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那你把我們女兒帶回來啊,現在孩子被人帶走了你這個當媽的難道連著急都不著急嗎?”
白夢柔被我的氣勢給嚇到了,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有凶過她。
現在竟然對她這麼大聲的說話:“孩子被人帶走的事情能怪我嗎?難道我不著急嗎?我還是孩子的媽媽呢.”
她大聲的衝我吼了起來,仿佛真的很著急的樣子。
我不想與他爭辯,抓起嶽父的領子:“告訴我,對方說怎麼樣才把我女兒給還回來。”
樂樂是我的命,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要是沒有這孩子的話,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會失控成什麼樣子。現在孩子丟了,我真的很著急。
嶽父被我的好丈母娘給挖的臉上都是血,又被我這樣子拽起來,害怕的兩條腿都是哆嗦的。
“張陽你不能這樣子做,我是你嶽父。”
“告訴我他們怎麼樣才能把孩子還回來,不要逼我真正的動手扇你。”
“你這個樣子還配是一個長輩嗎?狗都比你好。”
“他們說了不和解,除非你媽和我能夠親自上門去賠罪。”
“那你們就去啊,你們還在這裏等著幹什麼。”
我不明白為什麼隻是道歉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願意做,難道自己的尊嚴比一個孩子的安全還要重要嗎?
果然事情真的跟我預測的一樣,這些人就是覺得自己的臉麵很重要。
嶽母坐在地上撒潑:“不行,我又沒做錯什麼。我憑什麼要去給別人道歉,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我才不要去。”
我踉蹌的後退了一步:“難道在你的眼裏樂樂不重要嗎?你這樣子對待孩子,你的心不會痛嗎?”
我看著嶽母,不敢相信一個老人能夠這樣的對待一個孩子。
在樂樂小的時候她是恨不得天天捧在自己手心裏,見到樂樂都是一副我的乖寶貝啊。
現在隻是為了去給別人道歉就這麼的難嗎?而且這件事還是她自己的過錯。
白夢柔也拉著我的胳膊:“張陽,你不要太擔心了。說不定人家過兩天心軟就把孩子給我們重新送過來了,你不要太擔心了。”
我扭過頭驚訝的看著她,這是一個母親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身為一個母親現在不應該最擔心自己孩子的安全嗎?
現在居然讓我不要擔心孩子的安全,說是人家過幾天可能覺得威脅不起作用了就把人給送回來了。
我反問她:“那你就不害怕人家一怒之下把你孩子給賣了嗎?”
“不應該吧,現在不是法治社會嗎?誰還敢賣孩子啊。”
她一下子就慌了,很明顯也想到了這種可能頓時畏畏縮縮的也不敢說話了,好像真的會發生一樣。
我心裏麵打定主意了,我不會這麼和平的跟你離婚。
就衝著你對孩子這點,我會申請把樂樂給要回來,不管多大的困難都要把孩子接到我身邊撫養才行。
你這樣的女人就不應該成為一個偉大的母親。
白夢柔被我的眼神也給嚇到了,有些萎靡的對著嶽母:“媽,不行你就去給人家道個歉吧。孩子在外麵的確是不太安全。”
“要道歉你去道歉,我才不要做這麼丟臉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