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逐沉默了片刻,緩緩的說道:“楚翹,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吼了我?還是....因為不得已,有了別的女人?”
“對不起我沒有給你安全感。”
楚翹鼻子一酸捂住了嘴。
也許解釋這種事,並不需要太多的話語,因為她要的也許隻是一種在乎她的態度。
“霄逐,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想做什麼,我也知道你這麼多年都承受了什麼,但是一段感情來之不易,這些都不是可以不珍惜的理由。”
“如果你相信我,我隻說一句,我沒有。”
“好,你要我相信,那我就問你,蔣興送你女人,你可以假意收下,甚至可以在公司裏不顧他人眼光,摟摟抱抱。蔣興走了,你為什麼還要帶那個女人去辦公室?”
“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
“是,我帶了那個女人去了辦公室,但是我們沒做什麼。”
“你應該告訴我,那是你的人,陪你演戲。”
“不是,但是她是個不錯的女人,我準備發展她做線人。”
“嗬,不錯的女人。”
霄逐犯了大忌,在女人已經失去理智的懟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你就不該這麼理智的說話。
霄逐趕忙說道:“不是你理解的那樣!”
“那個妞不錯,我也覺得不錯。”
“我說了,我們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是哪些沒做?你們?你們是指誰?”
其實這個時候無論霄逐說什麼,都沒用。
楚翹對待這個事情已經沒有那麼理智了。
所謂的“我們”“不錯的女人”都像在挖她的腦子一樣。
霄逐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楚翹說道:“什麼都沒做就是說,她跟我進了辦公室之後,就做了下來,喝了杯水,然後就走了?”
“對!”
“好了,我想我們的對話該結束了。”
“你是不是還不信?”
“信或者不信很重要嗎?”
“重要。”
“是,我不信,再見。”
楚翹走了,霄逐沒有追,他知道他追上說什麼也都沒有用。
但是他卻忘了,很多時候,一個女人愛你,不需要你跟她講道理。
還是那句話,她要的隻是態度。
楚翹腦中又回響著那天在電梯裏,蔣興跟霄逐的對話。
“素聞霄總愛那楚翹,我也愛那楚翹,但是愛情是愛情,歡愛是歡愛,不然你也不會有沈言是不是?”
“還是你了解我,哈哈哈!”
“再說了,人家應該也不搭理你了吧?”
“不,是我不願意搭理她了,雖然說楚翹長得不錯,但是慢慢就奔三十了,哪如這些一二十歲的小丫頭有意思!”
“霄總,你看這兩個雛怎麼樣?”
“美!美的很。”
是啊,楚翹也覺得,一二十歲的小姑娘有意思多了。
但隻是這點事哪裏會令楚翹那麼憤怒呢,若不是他電話裏都不說實話,現在連自己錯在哪裏都不知道,楚翹也不會這麼傷心了。
傷心歸傷心,說道絕望,那還是之後的事。
這就還得說那幾日了。
霄逐沉默了片刻,緩緩的說道:“楚翹,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