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撿了隻狐狸25(1 / 1)

梓桉的眸光陡然沉下來,慢慢地從臥榻上坐起來,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邊鋪展衣服,邊道:“你這是在跟我置氣嗎?”

“屬下不……”

“敢”字還未落下,忽然梓桉一把勾起白茉的下巴,用手摩挲著,迫使她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麵前的女子,那一汪如潭水般的眼眸,清藹無波,卻總是勾他的心魄。

梓桉輕笑,注視著她的眼眸:“你敢。”

被捏著下巴的白茉語氣雖恭敬,但卻不卑不亢:“屬下不敢。”

“你敢。”梓桉重複了一遍,手從她的下巴移到臉上,似是教訓般的,重重地捏了一把。

白茉吃痛,但仍不退讓,盯著梓桉的水眸裏麵帶著倔強:“我不敢。”

“你敢。”

“我不敢。”

“……你都這樣了,還說你不敢。”梓桉無奈地笑,“敢不敢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梓桉怕她仰著脖子時間長了難受,便很快放下她。

白茉恢複了自由,內心稍稍鬆了口氣,正想彙報工作,忽然被梓桉一把攬過來,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瘦小的肩膀,帶著餘熱,由不得她掙脫。

頃刻間,白茉便倒進了梓桉的懷裏。梓桉坐在床榻上,而白茉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禁錮著。

“我說了,你我之間分那麼清楚做甚。”梓桉擁著白茉,附在她的耳畔,吐出溫熱,聲音帶著勾人的魅惑,“我是你的,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耳邊癢癢的,靠在梓桉的懷裏也很溫暖,白茉的心跳隻是加快了一瞬,很快便恢複淡然,說出的話,愈發冰冷,不帶溫度。

“東宮不是家,是牢籠。你不是我的,你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你的侍衛,你的刀。”

梓桉撥開白茉額前的發絲:“你倒真像一把刀,不是殺敵人的,而是來淩遲我的。”

白茉輕聲說:“我隻會保護你,不會傷害你。”

兩人貼的很近,體溫相接,但談話間,卻像是蘊上了冰霜。

“你每每對我這麼冷的態度,不就是在傷害我嗎?”梓桉不依不饒。

“我不能愈矩。”白茉別開臉,不去看他。

“我允許你愈矩。”梓桉的語氣像個像孩子一樣,多了幾分任性和霸道。

“……”

白茉沒話說了,隻是抬頭望向梓桉,深深地注視著他。

半晌,淡淡開口:“抱夠了嗎?夠了的話我要開始彙報工作了。”

“不夠。”梓桉的嗓音帶了點沙啞。

白茉沒理會,開始嚴肅地說道:“今天我去陳府巡視了一圈,發現有幾個朝中大臣在商議事情,看來他最近已經開始策劃拉幫結派了。你要當心陳家,小心他捏了你的把柄。”

“知道了。”

“知道了,那就鬆開我,我該回去了。”白茉撥開梓桉的手,“你總是這樣,由著自己的性子胡鬧,小心被探子發現。”

“我這怎麼就算是胡鬧了?”梓桉由著白茉撥開手,但是話上卻反駁,“永安國太子,好男色,有斷袖之癖,這不是大家都知曉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