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熠倒是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
厲貝貝又有些懷疑,他對胡佳佳究竟是真心還隻是嘴上說說。
傅驚墨很快就回來了,攝像師也跟著回來了。
他們隻能結束了這個話題。
吃完晚餐回去已經九點。
項熠十分高興,還提議晚上找李沐铖和顧祁琛出來打麻將。
不過被傅驚墨拒絕了。
厲貝貝也說道:“你好像忘記了,你現在還在錄節目呢。”
厲貝貝跟傅驚墨回到了酒店。
進房間的時候,厲貝貝看到對麵房間的門正好打開。
對麵的房間正是喬夕玥和項熠的房間。
而蘇青黛剛好從喬夕玥的房間出來。
蘇青黛看到厲貝貝和傅驚墨回來,她一副關心的口吻對厲貝貝說道:“你們出去發生什麼事情了,夕玥在房間裏哭了好久呢,其實我覺得,既然大家有緣一起參加這個節目,就應該和平共處,搞對立對誰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蘇青黛這番話說的著實是莫名其妙。
當看到蘇青黛身後的攝影師的時候,厲貝貝便也知道了她的小心思。
她不過一開始就想要在她的身上貼標簽。
這也是蘇青黛慣用的計倆。
厲貝貝笑了笑,挑了挑眉,很不屑的說道:“關你屁事!”
說完便懶得跟蘇青黛廢話,轉身用房卡打開門進去了。
傅驚墨也跟著進去,從頭到尾也沒有正眼看蘇青黛一眼。
蘇青黛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她沒想到厲貝貝在直播節目中,竟然會說出這麼粗俗的話來。
她就不怕掉粉嗎?
蘇青黛站在原地氣的要命,臉一陣紅一陣白。
彼時已經過了錄製的時間。
厲貝貝他們進屋之後,直播就結束了。
厲貝貝進屋之後,傅驚墨對厲貝貝說道:“你打算怎麼對付她?”
厲貝貝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要對付她?”
傅驚墨笑了笑:“你對人向來溫軟,唯獨一個楚修白,一個蘇青黛,是不加掩飾的厭惡,我大概能從你的眼神裏看懂一些。”
厲貝貝說道:“其實我倒也沒有想要對付她,不過我就是想看看,她想整什麼幺蛾子。”
傅驚墨提醒道:“對於這種人,要麼遠離,要麼一擊斃命,不要優柔寡斷千絲萬縷,否則她一定會給你上演農夫與蛇的故事。”
厲貝貝說道:“我知道,這一次,我絕不會允許自己栽在他們的手上。”
傅驚墨皺了皺眉。
在他的印象中,蘇青黛雖然做過一些陷害厲貝貝的事情。
但是幾乎都被厲貝貝反殺了。
厲貝貝什麼時候栽在他們手上過?
傅驚墨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
既然厲貝貝這樣說了,那一定是吃了很大的苦頭。
如果是這樣,他也絕不會放過他們兩個。
厲貝貝打算洗澡睡覺。
她開始翻行李箱,卻發現自己竟然忘記帶睡衣了。
因為應節目組的要求,厲貝貝這次戴的衣服都是度假的連衣裙,沙灘裙等等。
竟是沒有一件能夠當成睡衣的。
厲貝貝咬了咬唇,將目光投向對麵的傅驚墨:“你有沒穿過的襯衣嗎?”
傅驚墨彼時正坐在沙發上隨意刷著手機。
厲貝貝倒是甚少見到他如此悠閑的模樣。
傅驚墨懶懶的說道:“行李箱裏有幾件新的白襯衫,你自己拿吧。”
厲貝貝有些無語:“你怎麼不問問我要你的襯衣做什麼?”
傅驚墨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你沒有帶睡衣,想借我的白襯衫當睡衣穿。”
厲貝貝驚訝:“你怎麼知道?”
傅驚墨終於抬起頭來,眼中帶出一絲笑意:“你忘了?你收拾行李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前些日子,自從傅驚墨辭職之後,他就理所應該的搬到雲錦別墅了。
他那麼自然而然,厲貝貝都沒有理由不讓他住。
感覺那本來就是他的家一樣。
厲貝貝有些鬱悶的問道:“你既然知道我忘了,為什麼不提醒我?”
傅驚墨的嘴角笑意越來越明顯:“有這樣的福利,我為什麼要提醒?”
厲貝貝聰明的腦袋竟然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體會到傅驚墨話裏的意思。
厲貝貝臉蛋一紅。
順手從行李箱裏麵拿出一個望遠鏡就扔了過去:“傅驚墨,我還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呢!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