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的土地開發案,你其他還發現什麼問題了嗎?”扶疏問道。
蘇宴刷著手機新聞,唉聲歎氣道:“專心吃飯,待會有的是機會忙工作。”
扶疏識趣地閉上了嘴。
蘇宴看她懨懨的,又道:“看電視嗎?”
實際上,蘇宴也不需要爭得她的同意,自顧自打開了電視頻道,挑了一部電影放映。
蘇宴邊看邊興致勃勃介紹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導演導的一部片子,也是他最好的作品,你看過嗎?”
扶疏誠實地搖了搖頭:“沒看過。”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進過電影院了。
蘇宴長大了嘴巴:“不是吧?這片子很有名的。”
“我工作忙,而且我也不愛看電影。”扶疏回得很冷淡。
蘇宴仍舊不死心道:“那你休息的時候,一般在幹什麼?”
她一般沒有休息的時候,最近隻是因為她懷孕了才按時下班,但是如果她這麼說了,蘇宴一定又會大驚小怪,扶疏隻好道:“和朋友逛街吃飯,很普通。”
“興趣愛好呢?”
扶疏:“……”
她確實有個小愛好,但是畢業之後再也沒有涉足過。
扶疏斟酌了半晌,才道:“以前,會和鹿喲喲打遊戲。”
蘇宴來了興趣:“什麼遊戲?是最近很紅的那個端遊嗎?”
“不是,很早之前的HOSI。”
“我記得,當時國際賽奪冠,我和組織部長一起開了校內聯賽呢。”蘇宴講起學校生活滔滔不絕,整個人煥發著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活力,“那你現在不玩了嗎?”
扶疏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不玩了。”
“為什麼?多可惜,咱們難得有一致的愛好,可以一起組隊。”蘇宴扼腕歎息。
因為宋寒洲不喜歡玩遊戲,他說,沉迷短暫獲得成功的滿足感會消磨人的意誌,浪費人的時間,所以她放棄了遊戲。
之後,無論蘇宴說什麼,扶疏都興致缺缺的樣子。
蘇宴聲音也小了下去,一頓飯吃完,兩個人重新投入了數據的海洋。
扶疏對比了幾家的合作,發現有一個名詞反複出現在各合作公司的名字中,幾家公司名字幾乎是排列組合的遊戲。
她上網查幾家公司的法人,完全是一些沒聽過的名字,根本不在分公司的員工名單,也不在合作方的名字裏。
“這個,我找人好好查一下。”蘇宴拿過那幾份文件,對她道,“估計等查出來了,北城的‘鬼’也抓得差不多了。”
扶疏實在是倦了,她點了點頭。
蘇宴看她困得像隨時隨地都能睡過去,心疼得不行:“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你先睡,剩下的我會處理。”
扶疏勉強撐開眼皮,她拍拍自己的臉道:“這怎麼行?”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腦袋太沉了,一直往下。
蘇宴看她逞強,覺得好笑:“行啦。交給我,好嗎?”蘇宴合上她的筆記本,將文件整理好,抱著自己的帶來的東西,離開了扶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