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一邊嗬斥我“老實點,不準動”,一邊架著我拖著我往外走。
雖然僅憑力氣,我完全可以輕鬆地甩開他們,不過我想著還是最好不要激化矛盾,先弄清楚這其中的誤會。
我扭頭問他們:“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能這麼暴力對待病人,我是來看醫生的。”
其中一人對我說:“等你見到警察之後,再看醫生吧。”
我被擰到背後的胳膊並不疼,隻不過當被他們架著穿過走廊時,周圍人的目光,讓我迫切需要一件外套蓋在頭上遮住臉,不過這樣看起來應該更像是犯罪嫌疑人了。
我被他們帶到了類似於保安室的地方,裏麵亮著許多監控屏幕,我有點擔心被監控拍到我是憑空出現的,這樣就解釋不清楚。
保安室裏守著屏幕的保安說:“是不是長得像的人?”
站在我背後的保安說:“你把上一次的監控調出來對比一下,但我跟你說,肯定就是這個人,我不可能記錯臉的。”
他們的話越說越奇怪,不過我還是堅持是無辜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肯定是他們認錯人了。
畢竟我很少出現人界,根本沒有做壞事的機會,當然了,這個理由是不能說出來的。
他們似乎對想要找出來的監控畫麵非常熟悉,居然很快就調出來了所需要的畫麵。
我看了一眼日期,發現是閻九琛第一次帶我來到這裏看望寶寶爹的那天。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我不僅沒有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甚至還助人為樂了。
屏幕上很快就出我幫助行動不方便的孕婦去做檢查的那一幕。
剛才說話的保安指著屏幕上我的臉說:“看我沒認錯吧。”
我希望能有人跟我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直等到警察出現,還是沒人告訴我。
警察指著屏幕上的孕婦問我:“你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啊,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難道必須要有關係才能幫人家嗎?”
我腦海中忽然閃現過一個可怕的念頭,立刻緊張地問,“她怎麼了,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我用輪椅推著她去檢查的時候,盡量非常小心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不要岔開話題,你們湊在一起,究竟都談了什麼?”
我認真回想了一下我和那名孕婦之間的談話,然後把自己能想到的,盡量一字不差的都告訴了他們。
沒想到我這麼配合的態度,不僅沒有讓他們認識到這隻是一個誤會,反而對我的態度更加惡劣,同時居然還說我的態度有問題。
警察指著監控屏幕上的我說:“這就是證據,證明你們是團夥作案,還有一個高個子男人,他是什麼身份,現在這個孕婦和男人在哪裏?”
我正疑惑什麼男人的時候,一塊屏幕上顯示出了閻九琛的身影。
女保安明顯非常激動,臉漲得通紅說:“你們做這種事真是喪盡天良。”
我很是不解,我除了助人為樂之外還做了什麼,怎麼連“喪盡天良”這個詞都出來了?
女保安繼續控訴:“你們偷走一個孩子,就是毀了一個家庭,你們現在已經毀了兩個家庭。”
“偷走什麼孩子?”我雖然還是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至少有點明白了,“你們這裏居然能把孩子弄丟了,丟了兩個嗎?孩子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