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威尼斯,世人可能腦袋裏第一時間便冒出來‘旅遊之都’、‘水城’等諸多名詞。
威尼斯是意大利東北部城市,亞得裏亞海威尼斯灣西北岸重要港口。人口常住人口僅有20來萬人,主建於離岸4公裏的海邊淺水灘上,平均水深1。5米。由鐵路、公路、橋與陸地相連。由118個小島組成,並以177條水道、401座橋梁連成一體,以舟相通,有“水上都市”、“百島城”、“橋城”之稱。
威尼斯是意大利最重要的旅遊勝地之一,這裏氣候宜人,風景優美。1932年8月6日,當意大利獨、裁者本尼托·墨索裏尼在水城威尼斯創辦威尼斯電影節的時候,他絕對沒想到這個舉動竟然成為了他死後所能流傳下來的鳳毛麟角的事物之一。威尼斯電影節比柏林電影節早十九年,比戛納電影節早十四年,因而被稱為“國際電影節之父”。在第二屆之後,基本上威尼斯電影節都是每年舉辦一次,大都在當年的八、九月間舉辦,為期在兩個星期左右。經過七十五年的漫長實踐,威尼斯電影節已經形成了自己固有的傳統:彰顯創新與追求純粹的藝術性。
由於香港並沒有直飛威尼斯的航班,新亞公司的一行人隻能先飛往迪拜暫留半日後,再換乘直飛威尼斯。
作為一個重生者,林孝智對世界三大電影節的了解遠勝這個時期香港所有人。在誕生了半個世紀之後,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已經被它的後輩‘戛納電影節’甩在了後麵,成為了三大國際電影節中的老二,專注於藝術類電影的威尼斯電影節最終還是敗給了商業性,論影響力跟對渴望成名的年輕導演們的吸引力,已經小於了開始逐漸小幅度向商業性電影傾斜的戛納電影節。
至於柏林電影節,一如德國電影一樣,大搞表現主義跟哲理電影,雖然進入八十年代以來已經有所改觀,但多年的餘毒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完全轉變過來的。此時的柏林電影節,依舊是倫理片、特色紀錄片跟青年電影大行其道,有壞處也有好處,比如老謀子的《紅高粱》,就是在柏林電影節上一炮走紅的。
比起戛納電影節的吸金能力,威尼斯電影節要差許多。威尼斯電影節的藝術氣氛太濃鬱了,不過這是壞事也是好事,壞事就是難以吸引太多的發行商趕來‘淘金’,好處確實新亞為本屆威尼斯電影節所準備的電影《朋友》,其濃鬱的黑色幽默色彩,很有可能一炮而紅,成為今年威尼斯電影節上的一匹黑馬。
這第四十六屆威尼斯電影節還是吸引了歐洲不少發行商趕來的,甚至連美國的發行上應該也會有一些公司幹來尋找能為他們賺大錢的獵物。不可否認,無論再文藝的影片,總是有其一定的市場。隻要能夠正確把握到其商業價值,就一定能有利可圖。
8月28日,今年威尼斯電影節到來的前一天,林孝智一行人正式抵達威尼斯,不出意外未來的兩周內,他們將在這座水城度過。
林孝智一行來了九人,包括他在內隸屬新亞公司的有八人,分別是他、葉韋信、發行部經理鄭飛、法律顧問司馬傑以及其他四名精通英語的發行部人員。跟隨他們一起前來的這第九人卻不是旁人,正是林孝智的緋聞小女友李嘉昕。
伸了一個懶腰,林孝智把行李往房間裏一扔,略有些輕微恐高症的他在飛機上待著這麼久,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的不舒服。
“行程安排什麼的我讓鄭飛先去做,我們出去轉轉吧!”
摟過李嘉昕的細腰,林孝智抱著她親熱了一會,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了他最鍾愛的耳垂,輕聲在她耳旁說了一句。因為香港沒有直飛威尼斯的飛機,他們一行人在迪拜耽誤了半天,到了威尼斯時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在飛機上睡了一夜,加上剛剛飛了那麼久,他現在雖然也感覺身子有些乏了,但更想出去逛逛,感受下腳踏實地的感覺。
“嗯,好啊!”李嘉昕開心地回了一句話,雖說不是第一次走出國門,不過還是第一次來威尼斯的她看上去比林孝智還要開心地多。
“我想去看聖馬可廣場,順便去看看聖馬可大教堂。”
她開心地抱著林孝智的手臂,任由胸口處鼓鼓地部分隔著並不很厚的衣服,摩擦著他的手臂。
“嗯!”
林孝智點頭答應了,拿起房間裏的電話,撥通了葉韋信他們房間的號碼,“阿信,等會你們去組委會那裏確定我們的放映展位後,今天給大家放一天假,好好享受下水城威尼斯吧,每人五百萬裏拉以下公司報銷。等會我陪阿昕出去轉轉,晚餐再一起吧!”
裏拉是意大利的法定貨幣,不過一如七八十年代以來不景氣的意大利經濟一樣,裏拉也不‘值錢’。港幣兌裏拉約莫是一港幣差不多能兌換三百多裏拉,五百萬裏拉聽著很多,其實也就一萬多港幣。
“好的,謝謝老板。”
掛上了電話,林孝智換了一身衣服。由於《殺手裏昂》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配樂,錯過了到今年威尼斯電影節的參選報名時間,所以這一次他們帶來威尼斯的隻有一部電影,就是葉韋信親自執導拍攝的《朋友》。月中威尼斯電影節組委會給了新亞回複通知,不出意料,葉韋信的這部‘黑色幽默’類題材的電影獲得了威尼斯電影節組委會的青睞,至少在初審環節沒有遭遇一點波折,直接便通過了審核,入圍今年的威尼斯電影節參賽作品之一,角逐‘金獅獎’,這對於新亞跟葉韋信而言都是個好消息,尤其是葉韋信,興奮地從收到消息之後就一直在自學意大利語,盡管他的英語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