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把嚴橋打量了一遍,尤其在他的手臂上多看了一會,最後笑著說:“既然能打得過他們兩個,還沒受一點傷,確實能去找他們講道理,挺好的。”
我和嚴橋到了小柱家,兩人一見到嚴橋,立馬就想把門關上。
嚴橋朝門上踢了一腳,力道看似不輕不重,但是沉重的大門瞬間被踹開,門後的兩個人被撞飛到地上。
“我鼻子淌血了,媽的!”小柱的兩道鼻血流過下巴,滴到衣服上。另一個叫小龍的從地上爬起來就往裏屋跑。
我跟著嚴橋走進院子,問小柱:“你家大人呢?”
“出去溜達了,你們還想找家長告狀嗎?把我打成這樣,我們家裏人不找你們的事就不錯了,還敢上門……”
我聽到他說大人不在家的時候,立刻轉身就把大門關上,順後還掛上了門鎖。
小柱囂張的聲音立刻就軟下去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事,就是來問你們幾件事。”
“我不知道攀哥怎麼死的,你們不要問我,我隻是聽人說他死了,但是根本就沒見過他的屍體。”
小柱坐在地上,一邊說,一邊往後蹭。攀哥就是那個死掉的小混混。
我和嚴橋對視一眼,正要繼續追問,突然聽到一聲怒吼。
“老子弄死你!”
剛剛逃進屋裏的小龍舉著一把割麥子的大鐮刀,朝著我們衝過來。
嚴橋迅速伸出手臂把我護在身後,不等小龍靠近,就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飛出去的鐮刀差點插進小柱的大腿上。
我走上前,從嚇呆的小柱身邊撿起鐮刀握在手裏,“我們就來問幾個問題,問完了就走。”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淡定了,也可能是嚴橋的武力值太強悍,小柱徹底沒了抵抗的意誌,任命般地喊了句:“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們知道香燭店家女兒的事嗎?”
“我知道,他們家閨女被人玩大了肚子,然後不敢去村裏的衛生所,跑到別的地方打胎。”
“恩,她就是打胎死的,她爹媽還騙鄉親說是病死的,不過村裏肯定有人知道,頂多是當著他們的麵不說。”
我想到問二嬸是否知道香燭店女兒的事,她避而不談還怪我亂打聽,那二嬸應該也是知道的。
我繼續問:“那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誰叫他閨女想幹丟人的事,還不知道跑遠點。咱們經常去鎮上玩,她還跑到鎮上的醫院打胎,就怕沒熟人看見她麼。”
“那她懷的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