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事雖隨心,終有一二無奈事”。
“爺爺,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您剛才怎麼對他那樣懇請?”王從雲想到楚邪離開時說的話,疑惑的問道。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王之容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腦子真有些愚鈍,遇事不會想的長遠一點。”
轉頭對王之從說道:“怎樣,被我猜中了吧,我就說如他那般性格絕不會輕易應允什麼的,隻是沒想到連‘行令’都不願意接”。
“嗬嗬!”王之從苦笑一聲,“是呀,這武林中夢寐以求的東西沒想到居然有人視之如若蛇蠍,祖上有知,不知道會怎樣想,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送出的人,對方卻不願意接,哎!”
王從雲疑惑的問道:“爺爺,難道這個令牌有其他作用?不是為了結交世間難遇的奇人而製造的麼?”
“不錯,這牌子的作用的確是結交百年難遇的奇人而準備的,但既是奇人又怎會把這東西看在眼裏。這牌子最大的作用是讓接令之人體會出我們王家對他的敬重,連家族大部分勢力他都完全可以指揮。若以後王家有難,就算我們王家不去請求,相信對方也不會坐視不理。而對方既然稱得上是奇人,其子孫傳人,必然也不同反響,這快送出的令牌也許在百年之後才會回報王家,”
王之從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一手說起來頗有幾分虛偽,但為了家族也不得而為之,世事萬變,如今我們王家雖然家大根深。但說不定那天就會突然瓦解。就算王家武功世間無敵又如何?現在不比古時,有太多的武器手段可以消滅我們,家一旦大了,心就開始變小了,逍遙隨意的生活有誰不想呢。但又有誰能了無牽掛”。
王家送的這塊令牌,地確可以指揮王家的很多勢力。但別忘記了其中不包括家主和長老,而且既然是持令之人,其本身也遠不是常人可比,又怎會有事情麻煩他們,而一旦接受了,就算自己不需要王家幫助。但這份情卻已經承下,心中自然而然的就和王家聯係在一起。若王家有事,自然會幫上一幫,就算是自己百年走時,也不會忘記把這令牌交待給後人,這份責任自然而然的就傳了下去。
王之從望著遠處。楚邪的背影早已不見,說道:“隻是沒想到楚邪年紀輕輕,居然對我地心思一清二楚。而且沒有一絲猶豫的直接拒絕,雖然通過數天地了解,知道他不喜理會那些和自己無關的事,但正因為如此,一旦和他牽上關係,若是有事,他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所以我今日才這般懇請他”。
聽了這些,王從雲才恍然爺爺為何那般看重楚邪,以僅僅二十歲就擁有一身不弱於武林任何人的武功,以後的成就可想而知,就算將來他的傳人也不會是平凡之輩。
想到楚邪走時說的話,連忙說道:“楚邪走時不是已經答應了麼?”
搖搖頭,苦笑一聲:“是答應了,隻是他卻也說了,若是他不生反感之事,才會出手相助。是否反感還是要看他願不願意了,這少年太不簡單,人雖年少,武功高深莫測,而最讓人驚訝地是心智也如此成熟,真是數百年也難一遇”。
他卻不知,黃藥師平日早都教導過他謀略之術,而且郭襄更是細心講解過江湖中所見所聞,這種事情郭襄的經驗卻十分豐富,郭襄身為黃藥師之孫女,郭靖黃蓉地女兒,在武林中行走自然有很多人心思不純的想要接近。楚邪從看到對方拿出令牌要送與他時,心中已經明了,但他卻並無生氣之心,因為這樣的事太過正常,說不上利用,嚴格說來反而是在巴結,王之從這樣做也是為了家族而不得已為之,卻並不是他的本意,所以楚邪最後給出了那句話,雖然承諾,但他終究不喜歡,所以說了句若是自己不生反感之事,這樣若以後王家想要自己幫忙,若是不想,或者不願,也可當借口輕易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