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秦欣悠站在遠處,眼中好似能冒出火來。
氣死了,該死的!
原來,梟九焱已經知道了那事,甚至還有可能為了白綰綰而住院!
是不是隻有白綰綰在這個世上消失了,她才能做梟九焱的女人?
想到這,秦欣悠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表姑,表哥住院你知道嗎?”
“什麼?在哪裏住院,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
聽見兒子受傷,柳知俞著急的抓住了梟錦的手。
“你這孩子是打算急死我嗎?說啊,誰什麼?”
秦欣悠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要的就是這效果。
“我被白綰綰趕出來了,我看表哥挺嚴重的,在第一醫院,表姑你看看……”
“我這就去醫院!白綰綰,又是白綰綰……”
掛斷電話的柳知俞,著急忙慌的跟著梟錦去了醫院,一路上還念念有詞的。
“老公,我就說他們不合適,你看看兒子受傷了,那白綰綰也不告訴我們,如果不是欣悠告訴我們,他們兩人打算瞞我們多久。”
“你說她之前死活不同意嫁給兒子,突然變卦,是不是想害死咱兒子,好徹底的和其他男人雙宿雙飛?”
……
“老婆,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到了醫院再說,好不好?”
梟錦被吵的腦子疼,小兩口的事怎麼到柳知俞那,就變成謀財害命了,再不製止,估計她諜戰劇都能想出來了。
“我看你也被白綰綰這個小狐狸精眯了眼了,你就向著她吧,等出了事,你哭都來不及。”氣不過的柳知俞直接掐了梟錦一下。
“老婆,別鬧,開車呢,我一直都是向著你的啊。”敢怒不敢言的梟錦,還要陪著笑,為了他的大孫子,他忍了。
看著醫院的方向,秦欣悠的眼神陰險毒辣。
她希望柳知俞鬧的越大越好,盡情的鬧吧!
“阿嚏……””
白綰綰揉著鼻頭,感冒了?
她無聊的拿起護士站的小噴壺給綠蘿噴起了水,梟九焱不出來,她也不敢進去。
現在的她,連吃飯的錢都沒有,白綰綰覺得這是重生以來最慘的一次了。
“不能逮著一個羊毛薅,也不能逮著一個綠蘿噴,你知不知道?”
護士長心疼的看著自己的綠蘿,小噴壺的水全給它了,雨露均沾知不知道?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著地上一灘水,白綰綰尷尬的笑著,光想梟九焱了,忘了手裏的活了。
認真拖地的白綰綰,忽地覺得自己怎麼好像聽到了柳知俞的聲音?
她有些疑惑,抬頭一看,她真是沒幻聽,隻不過,柳知俞看向她的表情並不是很好。
雖然之前,這個伯母也沒給過她什麼好臉色。
但現在的她,好像想把白綰綰生吞活剝了一般。
“伯父伯母。”雖然有點不想麵對,白綰綰還是乖巧的打了招呼。
梟錦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她。
“九焱住院,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聽著從柳知俞嘴角擠出來的話,白綰綰很無奈,要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