。
元晴房間的門一直是虛掩著的,而周衛飛就站在門口。
厲貝貝眼神閃爍,心裏閃過一絲複雜。
正好她還不知道要怎樣跟周秘書說這件事情。
現在倒是也無需解釋了。
周秘書說道:“貝貝,總裁,我會跟莞爾好好談一談。”
傅驚墨說道:“你有信心嗎?”
周秘書說道:“我可以試一試,我了解她,她並不是天生十惡不赦的人。”
傅驚墨也沒有說什麼。
厲貝貝知道傅驚墨跟自己一樣,對上掛莞爾心底還是存了一絲愧疚的。
周衛飛離開了。
厲貝貝跟傅驚墨一起進入病房裏麵看元晴。
元晴的身上還是插滿了各種管子。
目前她還隻能依靠這些機器生存。
雖然身體的各項體征穩定下來,但是元晴並沒有醒過來。
醫生說如果樂觀的話,三天之內,她應該能夠醒過來。
厲貝貝走到元晴的病床邊,定定的看了元晴一會兒。
然後說道:“既然她已經沒事了,最近我也不會過來了,元寶那邊你去解釋吧,我不知道怎麼跟那個孩子交代。”
厲貝貝打算離開病房。
傅驚墨卻是突然叫住了厲貝貝。
厲貝貝轉身:“怎麼了?”
“對不起,貝貝,我不該欺騙你,是我錯了。”
厲貝貝也沉默了一會兒。
她知道傅驚墨這個道歉代表什麼。
厲貝貝說道:“傅驚墨,暫時我們也不要見麵了,你先處理好你跟元晴之間的事情,等你們兩個徹底整理好了,我們再談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說完,厲貝貝就離開了。
走出醫院的那一刻,厲貝貝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莫名覺得輕鬆了不少。
不過一想到上官莞爾,厲貝貝的心情又沉重了幾天。
但是厲貝貝沒有想到。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上官莞爾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搬出宿舍。
晚上的時候,她又準點回來了。
回來之後,她洗澡護膚追劇,所有的流程都跟平日裏一樣。
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的時候。
雖然他們不說話,但是上官莞爾也照常去上課。
倒是厲貝貝受不了這樣的氣氛。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厲貝貝說道:“晚上我打算搬出宿舍了,我不知道要怎樣麵對上官莞爾,這樣實在是太難受了。”
裴靈蕙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難受,這幾天我也回家住。”
裴靈蕙最近的課比較少,基本上下午都沒有課。
其實原本大多數時間,她也都是回家的。
厲貝貝下午的時候,在宿舍裏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搬出了宿舍。
思前想後,厲貝貝還是搬到了之前傅驚墨給她的學校對麵的花園別墅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