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咱們師兄弟倆也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我在山上抓了一隻野兔,家裏還有一隻野雞和幾條前段時間抓到的蛇,今天就給你弄桌野味大餐!”李秋元根本就不去理會跟在林洪濤後麵的人,隻和林洪濤說笑。
“哈哈,我還真是有口福呀!”林洪濤哈哈一笑,也不去管身後的那些人,獨自一人走進了李秋元元家的院子。
房主任自從知道李秋元和楊市長有關係之後,麵對李秋元的時候,也不管李秋元理不理他,他的臉上始終露著諂媚的笑容,即使現在,他也不顧李秋元的冷落,厚著臉皮也跟在林洪濤的後麵走進了院子。
而被冷落的王天逸臉色也出現了變化,不過為了那兩隻鱷魚,他最後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低著頭黑著臉也跟著走了進來,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雙眼裏充滿了狠厲之色,這說明王天逸已經對李秋元動了殺機。
雖然李秋元也看到房主任和王天逸進來了,但是卻愣是裝作沒看見,隻是熱情的和林洪濤說話,也就在這個時候,李長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到自家院子裏居然有這麼多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後這才熱情的走了上去。先是與李秋元介紹給他的林洪濤交流了幾句之後,就開始招呼起房主任。
知子莫若父,僅憑李秋元之介紹林洪濤給他認識,李長江就知道李秋元對於房主任還有王天逸他們很不滿,但是兒子不滿並不代表當老子的就可以不禮貌,畢竟來得都是客,所以,李長江表現得還是很熱情的。
李長江的出現頓時令氣氛好了許多,這個時候房主任趁機提出要在李秋元家借宿,對於這個要求李長江當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畢竟為遊客提供住宿的地方,也是他們李家溝為數不多的賺錢手段之一。
不過這一次調查組來得人太多,足有五六十人,李秋元家裏肯定是住不下的,於是李長江立刻又熱心的為房主任他們聯係別的人家,然後一家住上五六個人,聯係了十來家之後,整個調查組的人就都被安置好了。
對於這一切,李秋元根本就沒有去理會,他現在正忙著殺雞宰兔剝蛇皮,屋子裏已經架好了烤爐,長長的大煙筒直接從屋頂通往外麵。
“師弟,你這兩隻鱷魚還真是神奇!難怪那個小子念念不忘!”雖然借宿成功,但是王天逸的臉皮還沒有厚到不請自來的程度,所以在李秋元的房間裏,隻有林洪濤在,此時林洪濤正看著老實得如同小狗一樣趴在李秋元身邊的國王和王後,讚歎的說道。
“國王和王後是我從小養大的,隻跟我和我老爸親近,而我也把它們當成親人看待,所以別說一千萬了,就是一個億我也不會賣的!”李秋元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小子不會死心的,而且我擔心他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動,用不用我找幾個人盯著他?”林洪濤提醒李秋元道。
“放心,在李家溝他還翻不了天,在炎陽市更沒有他興風作浪的地方!”李秋元非常自信的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對了,剛才我在車裏隱約看到你擋子彈的時候,用的是一把長劍,那把劍是不是網上視頻中的那把劍?你放在哪兒了,快點拿出來讓我看看!”林洪濤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興奮的樣子說道。
而且他對於李秋元能用一把寶劍擋住子彈,還把子彈反彈了回去不感覺到驚訝,反倒對於李秋元手裏的寶劍感興趣。
“劍在竹簍裏麵,我這就給你拿!”李秋元見林洪濤的表情,知道今天不讓他看到一把劍,他絕對不會放棄的,於是就找了個借口到門外轉了一圈之後,就握著一把長劍走了進來,然後一邊遞給林洪濤一邊說道“師兄,這把劍非常鋒利,你小心點!”
這把劍當然不會是震嶽劍了,而是一把款式和震嶽劍比較相似的寶器,其實李秋元是想找一件最低級的法器,但是法器裏麵居然沒有與震嶽劍的款式相似的,最後沒有辦法隻有退而求其次,選上了這把低級寶器。
“鋒利?能有多鋒利?削鐵如泥嗎?”林洪濤沒有在意的說笑道。
“削鐵如泥還不簡單,你看!”李秋元可能早就想到似的,手一伸又亮出了一根黑黝黝拇指粗細的鐵棍,然後也不等林洪濤反應過來,手起劍落,頓時就見那根鐵棍被削成了兩段。
看著被輕鬆砍成兩段的鐵棍,林洪濤頓時就驚呆了。作為一名練武之人,林洪濤天生就對冷兵器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所以這才提議要看一看李秋元手中的寶劍,因為他相信,李秋元手裏的寶劍肯定是把好劍,否則也擋不了子彈,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李秋元手裏的這把寶劍居然好得令人難以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