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4和17的賠率那麼高,就是4個17隻有一種組合方法,4隻能是1、1、2三個點數組合,17隻能是6、6、5三個點數組合,隻有一種情況,而不像其他的數字組合一樣,有幾種情況,所以概率相對來說小了很多,賠率才會這麼高。
那美女荷官看到楚邪的落注,臉色猛的一變,向楚邪看去,卻見對方正含笑看著自己,從容的神色明亮的眼睛中似乎有種迫人的魔力,讓她心中忐忑。
“快開呀,快開骰盅”,身邊的幾個顧客忍不住開口喊道,在這種氣氛下,他們此刻心中也湧起了一股激動,想要盡快看一下骰盅的下麵是什麼樣的點數。
荷官聽了,吸了口氣,平複一下心情,看著仍舊從容不迫的楚邪,兩手輕輕伸向骰盅,似乎受到她這種動作的影響,其他幾位客人也不由得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著盅底。
那美女荷官兩手在接觸到骰盅時,似乎因為激動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接著神色平靜的輕輕抬起了盅底含笑看著楚邪。
“兩個一點,一個兩點,四點,天呀,六十倍賠率,六千萬”,旁邊的幾名顧客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高聲喊了起來,附近其他桌麵上聚集的客人聽到這聲喊聲,立刻圍了上來,紛紛詢問探尋什麼事。賭客在賭場中最容易受到感染,其中特別是對於有賭客在賭場贏了大錢這種事情更是如同身受一般,他們的情緒甚至比贏錢的人自己還激動。
那正含笑看著楚邪的美女荷官聽到客人的話,頭不由自主的低下去看骰子的點數,而嘴角的笑容也一隱而去,臉色霎間變的蒼白,猛的抬起頭來看向楚邪,緊緊的盯著眼前那名依舊神色從容的年輕人。心中不停的念道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她可是賭場中一個鮮為人知的高手,賭場中除了一兩個世界聞名的高手用於押場外,當然也不能少了那些不知名的高手,如她這樣的才是賭場中吸錢的重要人。
對於楚邪她剛才可是沒有半分輕視之心,剛才用的手法她可以保證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因此而猜出點數,其實在現代而言賭界中本就已經幾乎無人能憑著聽覺猜點了,因為防止聽的方法太多而且太容易了,就算如此為了防止楚邪聽出,她還是使用了幾分手段,把點數控製在了4點這個概率最小的點數上。這種技巧可不是能夠輕易練就的,是從小每天接觸骰子所形成的一種特殊的直覺還有十年如一日的苦練。
當看到楚邪落注的時候,她心中可謂是震駭萬分,對楚邪她心中已經不再以為是憑借運氣猜到的了,在賭場中麵對這樣的情況,身為荷官第一判斷不會以為對方是靠的運氣,而是認定對方是憑借的技術。麵對這樣的情況,心中雖然驚駭,但並不慌亂,在接觸骰盅的時候,借著那看似無意的抖動,已經不知不覺的震動了緊貼著骰盅邊的一個骰子,無聲無息的改變了點數,對於這樣的技巧也是必須的修練。而此時對方已經下了注,按規矩已經不能更改了,所以她才會自信滿滿的打開骰盅,但卻萬萬想不到明明已經改變的點數卻回到了落盅時的點數。這是失誤麼?對自己的手法了如指掌的她當然知道不是自己失誤,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對方用的手段,但她卻完全想不到對方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能夠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隔這麼遠改變骰子的點數。
“吩咐下去,按賠率給對方支取籌碼,請對方到貴賓廳去玩去,你們全力分析楚邪剛才的動作”,那個鄭總監朝身後吩咐道,
貴賓廳與賭場老板之間的關係,類似於承包攤位者與出租場地者的關係,但又不盡相同。現在還不能看出楚邪的底細,賭場方麵自然不能讓他再繼續在下麵大廳玩,請到貴賓廳是種拖延而且對賭場也有好處,貴賓廳輸贏一般都是貴賓們自己的錢,不管是誰輸誰贏,都不會對賭場造成損失,賭場都要按他們贏錢的多少提取相對應的酬勞。
別看下麵的大廳人群眾多,但澳門賭場8o%以上的收入來自於那些“閑人不得入內”的貴賓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