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與這類的報道,可以說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月,而在報道這些事情的同時,各方記者卻並沒有停下來,他們還在全力搜索著楚邪的行蹤。
這些報道自然會讓很多國人對楚邪的行為極為不滿,網上的這種情況無疑更是嚴重。但在一些人反對的同時,卻也有不少人崇拜楚邪,稱讚楚邪的行為才是愛國的表現,中國的傳統書法,為什麼一定要到口木去發揚,口木人想要邀請楚邪,為什麼楚邪就一定要去?既然是邀請,楚邪自然有權利拒絕,因為楚邪是中國人,不是口木人。
再者,很多人發出了疑問,為什麼這麼多媒體報道的口徑如此一致?這明顯是有人刻意針對楚邪的,至於中國書法協會拒絕承認楚邪的書法,這在很多人看來更是笑話,難道隻要協會承認,書法就值錢了麼?書法技藝就提高了麼?
當然也有很多人還有著另一種說法,就是如剛才周雨心說的那樣,以為楚邪害怕丟人現眼,才刻意逃避的,至於口木天皇為何會邀請一個年紀剛過二十的年輕人,猜測更是多種多樣。
聽到周雨心的冷眼嘲諷,楚邪隻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抱著小寧寧對許洳說道:‘大嫂,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對於如周雨心這樣的人,他根本無心理會,至於周圍人的各種話語,他更沒有心思過問,是冷嘲還是熱諷這些對他能有什麼影響?
許洳聽了楚邪的話,看了一眼那三男一女,默默的跟著楚邪向外走去,她本來就沒見過什麼世麵,剛才都已經不知所措,現在有楚邪做主,自然心中好受了些。
‘站住,這樣不吭不響的就想走,那我這褲子怎麼辦?難道讓我自認倒黴?‘周雨心看到楚邪轉身帶著兩人就向外走去,心中怒意頓時高漲,當初第一次見到楚邪時,她就是因為楚邪這種對自己置之不理,如同未見的態度所生氣,現今又是當著這些遊客的麵,對自己又如未見一樣離去,長這麼大唯一的兩次完全讓人忽視的奇恥大辱都是這個楚邪賜予的,她怎會不怒。
聽了她的話,許洳的身子一顫,聞聲停了下來,她可是第一次出大山,以前一直生活在民風淳樸的山村中,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心中當然害怕,顫聲說道:‘大妹子,我已經給你道過謙了,這都怪我沒看好孩子,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了吧‘。
‘不計較?本小姐哪有心情和你計較,既然弄濕了我的褲子,就賠償500元算了,這條褲子可是小姐我花了一萬多買的,500大概勉強夠清洗的費用吧‘,周雨心看著楚邪與許洳說道,
‘500?‘許洳驚叫了一聲,這對她可是一個大數字了,生活在大山中,一輩子可能也不出來一次,哪裏用得著錢?
‘怎麼?拿不出來?如果拿不出來,那本小姐就再寬宏一點,這樣吧,就讓你旁邊的這個情夫給我道個歉就行……‘,
‘啪!‘哎呀一聲尖叫,周雨心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
‘如果不想穿,就脫掉堵著嘴‘,楚邪淡聲說道,然後轉身對在一旁驚呆了的許洳點頭說道:‘跟我走吧‘。
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圍觀的人臉帶恐懼的連忙給他讓開了路,許洳回過神看了一下捂著臉發呆的周雨心,連忙跟了上去。
‘張文遠,你tmd的老娘被人欺負到這樣,你還站在一旁屁都不放一個,老娘算是瞎了眼了,居然會看上你‘,周雨心氣急敗壞的對身邊站著的張文遠罵道,
看著四周圍著的觀眾吼道:‘看什麼看,有什麼看的,滾開!‘說完大步向山下走去了,後麵的張文遠紅著臉跟了上去,他不是不想管這件事,而是頭腦還算冷靜,對於楚邪也算有了幾分認識,孔家就不是自己家能比的,更不用林緋兒家,那更不是自己有資格交往的。
再說楚邪,帶著兩人進入少林寺,直接來到了自己住宿的地方,請許洳坐下,少林的弟子自然有人奉上了熱茶,而寧寧那小丫頭從頭到尾一直就掛在楚邪身上,許洳是山裏人,天性淳樸,也沒有什麼顧慮。
‘大嫂,你和寧寧怎麼會來到少林?許剛大哥呢?‘楚邪問道,
聽了他的問話,許洳眼睛頓時一紅,還沒答話,楚邪懷裏的寧寧就帶著哭聲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