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結婚之後,又過了三年:
今晚參加完客戶的宴會之後,司徒幀和他的魏蝶兒回到家已經近淩晨了,魏蝶兒因為難得和當了豪門少奶奶的好友小黎一起出席,因此多喝了一些酒,小黎在她和幀正式舉行舉行婚禮之後的半年,也和深愛著他的左雷總經理結婚了,目前他們夫妻定居在加拿大。
回想這幾年,覺得仿佛過眼雲煙一樣,魏蝶兒不免感歎,他們的第二個孩子現在已經兩歲多,樣子和他爸一模一樣,天生地逗人戀愛,這三年來生活也過得順心如意,丈夫對她很好,孩子們也乖巧可愛,也許是上天故意捉弄他們,或者考驗他們的愛情,如果沒有當初的種種誤會和被迫分開,也許也不會像現在如此地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定居加拿大的小黎也在左雷的關心嗬護下日子過得幸福,兩人經常打電話講私房話的時候,聽著耳邊傳來的嬌笑聲,嗔怪聲,她就知道左雷一定對她很好,就如司徒幀對她一樣,她慢慢也就放心了,本來還擔心這個朋友難以找到好歸宿,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慮了。
想著,魏蝶兒走進客廳,隻有一盞立燈亮著……“好暗,老公把燈全開了。”今晚很是高興的魏蝶兒微醉的喊著司徒幀。
“噓……不用開燈,我們直接上樓回房間休息。”司徒幀安撫著老婆,怕她吵醒大家因此很快將她帶回房間,回到房間後,魏蝶兒搖晃地坐在看見老公脫下西裝外套掛好,她嗬嗬地笑了起來,而司徒幀邊拉開領帶,邊看著越發嬌羞的老婆:“說……你在笑什麼?”
“我想起了小黎剛剛跟我說的一個笑話,好好笑。”
“她說了什麼?”恩?這兩個女人聚在一起,又要說些什麼了?這讓司徒幀大呼吃不消。
“她說有次她和阿雷出門買東西,結果有人以為他們是姐弟,害她好生氣,她說當天晚上她將一個月份的麵膜全敷上了,然後又塗上一個月份的乳液,結果隔天皮膚嚴重過敏,足足一個月無法出門,就怕別人說她是阿雷的媽媽,嗬嗬……你說好不好笑?”
“好笑。”司徒幀從將老婆拉起來:“你站好,我幫你把小禮服脫下。”他老婆穿這件貼身粉色係的連身小禮服,整個人像隻粉蝶般,非常的漂亮。
“不要。”魏蝶兒又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乖,換下衣服才好睡覺。”他耐心的哄著酒醉的老婆。
“是嗎?”魏蝶兒大眼轉了下,似乎認同老公說的話,因此將右腿伸得筆直:“那你先幫我把絲襪脫下好了。”
“是。”看著老婆那臉兒紅紅的美麗嬌顏,司徒幀開始為‘女王’服務,開始慢慢得將手滑向魏蝶兒的背後,準備幫他脫下小禮服,因為是貼身小禮服有點緊,所以在脫的時候,讓魏蝶兒尖叫連連。
“老公,你在摸哪裏?”以為老公在玩,她也起了玩興,雙手將那結實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不準動,好色的幀。”
司徒幀驚訝:“老婆知道你以前也這樣說過我嗎?”
“是嗎?嗬嗬……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記得嗎?你以前也叫我這樣叫過我。”
“我以前這樣叫你?”還是沒什麼印象,見此情形,司徒幀也隻是溫柔的看著她,這讓魏蝶兒越發的得意了:“幀……我最愛的男人。”那清甜的嗓音因為醉酒的關,係聽起來多了幾分煽情的味道。
“好了不要再這樣叫我,不然我真的會變成好色的幀了。”而她也就不能好好休息。
“幀……”聽聽這聲音,簡直是動情,這小女人是故意的……司徒幀的碰觸讓她很難分神,又沒辦法不作出回答:“嗯……你是個好色的男人啦。”
“那你就是個讓人倍感折磨的美豔妖精。”司徒幀吻著她,從以前到現在隻要碰上她,他就會變得很瘋狂,而喝醉酒的她仿佛回到了那個二十歲的她,甜美中帶點小小的任性,而他也回到了當年的那個司徒幀。
今夜仿佛整個時光倒流了,回到了往昔般瘋狂、熱情……他脫下她的小禮服,而她也脫著他的衣服,他們互相擁吻,互相愛撫……最後熱情的在一起,一如當年,看來今晚他們誰也別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