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來。”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五花大綁的人被押了上來,跪在議事廳中,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南方人,絡腮胡,穿著打扮,都像北方人。
“你們二人,為什麼深夜來偷作物種子?”
“官爺,我們二人是兄弟兩個,從北方逃難過來,逃到此處,實在餓的不行,所以才去偷。”
“看你二人這身形,不像是逃難的啊,一般的災民都是骨瘦如柴,那像你們這樣。”
陳難倒也沒有向曹操哪裏想,畢竟曹操遠在北方,再加上赤壁之戰元氣大傷,應該不可能派人來到這裏。
“官爺,我們二人,的確是一路乞討來到了荊州,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饑餓難耐,所以才除此下策。”
還不等他兩說完,一個將領帶著包袱走進了議事廳中。
“主公請看,他們的包袱裏都是各種作物的種子,並且這些種子粒粒飽滿,一看就是上好的種子。”
陳難望著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人,接過種子,抓了一把放在手中,忽然一下甩在地上。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來荊州的目的是什麼?是誰派你們來的!如果不如實交代,就行刑。”
“官爺,我們真的是兩兄弟逃難於此,家父家母在逃難的路上餓死了。”
這兩個人嘴也是很硬,不過要是承認是曹操派來的,肯定是斬首,這樣死撐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嘴硬,來人呢,拉下去給我打,打到說為止。”
說著士兵就要上前架起他們的胳膊往外拖,這兩人也是真的煮熟的鴨子嘴還硬,隻聽見外麵一陣痛苦的呻吟。
“說,我說,我說,別打了。”
這才停下來,拖到陳難麵前,哪兩個人已經被打的半死。
“給他們口水,讓他們說。”
“官爺,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二人其實一直是丞相的人,丞相戰敗以後,特地把我們留在荊州監視你。”
陳難一聽這話,也非常不可思議。
“那你們二人為什麼深夜偷種子,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官爺,前幾日曹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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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我們書信,他知道你在南方開科舉,封地,還有優質種子,讓我們帶著種子去北方。”
陳難恍然大悟,曹操這狗賊這麼多年來也沒閑著,自己在幹什麼他都知道。不過他既然命人來偷取種子,那麼必定在北方過的不如意。
“你們曹丞相近來可好?喜愛他人妻子的愛好一直如此嗎?”
聽見陳難說的,他們兩人也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曹丞相也把地封給了農民,土豪鄉紳已經被丞相流放了,丞相也開了科舉,但不知道為什麼收效甚微,並沒有聚攏到多少人才。”
聽他們說完,陳難也明白曹賊為什麼會讓他們來了,曹賊也害怕南北勢力差距越來越大,害怕陳難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揮師北上。
“你們二人真是親兄弟嗎?。”
陳難冷不丁說出這樣的話,在場的眾人都疑惑的看著陳難,陳難問這個幹嘛。那二人也是愣了一下。
“回稟官爺,千真萬確,當時丞相臨走時也說我們兄弟二人有個照應,才留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