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懿姚,是本少爺的第六房小妾,證據就是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種。”白男白一把折扇指著懿姚,然再反手指向自己,說完還故作氣勢的扇呀扇,端的就是翩翩公子的調。
懿姚突然笑了,那弧度卻昭示著不屑。
那些被楚習文忽悠過來的村民,羞愧得不能鑽進地縫裏去,剛開始的時候,這鼻孔朝天的少爺,說的是意思的是懿姚肚子的孩子,不是他的種,然而現在又說懿姚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種,這麼矛盾的說詞,已經足夠讓他們看出白男白的齷齪思想。
懿姚伸出的手,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鬼魅一般圍繞她身邊的,某個無恥給搶先了。
“誰告訴你的,她叫懿姚的?”陌北顧冷冷的質問聲,隨著重物落地聲,相互輝映。
陌北顧冷冷的看向沉寂在他的出場和容貌身手的眾人,麵無表情再道:
“你們全部給我聽好,她叫禦懿姚,我的女人,我的孩子,除了我,誰都不配做她的男人。”在陌北顧霸道狂的眼裏,所有敢覬覦他女人的人,都是他陌北顧的敵人。
懿姚被陌北顧不要臉的一席話,無語到了極點。
楚奶奶為首的楚家人,則是欣慰的笑而不語,一切盡在不言而喻中的模樣。
楚軒逸挑挑眉,對於看不透的陌北顧,再聯想到同樣神秘的懿姚,勾唇,無論顏值氣質性格,都非常相似,若是說他們不是一對,恐怕都沒人信,地上躺屍的那位,說出來,誰都不信。
村民們在看到陌北顧之後,除了始作俑者結怨的幾人,都陣線轉移到懿姚的這一方來了,事情明擺著在這,是非真假一目了然。
楚楊氏楚習文看著白男白就要成功了時候,卻沒想到真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氣質尊貴如雲又神秘無比的男人來攪局,母子兩人的麵色皆是麵如土色,強烈的不甘感襲來,促使著他們走上陌北顧麵前。
“你說你是懿姚的夫君,那麼請你也拿出證據來,否則叫我們怎麼信服,而且你也不該隨便打人。”楚習文振振有詞的指責,陌北顧連一片眼角,都不屑給。
“證據。你是個什麼玩意,我需要跟你解釋?我就是證據,”陌北顧冷漠的勾唇暴怒的說完,邪魅的一笑,朝空中打了一個信號。
須有夢從空中翻身跳下來,半跪在陌北顧的身前。
“主子,有何吩咐。”
“把這裏所有設計欺負夫人的人,都給我狠狠的打。”陌北顧不顧懿姚的反對,強行把懿姚扣在懷裏。
目光深邃,難言的憂傷彌漫,須有夢的鞭子摩擦空氣的聲音響起,陌北顧摟著懿姚視線相接,他冷而淡漠的道。
“能欺負她的人,除了我,誰都不允許不夠格。”霸道的陌北顧強勢的說完,冷冷的看著哀叫聲一片的院落,神色不明。
懿姚:“……”雖然這件事,她也可以很完美的處理好,可是陌北顧的這種方式,卻是在用一種強勢高不可攀的姿態告訴世人,她懿姚不是能夠讓人隨便欺負的,最少還有他陌北顧這個強大的靠山在。
他用行動警示了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