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仗打不起來了,劉潛也沒多話,轉身向外走去,我想了想,客氣的回應了一句:“既然白毛你這麼給我麵子,道歉就免了吧。”也沒等回複,轉頭走了。接下來無非就是吃飯,我以難受為借口沒有參與,要打車回家睡覺,在我上車前,薇薇很客氣的跟我說了句:“沒事上我那玩去,你不去我會想你的。”噗,我差點沒吐血,這娘們兒太狠,我是惹不起。轉頭狠狠地關上車門,揚長而去。沒注意到司機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
軍訓約架事件過去小半年的時間了,我也基本上脫離了勇哥的組織,每天就是上上課,扯扯皮,偶爾和戰猛,劉潛他們一起出去吃點燒烤,喝點小酒,在就是和吳艾丹聊聊天,說說話,從一開始的反感,到現在的好朋友,我們聊得很開心,但是現在的我絕對沒有想過,我們的一輩子都糾纏在一起。轉眼時間,從炎熱的夏季進入了淒涼的深秋,已經十一月份,人們似乎已經看到寒冬伸著冰涼的雙手向自己襲來,為了防護,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該進點冬裝了。”我在心裏暗暗想到,現在的服裝店成了我唯一的收入,雖然我花錢不多,但是也要比一般的學生消費的高,身上的一身衣服可能比某些家裏貧困的學生一年生活費還要高,當然,我也要好好保護我這唯一資產了!在這幾個月,我去服裝店的次數比以前勤了好多,想著要去看看冬裝的款式,我打車去了一個大型的衣服批發商場,走了好幾家店麵,進了一批冬裝,打車往服裝店裏去。還不錯,人流量蠻大的,那個我雇的農村小姑娘看到我進來,打招呼到:“老板,這麼悠閑,今天怎麼有心情自己進貨呢。”說著走過來要幫我拿東西,我看了看旁邊的人,說了聲:“不用,你先忙你的吧,扛著大包小包走進了禮物倉庫,說是倉庫,其實小店不大,這裏麵的小屋更是小的可憐,一半被堆得滿滿的,都是存貨,另一半放著一張單人床,我的小店員在哪住,我把東西仍在地下,卻不小心看到了半空中掛著的紅色小底褲,額,我怎麼還有這種興趣愛好了呢,雖然我色,但是我對這樣的女孩一定沒興趣,也許是我根我的對象真的好久沒見麵,沒做那事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總是拒絕和我出來,胡思亂想了一陣,我走出來,看道忙忙碌碌的店員,不由得想起了那紅色的底褲,555,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了,趕快收起自己那種目光,無聊的呆了一會,等到不忙的時候,我們兩個對了一下帳,然後我把工資給她開了,看看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白天逐漸變短,天已經擦黑,我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轉身走了出去上了出租車,我跟司機說了句去哈技院就默不作聲了,其實今天我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空空的,似乎做什麼都不自在,非常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而眼皮一直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而我左右眼睛卻在一起跳,不知道怎麼回事,管他呢,我無精打采的瞅著窗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身邊走過,驚得我差點跳起來,揉了揉眼睛,在看去,現實是殘酷的,我真的沒有看錯,走過的是一對男女,像情侶一樣走在街上,第二眼看的時候,那女孩正費勁的摟著男的的脖子獻上自己的香吻,我的臉從紅色變成綠色,然後慢慢鐵青,最後慢慢變白恢複成平常的樣子,那對男女我都認識,男的是黃傻*,而那個女孩兒則是我的對象——潘小雪。雖然之前曾經懷疑過,小雪最近對我的態度異常冷漠,不知道我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我確確實實沒有想到,小雪居然和別人在一起了,而更讓我吐血的是那個人居然是黃傻*。想著想著,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小雪是我前兩年我們認識的,剛見麵的那一天是冬天,天寒地凍的,那時候小雪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服,小臉凍得紅噗噗的,像紅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愛憐,其實也怪我,那天我一個朋友要給我介紹對象,我正在一個小地方喝酒,給我打完電話後我說讓她過來,並約好半小時後去接她,結果我喝著喝著就多了,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在朋友的提醒下晃晃悠悠的去接她,結果可想而知,在外麵苦等了接近一小時的小雪已經快凍成冰棍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那種越打越親密的那種,我們這兩年處對象的時候也幾乎就快要打破天了,每次吵吵合合,雖然外人可能認為我們的感情不好,其實在我心裏,我一直把她當成了我一輩子的愛人,為了她我漸漸地學會了攢錢,並且買了商品房做了買賣,退出江湖雖然更多的是因為無法麵對我親愛的老媽的傷悲的眼神和滄桑的白發,但是也未嚐沒有對她的留戀,我真的不想失去她,想著想著,我漸漸癡了,出租車還在飛馳的行駛著,甚至到了目的地我都不知道,還是在司機的提醒下才交了錢下車,回到寢室,心情莫名的煩躁,心中總有一股火無法迸發出來,我知道自己到了臨界點,可以說我現在是一個溢滿了火油的火藥筒,哪怕沾到一點火星都會爆炸,膩歪的望著同學,我一聲沒吭,轉身往自己的床鋪上走去,看道我床鋪上亂七八糟的全是東西,“誰的?”這話說得異常的和善,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其實半年來我還是很和善的,跟同學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我的東西,先放你那一會,我收拾完了就拿走。”說話的是寢室中的一個南方人,我們關係不好不壞,雖然我心裏比較討厭他,但是從來沒有表象出來,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在意,也沒回頭瞅一下,還自顧自的忙活著,所以也就沒注意我的手已經收緊攥成了拳頭,“給你三個數,給我拿走,要不我都給你扔樓下去,三”我的聲音陡然變冷,“怎麼啦,冷然”他很詫異的回頭問道,“經過我允許了嗎?二”我的火上來了,那個小南方還準備說什麼,“一”隨著我的聲音,我抄起東西從窗戶上扔了出去,那小南方愣了一下火上來了,“擦,你想怎麼的?你MB的,我哪招你了。”用一種咄咄*人的語氣質問我,草,老子心情不好還敢惹我,找死,沒有多話,上去就對著腦袋狠敲了一下,左手順勢拽著他的衣服往後拉,腳下一絆,那個小南方重心不穩就往側麵倒去,我直接衝上去對著肚子就是一頓猛踢,這時候劉潛和戰猛正好吃完飯回來,看道這種情況一句話沒說就衝了上去把小南方拉起來一頓猛揍,我看著鼻青臉腫的小南方,還不解氣,上去又是一個打耳光“別TMD,在JB把東西往我床上扔我打死你。”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轉身向床上趟去,不理會茫然的小南方什麼反應,似乎是生了一會悶氣下樓把東西撿了回來,是不是丟了東西有沒有損壞的我卻一概不知到了,我一夜未睡,滿腦子想的都是和小雪在一起的美好往事,還有她劈腿之後和黃傻*之間發生了什麼,一連幾天我都睡不著覺,白天則上演著各種暴力,一點點小事我就能火氣衝天的和別人幹上一仗,除了劉潛、戰猛和吳艾丹以外,沒有任何人敢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