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拿出冒牌的國安證件說道:“不用擔心,我是國安局的,現在來解救你們。”
這時一個看起來世麵見的比較多的中年主持人戰戰兢兢站了起來,小聲問道:“真的嗎?”
我點點頭,囑咐道:“不過目前人手還不足,所以雖然我已經解救了你們,但是接下來就要看你們自己了。我建議你們拿起那個家夥的武器,然後把演播大廳的門關起來,等大隊人馬進來的時候,再離開這裏,明白了嗎?”
說完,我就過去撿那個家夥的步槍,忽然一愣,隻覺得有點不對勁,說時遲那時快,那個明明已經被我打死的家夥,竟然一下子張開眼睛,手中的步槍抬起來,衝著我的胸口就要射擊。該死,完蛋了。
嗵!
一把椅子重重地砸在這個家夥的腦袋上,沉重的座椅頓時把他的腦袋砸個稀巴爛,持槍的手頓時頹然倒下。我鬆了一口氣,抬頭看看,是那個大膽的中年人,看著有點眼熟,問道:“你膽識不錯,你叫什麼?”
“宋延柏。”
怪不得,有點膽識。我記得這個記者曾經去過槍林彈雨的伊拉克和塞爾維亞,也采訪過巴勒斯坦,槍彈還不算太陌生。
我低頭察看死人,原來他穿著防彈背心,難怪我擊中他的胸口沒有問題。一開始被我打死的倒黴蛋,是被我爆頭的。
我把死人手裏的步槍拿下來,扔到他手上,問道:“會用嗎?隻要扣動扳機就可以,保險已經打開了。記住,射人要射腦袋。”
他翻看著步槍,說道:“可以。”
我說道:“現在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我要去某電視台十套《萬家講壇》的直播間,但是路況不熟,你能不能帶我過去?你不去也可以,隻要把路線告訴我就可以了。”
他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畢竟一個記者不能和職業軍人出身的我相提並論,但是看到背後那些小女生崇拜的目光,宋延柏心一橫,提起步槍說道:“沒問題。”
我嚇了一跳,他的步槍就指著我,外行拿槍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亂射人,我隻要再次教他:“槍口不要隨便指著人,還有,手指也不要放在扳機上。”
他點點頭,然後我安排了這個演播間的布置之後,建議他們馬上想辦法通知樓下的大批武警和國安們。因為手機信號已經被切斷了,有個聰明的家夥就在一塊布上寫了信息,用一隻襪子包著,然後砸破玻璃扔到外麵傳遞信息了,至於會不會砸死人,我可不管。
我和宋延柏一起出去,我走在前麵,畢竟我是這方麵的高手。某電視台大樓巨大的麵積不僅給我造成了麻煩,但是給匪徒們也造成了麻煩。我估計他們是化妝突襲進來的,人數畢竟有限,在偌大的某電視台大樓裏麵,要守衛好幾層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們隻能把守幾個要緊的路口和房間,這樣我們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半個匪徒,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某電視台十套的直播間裏麵,闖進去一看,裏麵什麼人也沒有。
我勃然大怒,叫道:“怎麼回事?人呢?”
“可能被趕到演播舞台了吧!”
我一愣,問道:“為什麼?”
“剛才那個匪徒,他就要把我們趕到演播舞台那邊去!”
我頓時明白,因為匪徒們人手有限,根本無法看管這麼多的人質,隻能集中管理,而某電視台大樓裏麵,就是以演播舞台的麵積最大,不到哪裏去還是到哪裏去呢?
“好,現在我們趕去那裏!”
宋延柏帶著我前去演播舞台,所謂的演播舞台,就是平常我們看到的聯歡晚會之類演出的地方,可以同時容納一萬人,麵積是夠大的。我們穿行十分鍾就到達了演播舞台,甫一到入口,就有一個人在守衛,看到我們兩人先是一愣,然後抬槍要射擊。我哪裏會讓他得手,對準腦袋就是一陣亂槍,腦漿、血液直流,立時斃命。
我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宋延柏卻看的臉色發白,畢竟他不是經曆過戰爭的軍人。
我估計槍聲可以吸引一批匪徒過來,於是就借著幾個垃圾桶作為掩護,守株待兔,果然一個匪徒冒失地闖了出來,頓時被我一槍爆頭,後麵就個就謹慎多了,也沒有出來,但是一個東西忽然咕嚕咕嚕滾出來。
我定睛一看,大叫:“不好,閃光彈!”
我飛速地用袖子遮住眼睛,隻聽一聲巨響,耳朵裏麵嗡嗡作響,腦袋都昏昏沉沉了,我拿下袖子,看到宋延柏沒有準備,在地上胡亂爬動,正要離開垃圾桶,轉眼就會成為靶子。
該死。我隨手摘下一直不會響的步話機,扔了過去,大叫:“手雷!”
然後從垃圾桶冒出頭,開火射擊。
這個步話機一直沒有敵人的聲音傳出來,一開始我以為是敵人發現了被偷,後來想想看,連手機都用不了,估計被強大的信號幹擾了,既然沒用,看起來有點像手雷,索性扔了過去,敵人肯定會本能地反應掩護,我正好抓住機會,開火射擊。步槍猛烈的彈雨頓時打死了門口一個匪徒,剩下幾個縮了回去,又扔出幾個閃光彈。
我抓住宋延柏的胳膊,拎了出去,一起逃開閃光彈的衝擊,等他恢複了神智問道:“這裏進不去,還有其他通道嗎?”
宋延柏點點頭說道:“這裏是觀眾的出入口通道,除此之外,還有演員的後台通道,我們試試看從那邊進去吧!”
我同意,於是兩人一起繞過去,從後台的通道進去。宋延柏剛才吃了虧,再也不敢大意,特別小心,而且據他所說,後台通道其實也不止一條,除去演員出入的通道以外,在演播舞台下麵,還有供道具操作人員進出的通道,這條通道就比較隱秘了,我們從這裏進去,根本沒有人發覺。
我們走進裏麵,就是在演播舞台下麵了,果然那幫匪徒,對於這裏的情況一無所知,以為下麵是實心的,但是沒有料到有人進入。宋延柏指點觀察窗讓我向外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