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不知道的是，以前的那個紅顏也並不溫柔善良，隻是它經常待在空間不知道罷了。
“汪，”狗子朝她叫了一聲，然後一個閃身消失在房中。
“閃電，你去哪裏，回來。”
謝九歌在房中大喊大叫著，狗子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她已經什麼都沒了。
“連你也背叛我是不是？你個畜生，白眼狼......”
房頂上，狗子靜靜地聽著，想起自己第一次見紅顏，被她哄著簽下主仆契約的事，心裏突然釋懷。
雖然紅顏讓它能見識到外麵的風景，可它也被束縛了，說起來，它不欠她什麼，因為它本就是空間裏的靈獸，不管有沒有紅顏，它都過得很好。
隻不過幾十年的相處，把紅顏當成了家人，可她呢？居然罵它是畜生。
狗子心冷，這次真的離開了二皇子府，以後也不會再找紅顏了。
隱在暗處的侍衛也悄悄離開。
回到了侯府，狗子剛落在院子裏，韓瑩瑩就推門出來了，然後朝它張開手。
狗子嗚咽了一聲，一個瞬間落在韓瑩瑩的懷中。
“傻小白。”韓瑩瑩笑著罵了它一句，然後幫它順毛。“以後被欺負了和我說，我給你出氣報仇。”
狗子抬頭看了她一眼，“汪，你知道我幹什麼去了？”
她當然知道，從晚起，隻要她想，連皇上幹嘛她都能知道，更不要說被她重點關注的謝九歌了。
韓瑩瑩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謝九歌是紅顏對不對？”
“汪，是的，你早知道？”
“猜測，她應該是穿越加重生，這麼高大上比較符合你主人的身份。”
“汪，重生？”狗子眨了眨藍色的大眼睛，恍然大悟，“難怪她的靈魂不在純粹，難怪空間突然裂開？我想我明白了。”
“跟我說說，空間為什麼裂開，不應該跟她的靈魂綁定嗎？”
“汪，空間跟紅顏簽訂了血契，並不是靈魂綁定，她既然重生，那麼空間就和她沒有了關係，應該是自動剝離出來了。”
狗子終於找到原因了，不過也有疑問。
“可我為什麼感覺不到空間的存在，我是空間靈獸啊。”
“你不是紅顏收服放進去的，而是空間原本的靈獸？”
狗子點頭，“我從有靈識以來就在空間裏。”
韓瑩瑩摸了它身上的毛，沉思了片刻。小白如果不是被人放進去的，那很可能是空間之靈，是空間自主誕生的。
“小白，按說空間跟你的關係比跟紅顏還要深，你仔細感受一下，你真的感覺不到空間的存在嗎？哪怕一個碎片，一個靈力波動？”
狗子閉上眼睛再次嚐試感受空間的存在。
突然它身體一動，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睛。
“汪，這次居然感覺到了，而且離著還很近。”
要知道它隔幾天就會感知一下，明明前幾天啥都沒有啊。
韓瑩瑩麵上一喜，連忙問道，“在哪裏，咱們這就去找。”
狗子抬爪子，指了指東北方向。
“那邊，很微弱，但我確定是空間的波動。”
以他們的位置看東北方，那是皇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