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聽很顯然也不想聽了:“你給我閉嘴!”
老爺子明顯已經很生氣的樣子,他若不趁著這個機會煽風點火,以後恐怕就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了。
傅懷居故意拿著照片說道:“別說,我覺得這個張明遠跟六弟長得倒有幾分相似。”
傅懷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抬頭去看老爺子的表情。
很明顯看到老爺子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整張臉都鐵青了下來。
老爺子冷著聲音說道:“你說什麼?”
傅懷居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爸爸,六弟肯定是我們傅家的種,興許這隻是巧合而已,小媽就是再膽大,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偷天換日的事情來,爸爸,您千萬別生氣,你心髒剛做手術,可不能動怒啊。”
傅政聽一下子揭穿了他的麵目:“你的心思我很清楚,這些照片也都是你找人拍的吧,你想讓你那個兒子進傅家的門,你怕美齡反對,就給她整出這麼多事情,讓她無暇顧及你,我是老了,但是我還沒有糊塗呢,你暗中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傅懷居,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若是讓我知道,你再繼續得寸進尺,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傅懷居臉色也變了,被揭穿之後,索性也不裝了:“沒錯,這些照片是我找人拍的,但是這都是真實的,小媽若是沒有什麼把柄,也不用怕我跟拍,爸爸,難道你就甘願這個女人在外麵敗壞我們傅家的名聲,給你戴綠帽子,我看啊,這種女人就該將她趕出門,淨身出戶。”
“閉嘴!”傅政聽動怒。
直接將桌子上的一個古董茶杯扔了出去。
正好砸在傅懷居的肩膀上。
沒想到老爺子一把年紀了,力氣還是這麼大。
傅懷居被砸的胳膊一陣尖銳的疼痛,骨頭都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眼見傅政聽動了真怒,他自然也是不敢再說下去了。
而且,他想說的都已經說出來了。
就算老爺子現在還在維護那對母子,卻早已經在心裏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傅懷居走了出去。
厲貝貝再次躲進了過道之中。
看著傅懷居的身影,厲貝貝的手指捏緊
這個人的心思到底有多麼惡毒。
竟然開始編排起傅驚墨的身世。
厲貝貝站在原地深呼吸。
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不能給傅驚墨惹麻煩。
但是厲貝貝終究還是沒有忍住。
她開始跟蹤傅懷居。
終於看到他離開別墅,經過花園的時候。
厲貝貝隨手就拿了花園裏麵廢棄的一個大花盆。
找準機會直接就扣在傅懷居的頭上。
然後將他撲到,一陣拳打腳踢。
傅懷居躺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大喊救命。
在厲家的傭人聽到聲響跑出來之前,厲貝貝又趕忙補了幾腳。
然後迅速躍上假山,再爬上高大的梧桐樹,徑直爬上了二樓的陽台。
傅懷居很快就被傭人扶了起來,摘掉了頭上的花盆。
傅懷居渾身疼得發抖,氣急敗壞:“是誰,到底是哪個兔崽子?活膩了嗎?竟然敢打我?”
傅懷居四下看,但是花園裏麵沒有一個人。
連傭人們都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他們頭頂的二樓傳了過來:“大哥,怎麼回事?你該不會是撞鬼了吧。”
傅懷居一抬頭,就看到厲貝貝環著手臂站在二樓的陽台之上。
他心裏瞬間了然。
剛剛打他的人肯定就是厲貝貝。
這個臭丫頭小時候總是被送到軍營裏去,飛簷走壁都不是問題。
而且,也隻有她膽大包天,敢做這些出格的事情。
傅懷居一隻手捂著被踢得生疼的肚子,一隻手顫抖的指著厲貝貝:“臭崽子,是你打我的是不是?”
厲貝貝卻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我也是聽到動靜剛出來看看,何況我在樓上,難道我能飛下去打你再飛上來不成?”
厲貝貝得意洋洋的問下麵的傭人:“你們剛剛看到我打大爺沒有?”
傭人都紛紛搖頭:“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