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天海等著我露餡的樣子,我冷靜地說:“我不會聯係他的,你想向他求證,那你就自己聯係他,既然你都說認識張不知了,總不能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鍾天海並沒有繼續為難我,非常幹脆地喊來一個年輕人,讓他去聯係張不知手下的人,轉告對方“來接他的朋友”。
我可要真的感謝鍾天海並沒有用“女朋友”這個詞。
我不確定,這個消息能不能傳到閻九琛的耳朵裏。
我看向文莎,發現她始終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看著我。
我裝作沒有看到她的這種眼神。
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發現鍾天海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凶狠,估計已經在心靈排練怎麼整治我了。
我也擔心消息根本沒有傳到閻九琛的耳朵裏,早知道就應該聽文莎的勸,不犯這個蠢了。
就在我已經開始琢磨自己的墓誌銘的時候,之前被指派聯絡張不知那邊的年輕人跑進來:“師傅,張先生來了。”
鍾天海看著我,似乎到現在還是不相信發生了什麼事。
我雖然也有點吃驚,但麵上努力維持住冷靜從容的模樣,不能讓他看出我露怯了。
“那你們還不趕快請張先生進來。”
年輕人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鍾天海說:“先生連車都沒有下,隻是讓孟小姐趕緊出去。”
我估計自己臉上的笑容就要憋不住了,用盡最後一絲客氣對鍾天海說:“既然有人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了。”
文莎跟著我出來之後,看到坐在車裏的張不知,瞪著我說:“明天你一定要給我解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文莎把車子開走之後,我才上車,坐在了閻九琛的身邊。
我看他衣衫整齊,除了臉色有點難看之外,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我還是問他:“你是怎麼洗澡的?有沒有美女在旁邊服侍著呀?”
“你又不在,哪來的美女。”
聽道閻九琛這樣說,我心想,你躲過一劫。
等到鍾家的宅子被車甩到後麵之後,我才對閻九琛說:“閻家現在雖然聯係上了鍾家,不知道他們派人找我是想做什麼,幸好我已經編了一個理由,不然我真的要被鍾天海那個勢力眼賣給了閻家長老會了。”
“你編的理由該不會就是移情別戀,甩掉了某個人,然後現在又讓某個新男朋友來鍾家接你。”
閻九琛說完之後,大概也察覺到現在吃這種醋沒意思,他問我:“鍾天海還說了什麼?”
“沒有,閻家支使他的時候,估計也沒有說清楚前因後果,要不然他也不會被這麼一個漏洞百出的借口糊弄住。”
“不過,說來說去,冥界的人找我,除了把我帶到幽墟當石柱子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理由能讓他們時刻惦念著我。”
閻九琛思索了片刻後,對我說:“既然這樣的話,今後一段時日內,你不要再離開我的視線。”
“那多不好,幾乎人人都知道,我心裏隻有閻君大人。”
閻九琛不顧我的玩笑話:“你聯係一下大伯,免得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