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定要想個辦法,既能保住蘇震,又能除掉長公主!”
這次他變成這樣都是拜長公主所賜,不,與其說拜長公主所賜,倒不如說拜蘇靜鳶所賜更準確!
他萬萬想不到自己會陷在蘇靜鳶的圈套裏,讓父皇冤枉他,讓他成了殺容金虎的凶手,又讓他成為了渝州城的焦點…
此仇不報非君子!
她的軟肋隻有長公主,隻有除了長公主才能解了他的心頭大恨!
……
周府裏,周青夫婦收到了女兒的來信。
看完信,周青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將信拍在桌子上,“這個孽女,她究竟想幹什麼,越不讓怎樣她越怎樣,她想氣死為父嗎!”
周夫人正給花澆水,被周青嚇了一跳,她放下了水壺,淨了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信。
掃過信,她一對細眉蹙了起來,腿也軟了軟,癱坐在凳子上,“怎麼會這樣,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她與那蘇家少爺接觸,她怎麼還是跟他接觸上了…”
“我們與蘇家什麼關係她也不是不知道,蘇家那對夫婦本就覬覦我們周家,為了撇開關係,我們不惜把女兒送出去,怎麼繞來繞去還是跟蘇家扯上了關係!”
周青狠狠地拍著桌子,他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看看這孩子都被你慣成什麼樣了,哪還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人家閨閣女子都懂得矜持,她連矜持也不懂!”
周夫人無力跟他爭吵,她的心思都在女兒和蘇家少爺身上,她的眼睛裏都是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我們把女兒送出去就是為了讓她遠離蘇家,怎麼都送出去了還是跟蘇家少爺扯上了關係…”
“真是孽緣啊!”
周青站起來跺著腳,如果真讓他跟蘇家扯上關係,還不如一刀殺了他!
“老爺,夫人,蘇小姐求見!”
門口護衛進來稟報著,周青夫婦對視一眼,他們都有些不解。
“我知道了,請蘇小姐進來吧。”
蘇靜鳶被請到了正廳。
“伯父伯母。”
周夫人連忙扶起了蘇靜鳶,她拉著蘇靜鳶坐在了自己麵前,“好孩子,難得來一次,是有什麼事嗎?”
蘇靜鳶不動聲色的掃過桌子上已經打開的那封信,她將視線又轉到了周青夫婦身上,她開口道:“伯父伯母,靜鳶此次來是想委托伯父伯母一件事。”
看她這個樣子,周青夫婦明白蘇靜鳶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說,周青屏退了下人。
“孩子,有什麼事你盡管說。”
蘇靜鳶正起了色,她緊緊的看著兩人。
“靜鳶不瞞伯父伯母,我與外祖母從蘇府搬出來便已決心要與蘇家撇清關係,不比在蘇府,外祖母負麵受敵,此次劄王事件便是對我們的一個警醒,他被處罰,自不會善罷甘休,馬上就要到春祭,春祭那日隻怕要多生事端,靜鳶知道伯父伯母恩怨分明,對外祖母和對蘇家一向分得清,靜鳶隻求如果春祭那天生出什麼事端,伯父隻站中立即可,切勿去摻和一點事情,不管發生什麼事,自保為主,不必為外祖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