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早安!世界!(1 / 3)

在橙與黑相融的黃昏,華夏某個城市裏,一個16歲的少年正興致勃勃地趴在床上看著一本關於精靈寶可夢的,起初他隻是為了打發時間,但隨著劇情的推移一個個鮮活的人物呈現在他眼前。

天色逐漸暗淡,由於家裏沒人,看的又太過專注即使已經到了黃昏,他也沒想起來做飯。看著看著,少年的眼睛逐漸模糊不清,一股困意席卷而來,雙手胡亂地揉著眼睛也無濟於事慢慢地他放下了那本書調了一個小時的鬧鍾,“等會煮麵算了吧,明天還要上學......”想著想著少年就趴在床上抱著枕頭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一晚他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他夢見他在天王賽的準備區裏身披紅色披風,在彩燈的照耀下迎著千萬觀眾的歡呼聲走上了屬於他的舞台,這裏將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戰。而他將要麵對的則是這個世界已知的巔峰存在,形象炫酷,身披黑鬥篷穿藍中帶橙的作戰服,一頭赤紅的頭發,臉上還帶著熾熱迷之微笑的訓練家。那是出生於龍之窟的訓練家同時也是四大天王中的最後一位————禦龍渡。決戰一觸即發!

清晨,當第一束陽光照進一間裝修風格簡潔的房屋裏,欲小言感受著清爽的空氣緩緩地睜開了他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純白的天花板,以及一個陌生的房間。

愣了好一會欲小言才恍然大悟這夢境好真實!“明明我都沒見過這個房間,難道傳說夢境能帶人去到未知的地方是真的?!”欲小言自語道。

此時的欲小言躺在一個純白的床上枕頭和被單都是純白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顯得異常溫馨。

欲小言的兩眼瞬間放光,這裏可是夢境,他無論做什麼都沒人管,搞事可一向是他的專長,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夢境裏他。

他很想站起來,但此時此刻的他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任何部位他拚命的掙紮想要爬起來,但也無濟於事就像有50斤的重物壓在他的身體每一處,阻擋了血液的流通再怎麼用力起身也都隻是徒勞。

瞬間他明白了一切————鬼壓床!原來夢裏也有鬼壓床嗎

“給我起...起來啊!”即使知道了原理但欲小言還是沒有放棄,他拚命掙紮著用後腦勺作為支點扭動著身體,好似一個觸電的人一般瘋狂抖動著。

純白的床單在他的扭動下緩慢的形成了螺旋狀,他發現即使他再怎麼用力,身體和手腳始終沒有任何知覺,但是脖子和頭卻依然能動。

看著近在咫尺的床邊欲小言使勁用後腦勺頂住枕頭以後腦勺做支撐點利用摩擦力和支撐點頂起腰部緩慢的向床邊挪移著,明明床邊離這裏不到20厘米的距離,在他眼中卻顯得那麼的遙遠。

一到床邊欲小言就感覺自己後腦勺火辣辣的像是摩擦出了火花。此時的他頭靠在床邊能更清楚地看見整個房間。

地板是木頭做的而且透過光線映照著不一樣的色彩,單單是這樣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錢人家這種木頭看上去就不便宜連紋理都那麼細膩,床頭邊是木凳和木書桌這兩樣貌似是同一材質的淺金色中帶著一點灰貌似還帶有陣陣幽香,等等這好像是楠木香!

看著這淺金色且帶有陣陣楠木香的書桌一個名字浮現腦海——金絲楠木!

看這品相貌似是國家二級保護樹種的料,書桌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書籍每一本書都厚地離譜就像字典一樣甚至還有些散落在實木地板上堆成了一個小山。

還有個別的小精靈模型小火龍,伊布和個別的精靈球模型什麼的擺放在桌麵上。桌麵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黑色的小三角形架子很小但上麵放著的是一個紅白相間的普通版的精靈球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顯眼。

牆壁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小精靈圖片主要以伊布皮卡丘為主的萌係小精靈。

這很明顯是一個資深小精靈的人的家而且貌似還是個妹子。因為欲小言看到了丟在地上的一本書《伊布的產後護理》看起來也挺厚的透過書的側麵間隙望去紅藍綠三色的顏色筆記寫滿了一整頁,心裏想著能有閑錢買這種書的,而且貌似還做滿了筆記那肯定是小精靈的死忠粉。

觀察了好一會兒,欲小言感覺自己的背部能動了,他使勁的用背部配合後腦勺將整個身體一點點地拖到床邊,每挪動一下都令欲小言大口喘氣,整個身體都傾斜在床邊後他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除了四肢都有力氣了,隨後拚命用背部配合身體使勁一推,哐當一聲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實木地板上發出了微弱的碰撞聲。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立即從整個背後乃至整個後腦勺傳輸到欲小言的神經係統中,整個腦子仿佛都恍惚了一下。

萬幸的是他及時擺正了身體避免了臉著地的悲劇“嘶——啊疼...疼疼”欲小言很想捂住後腦勺以此來緩解一下疼痛但他是真做不到,不過更讓欲小言驚詫地是這真實的疼痛感,或許剛才挪動身體時後腦勺火辣辣的感覺還能作假但現在這極致的疼痛感讓欲小言的感知顯得無比真實!

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浮現在腦海中——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世界!欲小言呼吸瞬間急促起來,經過他剛才對房間以及身體的一係列分析,他瞬間腦補了一切劇情。

“我去,不是吧!我就在家躺在床上睡覺,都有人來綁我。”此時的欲小言腦子裏亂糟糟的,身體不能動,應該是被打了麻藥。

至於為什麼會被綁到這,又為什麼會選擇綁他也是個問題。不過很快他就保持了頭腦清醒,老師曾經說過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保持頭腦清醒觀察周圍尋找一切能幫助自己脫離危險辦法。

首先綁匪把自己綁到這裏,肯定是不會留任何通話設施的甚至連尖銳的物體也隻會隨身攜帶在身上前提是他沒有帶槍。沒有網絡和信號才是最妥善的藏人方案,並且我的嘴也沒有被封住也沒有被綁住所以他並不擔心我大喊大叫以及逃跑所以這裏一定是荒郊野外。

身體看上去沒有任何損傷那麼就很容易得出答案,要麼去拿贖金,要麼我就是交易的商品這個商品的含義有很多種腎髒器官和免費勞動力我個人更偏向第二種的第一個含義。

且這個房間幹淨如洗,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打劫了一家人但人質通常都是放在一起便於看管但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任何人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所以排除這個選項。

難不成是屋主人將屋子遺忘在這裏從而形成綁匪常年以來的交易據點。還有最壞的結果就是他現在正在被交易,而他現在正處於交易地點。

雖然欲小言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好綁的,一個每天熬夜,跑步都跑不了1000米,腎虛的一批要錢沒錢,要顏值沒顏值,明顯發育不良,家庭也隻是個勉強能揭的開鍋的家庭。讀的學校也隻是普普通通的三流學校。綁匪有這閑工夫,怎麼不綁一個稍微正常點的人呢?

“不管怎樣,先出了這個房間再說。”欲小言自語道。突然他發現他的雙手也能動了,他用雙手撐起身體。朝著木質的房門爬去,爬了一會兒,他又累趴下了,他好後悔。

為什麼當初在家的時候不練一下肌肉。“啊啊啊啊啊,我當初怕不是個傻子吧待在家裏啥也不幹。”欲小言發出悲憤的嘶吼但聲音小到也隻有自己能聽到。

休息了一會,他再次發起猛攻,實木地板上留下了他淺淺的手印。欲小言拚盡全力向前爬行每爬一下手都在輕微顫抖,終於爬到了門把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