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曦一臉震驚的盯著報紙,“怎麼了?你爺爺在哪?”趙月英看到她在那裏呼喊,以為自己的老伴回來了,到處看了下卻沒見到人,看到孔令曦眼睛直盯著報紙,站起身來,“是不是報紙上又說你爺爺了?拿過來讓我看看。”
楚邪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從孔令曦叫出口他就知道怎麼會事,隻是他沒有打算阻攔,因為這件事肯定瞞不住的,再說孔儒也沒危險了,早點知道晚點知道都一樣。
孔令曦卻不知道孔儒的情況已經好了,因為昨天深夜孔儒的病情才穩定,所以報紙隻是說孔儒在醫院昏迷不醒。看到奶奶過來要看報紙,她連忙把報紙合了起來,“沒事,隻是一些文學上的報道,和爺爺有些關聯,不用看了,”讓奶奶看到那還不急出事來。
趙月英本來隻是想看下孔儒又有什麼新聞而已,因為孔儒隻是在文學界名聲大點,所以一般報紙並不會刊登孔儒的報道,此時看見孫女的反應,心裏懷疑,聲音也重了一些,“有什麼好藏的,大不了不就是說一些壞話麼,拿給我。”
被奶奶一喊,孔令曦也不敢違抗,知道如今是躲不了了,隻好慢慢把報紙遞了過去。
趙月英接過來正要觀看,“慢著!”楚邪一句話把兩人吸引了過去,
“報紙上報道的事情其實沒什麼,隻不過是昨天下午孔老被人搶劫了,而劫匪打了孔老一下,昨天晚上我過來的時候孔老的傷勢已經穩定了,所以不用著急,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給孔總打個電話,小王他們都知道,”由自己直接說出來要比讓老人看報道好的多,報紙上長篇大論半天也說不到正題上,老人看了那能受得了。
趙月英聽到前麵孔儒被搶劫,又被打傷住院,能上報紙自然不是小傷,頭一蒙,差點軟倒在地上,連後麵的話也沒聽進去,隻覺得頭渾渾噩噩的,旁邊的孔令曦連忙扶住,
“奶奶,奶奶,爺爺沒事情,已經好了,已經好了,”孔令曦雖然不知道楚邪說的是真是假,但總比不上此刻奶奶重要。
楚邪走到趙月英身邊,在她的耳後輕輕用真氣按摩了幾下,趙月英慢慢清醒了過來。
孔令曦見了連忙對奶奶說道,“奶奶,爺爺沒事了,現在已經安全了,不相信你打電話給爸爸和小王,已經沒事了。”看著奶奶那空洞有眼神,孔令曦流著淚水不停的說著。
趙月英一把抓住她的手,“真的,曦兒,你沒騙我?你爺爺真的沒有事情?”
孔令曦點點頭,正要說話,門鈴響了起來,孔令曦連忙說道,“奶奶,肯定是小王來了,我們問問他,”趙月英點點頭就往外麵去開門,孔令曦扶著向大門口走去。
門口站著的果然是小王,他是來接楚邪的,一看開門的是趙月英,正準備開口,卻一把被她抓住,“小王,老孔是不是出事了?現在怎麼樣?”
王兵聽了一呆,沒想到她都知道了,看她臉色蒼白,連忙說道,“趙奶奶,你不要急,孔老已經沒事了,已經清醒,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醫院看孔老,”既然都知道了,去醫院看看也是應該,孔儒身體已經沒多大問題。
趙月英這才放下心來,連忙就要去醫院,楚邪在旁邊看了說道,“走吧,”
病房外,楚邪靜靜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還沒有進病房,裏麵是孔儒一家人。如果不是怕孔儒對於畫被劫太過自責,楚邪現在就準備走了。
門輕輕被打開,孔令曦驚奇的看著坐在那裏的楚邪,輕輕說道,“楚先生,我爺爺請你過去一下,”她沒想到自己前一段看爺爺拿的2副畫都是眼前這個可自己年齡相似的年輕人的作品,那幅《長相思》的畫技自然是她難以相比的,而另一幅青衫人的畫她也難忘其背,孔令曦自覺自己已經稱得上天才兩字,不但是在畫畫上,連在商業上也是如此。但和眼前人比,她卻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