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說!”不在乎林書歌的激怒,沈悠南抱著她直接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將人丟在大床上,隨後便他的身體便朝下壓來。
“等一下,今天不行!”林書歌掙紮起來。
“怎麼?”沈悠南抬頭,眼尾處猩紅格外亮眼,嗓音低啞至極。
“我那個來了,這幾天不方便。”原本是羞於說這些的,可是寬厚溫熱的大手在她身上作怪,她連忙大喊。
沈悠南嗤笑道:“你還想用這種方法騙我?”
“誰騙你了?能用這個來騙人嗎?”林書歌的嗓音驟然升高。
可沈悠南還是不相信。
直到最後他自己親自發現了,隨後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就進了浴室。
而林書歌也把自己裹在了被子裏,臉上燙的仿佛要燒起來,羞恥心到了極點。
太丟人了!
這一晚的林書歌,就這麼裹著被子睡著了,一整晚都沒鑽出來。
早晨,林書歌起床之後,沈悠南還沒醒,她也沒在意,洗漱完之後,便去廚房做飯了。
結果都等到把飯給做完了,他還是沒有起床。
結果等到她吃完飯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林書歌這才察覺到不對,沈悠南的作息很規律,早上基本上都是按時按點醒的。
可是今天怎麼都到這個時候了,人怎麼還沒醒?
本來林書歌是不想管,直接轉身走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心軟地去了臥室。
結果發現,沈悠南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潤,她手一碰,非常燙手。
發燒了?
這個暴君竟然還會發燒?
她以為這人都成神了呢!
不過也難怪,這家夥昨天晚上洗了那麼久的冷水澡,不發燒才怪呢!
她收回手,剛要起身,結果手腕卻突然被抓住了。
平常他抓住她的時候,都是用著很大的力氣,可現在手腕上的力氣卻弱了很多,林書歌一掙紮就能掙脫。
突然被抓住手,林書歌也被嚇到了,拍了拍被嚇到的心髒,低下頭一看,便對上了沈悠南一雙漆黑深沉的雙眼。
他什麼時候醒的?
也不知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還是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到了,林書歌的臉色都變紅了。
“你要幹嘛?”沈悠南緊緊盯著林書歌,一張口,便是嘶啞幹涸的嗓音。
“不幹嘛,我來看看你燒死了沒有,我還去買東西慶祝!”
她掙開沈悠南的手,抓起被子,把他蓋的嚴嚴實實,隨後便離開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沈悠南眼底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意。
沒過多久,林書歌又回來了,她一手端著杯子,杯子裏麵熱水,另一個手裏則是治療發燒的藥。
此時的沈悠南已經坐了起來,正在慢騰騰地係著襯衫上的紐扣,看到林書歌進來,麵無表情地看了一下,便收回了目光。
林書歌來到床前,將藥和水放到床頭櫃,一把扯開他的說,沒好氣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燒的有多厲害?你現在起來是想燒死自己嗎?”
沈悠南冷哼道:“你剛剛可還說要去買東西慶祝我燒死呢,現在又把要拿過來幹嘛?”
“當然是因為這是可以讓你趕緊死的毒藥了!我禮花,彩帶,可都已經買好了,隻要你一死,我立馬掛橫幅慶祝!”林書歌咬著牙說道,又催促道:“趕緊吃,吃完了我好慶祝!”
這臭男人,人家好心給他拿藥,他竟然還諷刺自己?
活該發燒!
“哎呀,糟了!”林書歌忽然叫了一聲,隨後急匆匆跑出了房間,將之前做好的早飯給收了起來,“發燒的人不能吃這些,得再做一些了。”
說著,她就已經係上了圍裙,又拿出了新的食材,開始做飯。
等到東西全都下到鍋裏,拿著勺子攪拌著鍋裏麵的粥,林書歌才緩過神來,拍了拍自己腦門,“我幹嘛要管他?發燒就發燒,給他煮粥幹什麼?這家夥有多惡劣,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她幹嘛要操心這家夥的死活?他能耐那麼大,怎麼可能會出事?
可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
算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吃過藥,洗了個熱水澡的沈悠南來到了客廳,一下子便看到了在廚房裏忙活身影,她拿著刀,站在煙火氣極重的廚房裏,手底下不知道在切什麼,咚咚咚的響。
這一切,平凡又溫馨,驅散了因為發燒的帶來的不適感,讓他身心都覺得暢快不少。
將熱騰騰的粥放到桌子上,又將做好的開胃小菜放好,林書歌一看時間,頓時叫了一聲,“糟了,都這麼晚了!我要走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