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袖一怒,手狠狠一擺,惡聲道:“絕對不可能,你們這是汙蔑。”
“汙蔑?就憑你們,配嗎?”楚輕禾踏進去,一個挑眉也隱藏不住的雍容華貴氣度不凡。
宋家袖氣得一個勁的直抖索,憤然的指著楚輕禾,“你……你……”詞窮得隻剩下一個一連串的‘你’,他隻是一介農夫,口才焉能同比得上前世風華妖嬈的修煉世家家主的繼承人。
懿姚冷冷的瞄了宋家袖一眼,“孩子做錯事,身為父母的反應,居然是包庇,你這不是愛他,而是害了他一生,既然你教不好兒子,這個社會會好好幫你的教。”縱使這一切都來源於那深沉的父愛,但是錯誤一旦開頭,如果不加以改正,錯誤隻會越來越多。
懿姚宋家袖的理屈的退後一步,心中感概萬千,他都知道,但是那是他兒子,他不護著,難道還旁觀別人的教訓他的孩子,他真的做不到。
宋家袖在懿姚這裏受的氣,一轉眼,全部就給爆發給宋漢哲,驚天一吼,
“宋漢哲,你給老子滾出來,這件事情不搞清楚,別說我是你老子,老子沒你這麼窩囊的兒子。”
房間裏除了撞擊門扉的聲音,人非但沒有喊出來,反而是門後麵擋住的東西越來越多。
宋家袖感覺在外人眼裏,有失他做父親的形象,走上去,一腳踹向門,“宋漢哲……”他怎麼有這麼沒種的兒子,害的他丟盡臉麵。
“延西,你去喊村長來,昨日宋漢哲欺負之前你見到的那些朋友,以及你說的那位證人。”
懿姚俯在延西耳邊,低聲吩咐道。
延西一溜煙的跑了,很快,楚軒逸,以及他兒子楚雲錦,還有一大眾看好戲的村民。
此時的宋家被看熱鬧的群眾,圍得水泄不通,湊熱鬧,是每個時代人們都免俗不了的。
懿姚見差不多了,眼神觸及到楚輕禾的目光,輕輕的點頭。
“你,你個壞女人,你想做什麼?”宋漢哲窩在角落裏,看著從窗外一躍而進來的楚輕禾,嚇得躲在桌子底下。
楚輕禾淚奔,她兩世二十多歲的人,如今淪落到了欺負小孩子的處境,這個世道是怎麼了?
“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做錯事,受懲罰乃是天經地義,你以為你能躲過去嗎?”抓住宋漢哲的胳膊,硬生生的將其拽了出來。
“放開我,你這個無恥不要臉的女人,你快放開我,這樣拉拉扯扯算什麼意思?我不要你,你就會嫁不出去的,賤女人,你快放開我。”
宋漢哲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手腳並用,想要掙脫楚輕禾的鉗製,但是卻沒能改變,他被拖到屋外的結局。
宋家袖一見到自家兒子被如此對待,立馬就衝上去,從楚輕禾手上搶過宋漢哲,護在身後,“楚青禾,你這是做什麼?欺負我兒子做什麼?”
“白癡。”楚輕禾眼皮都沒抬,直接越過宋家袖,走到懿姚身旁,抱胸冷冷的掃視全場,就好像一朵開在懸崖邊上的花,傲然又孤傲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