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南嘉和墨厭的關係變好了?還是說南嘉想借這個機會外大庭廣眾之下欺辱諷刺墨厭?
嗯,他們還是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那既然這樣,有些想要討好南嘉的人心裏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不就是欺辱人嗎?他們會!
隻是還沒有輪到他們上場,就見一身白西裝的何笙大步走向南嘉。
何笙站在南嘉的麵前,他掃過墨厭麵色蒼白的臉頰,語氣中帶著不屑與嫌棄。“你拒絕了我,就是為了跟這個病佬一起?”
南嘉看著趾高氣昂的人,她怒罵:“你有毛病?”
被罵,何笙有些不可置信。
何笙身邊的人自以為他明白了南嘉的意圖,他悄悄提醒:“何哥,這人是墨厭啊!”
何笙眼神立馬就亮了,原來南嘉不選自己做舞伴是為了侮辱墨厭。
何笙斜視墨厭,眼神裏滿是不屑與貶低:“墨厭?就是賴在南家不走的那個孤兒?你都這麼大了,有手有腳,不能自食其力?還賴在南家?你是不是覬覦南家的財產?你還要不要臉?”
南嘉的小跟班們也喋喋不休,生怕詆毀晚了會惹南嘉不高興:“就是,還想惦記我南姐的家產?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連大學都沒上過,你看得懂財務報表?”
“就你這破身子要不是南家出錢供著你買藥,你早就死在馬路牙子上了。”
“真是,什麼玩意?”
何笙氣焰高漲,他用手指著墨厭:“你現在跪下給南嘉道歉,我們就放過你。”
墨厭眸子半闔,眸光流轉閃過一抹寒戾。
南嘉將自己身上的小披肩解下來,將披肩和手裏的包包遞給墨厭:“拿好”。
南嘉活動了一下肩膀,讓求生生給自己開了一個金手指。然後抓住何笙的指著墨厭的手,她用力給了何笙一個過肩摔。
“啪”何笙重重的摔在地上,那響亮的聲音讓整個場所都安靜下來了。
“嘶”何笙躺在地上齜牙咧嘴,他疼死了,根本就起不來。
墨厭眉頭輕挑,南嘉夠猛的。
南嘉右腳踩在何笙的肚子上,凶神惡煞:“我們家的事兒輪得到你說?墨厭就是南家的人,就住在南家,花你家錢了?你叭叭個什麼勁兒?”
“我警告你墨厭就是我親弟弟,你下次在侮辱他,你試試!”
南嘉氣場全開,霸氣側漏。
隻是求生生緩緩一句話就讓南嘉的氣場癟了:“親弟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南嘉緩緩道:“你說這個位麵以親情感動他可行不?”
“嗬嗬嗬,你想上道德倫理節目?”
南嘉被噎,算了,倫理道德能約束得了墨厭?
何笙尊嚴全無,他猩紅著眼睛罵南嘉:“南嘉,你瘋了?你居然護著墨厭這麼一個短命的廢物?”
南嘉踩著墨厭的右腳用力,她杏眼瞪大:“你才廢物,你才短命。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就你這娘們唧唧的樣子,你還好意思說墨厭?”
何笙被氣的嗓音都劈叉:“我娘?南嘉你瞎?墨厭那一幅風吹就到的身子才像是基佬。還有你能不能分清好賴?墨厭他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