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就不能?”
仿似沒有感受到敖閏目光中的冷意,那聲音滿是怨毒的問道:“為什麼他就行?就因為他是天庭的太子?”
“來人。”
那聲音話落,敖閏神色越加陰沉,冷聲喊了一句道:“將這個畜生給我押下去。”
瞬間,聽的敖閏的聲音,龍宮門口四名金甲夜叉衛走了過來,目光落在那落屏雕圍後走出的身影上:“八太子這邊請。”
“哼!”
瞧的四名夜叉衛的手勢,西海八太子敖遜冷哼一聲,瞥了敖閏一眼,甩手離去。
跟著四名夜叉衛,敖遜臉上的神色越加陰沉冰冷,腦中不斷閃過剛剛雲蘇拉著水玲瓏手掌的場景,眼底有瘋狂之色在凝聚。
“你怕我可不怕。”
良久後,敖遜的口中傳出一聲冷哼,目光瞟了一眼身上的四名夜叉衛,眼底神色一冷,腳下步伐一停,在四名夜叉絲毫來不及反應之際,周身猛地迸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瞬間將四人震退,然後身影一晃,化作一條黑色神龍直奔海麵而去。
“不好。”
望著敖遜直奔海麵而去的身影,四名夜叉衛同時驚呼一聲,身影一動,就在他們剛剛準備追上去時,一道聲音卻是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不用追了。”
那聲音傳來之人正是西海龍王敖閏。
龍宮大殿中,敖閏麵色陰沉的坐在高座上,他的身旁站著西海龍宮的大太子敖摩昂。
“父王,八弟他?”
望著敖閏,摩昂太子張口。
“那個畜生,讓他去吃吃苦頭也好。”
摩昂太子話落,敖閏冷哼一聲:“一天不知天高地厚。”
“父王,孩兒有一事不解。”
聽的敖閏的話,摩昂太子想了想問道:“八弟喜歡水玲瓏,父王為何不去跟敖廣叔叔提一提,就算敖廣叔叔反對,也好讓八弟死了心。”
摩昂太子話落,敖閏的神色稍微緩和一些,對於自己這個大兒子,敖閏還是非常喜歡的。
“這事其中緣由父王不便與你說。”
幽幽歎了口氣,敖閏開口繼續說道:“整個龍族誰都行,唯獨水玲瓏,不僅僅是那個畜生,你們也是一樣,誰都不要有什麼想法。
並且,以後跟她關係能交好就盡量交好,切記一定不要得罪於她。”
敖閏話落,摩昂太子的眼中明顯湧現出一抹驚訝之色,他認真的望了望自己的父親,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父親還從來沒有如此說過一個人。
微微想了想,摩昂太子繼續開口:“那八弟此去?”
“這個你不用擔心。”
仿似知道摩昂要說的話,敖閏開口:“那丫頭不是什麼小心眼,這次最多就是教訓教訓那個畜生,不會記恨到我西海頭上。”
“這……”
敖閏的話令的摩昂又是一陣沉吟,他很想說自己擔心的並不是敖遜,而是擔心依照敖遜那個暴脾氣去找麻煩,下手不知道輕重,萬一誤傷了水玲瓏就不好了。
“這樣吧父王,我跟過去看看,九表妹與雲蘇太子來即是為了那“佛門”之事,我也順便打探打探三弟他的消息。”
聽的摩昂提起三弟兩個字,敖閏的目中就閃過一抹冷色。
昔年西海龍宮三太子敖烈,一個不小心中了普渡尊者的佛光納頂,自此西海沒了三太子,西遊中多了一匹白龍馬。
這麼多年,敖閏不是沒有想過救出自己的兒子,隻是哪怕是他也拿那佛光納頂之術沒有任何辦法,就算強行把人搶回來也無濟於事。
而整個龍族中,能夠破除佛光納頂之術的人有,隻是那種存在的人,除非在龍族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否則別說敖閏,就是敖廣也不敢輕易去打擾。
所以一直以來,敖烈的事情一直都是西海龍王敖閏的一塊心病。
“也好。”
沉默片刻,敖閏開口,“你去看看他們有什麼需要幫助,能幫一幫就盡量幫一幫他們。
我聽大哥說那雲蘇有能夠破解那佛光納頂的辦法,之前幾番挽留本就是想問問此事,奈何,……”
說完敖閏搖了搖頭:“本打算等他們辦完事回來再問,你去一去也好,都是年輕人也好說話。”
“父王,你說的是真的?”
刹那間,摩昂的臉上湧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激動。雲蘇居然能夠破解“佛門”的佛光納頂之術?得到了敖閏的確定後,摩昂激動的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敖遜以及雲蘇和水玲瓏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