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倦歸的鳥兒漸漸停下了歌聲,停落在枝頭.晚霞給校園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綠色繚繞的校園在霞光的籠罩下,別樣動人.
正在宿舍和李晨聊天,付潔華來了。我估計她是考濾好了,決定也去梅州酒廠。
“劉海,我們下去走走吧?“自上次吃飯後,相互間也不再陌生。她今天穿條花邊裙,看起來沒那麼胖了。
“你們晚上不用上課嗎?“我示意她在前頭走,我換上衣服隨後到。
“我們進修班晚上都沒課,老師都不管的。“付潔華穿上高跟鞋,象十足的社會人士。
“你們進校時,也要考試嗎?”我以為進修生也可能是單位選送。
“要考的,隻是試題不難,每個地方有配送名額,但學費要比你們貴得多。”她說起來輕鬆,我進來可是千辛萬苦。
我們順著碎石路,向人工湖邊走去。
“你決定也去梅州嗎?”我沒忘先談正事。
“我是想去,但父母不會放我去的,因我是家裏的獨生女,離得大遠,她們不放心”她說得好象有道理。
“看來你也不放心她們,”我正奇怪,不去也不用來回複。
“我是想問下,那個酒廠在鷺江有沒有辦事處,如有的話,我可以去辦事處。“她轉過來看了我一眼。
“這個,應該沒有吧,要不酒廠老總肯定會告訴我的“她怎麼扯到辦事處去了。
“要是有就好了,這樣咱倆就可能成為同事了,對了,你是湖南人怎麼又到廣東去念書?“她轉口挺快。
“說來話長,我們到上弦場禮堂的足球場去吧?那裏可以隨便坐。
上弦場禮堂正麵,離地麵五十厘米高的地方有一座升旗台,是由朱紅色的瓷磚鋪成的。
旗台上有一個不足一米高的基座,而旗台後則是一個精美的希望之星雕塑。
它是由銀白色的石頭雕成的,雕著兩位少先隊員,前麵站著一位女少先隊員,她右手朝東伸去,眼睛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東方,左手捧著一本書,仿佛在激烈我們,好好學習;
女少先隊員後麵是一位男少先隊員,他仍然右手向東方伸去,眼睛望著東方左手拿著一個足球,讓我們強身健體。
少先隊員下麵有一個彎彎的月亮,月亮間有一根柱子,仔細觀察,它是一把能打開知慧寶庫的大門的金鑰匙。
“走半天,感覺走累了,我們坐會吧,”我提議道。
付潔華說“你和我想到一塊了。“
我把高中因談戀愛,被學校變相開除,一五一十地全說了,略帶傷感和無奈的回憶,付潔華聽了很受感動,從開除生到大學生,充滿傳奇色彩,後來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在講,“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這次是我主動提出的。她深情地看著我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