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抽空去了一趟發廊。珍姐和姐妹們一見到她,紛紛端茶倒水,十分熱情。談話中,珍姐發現她瘦了好多,於是關心地問:“你怎麼了?不會得了什麼病吧!有病的話跟黃家千說,他會送你去看醫生的。”
“黃家千?”小梅傷心地說:“打山村回來沒多久,他就去了香港,到現在還沒回來……”話沒說完,已是哭腔了。
珍姐觀察到她可能受了什麼委屈,捧起她的臉問:“到底有怎麼回事你說?說出來也許 心裏舒服些。”
小梅麵對著珍姐動了動唇,想傾吐可又不知從何說起。隻道:“謝謝珍姐關心,我沒事。”
珍姐見她不肯說,也不好一個勁地追問,隻好作罷。過了會兒,她高興地告訴小梅一個好消息說:“我通過朋友找到了秀英的下落,並聯係到了她。昨天她帶那個贖走她的男人來過,那個男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對她很好。她能有所皈依,我們都應該替她高興。今天晚上她還要來發廊和我們相聚呢!”
小梅感到十分高興,說:“實在是太好了,我和黃家千去那個地方找過她,本來打算贖她脫離苦海的,可是聽說她被人贖走了。”
小芳問:“你有時間嗎?今晚聚會你也來吧!”
“幾點?”小梅問。
巧兒答:“八點左右。”
小梅懇求道:“可不可以改到十點?”
大家都不明白她的意思。珍姐問:“為什麼非要到十點?你有事嗎?”
小梅淡淡一笑,撒謊說:“不是,我好困,每到八九點的時候要睡一覺,十點醒來就困不著。”
大家信以為真,隻有珍姐十分疑慮:“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快告訴我們啊!”
“沒有,真的沒有。”小梅想到黃太太快回了,不敢再待下去,跟大家揮揮手,說要回去。
珍姐不太放心,便送她出了發廊。
“刺”,一輛黑色新型吉普車飛奔而來,停在了發廊門口。車門一開,王子基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風度翩翩地下了車。珍姐看了王子基一眼,馬上笑著迎過去說:“喲,王先生今天怎麼大駕光臨了呀?真是稀客呀。”
小梅看在眼前,驚奇地問:“你們認識啊?”
珍姐奇怪地問:“小梅,你也認識王先生呀?”
小梅把王子基和黃家千的關係說了一遍。珍姐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然後,她告訴小梅,由於王子基喜歡到這裏理發、按摩,所以就互相認識了。
王子基過來跟小梅打了個招呼,並打趣道:“你看上去好消瘦,是不是家千不在,你想念他想念瘦的呀?”
小梅嘿嘿笑了一下,也沒時間陪王子基閑聊,說了一聲:“你們慢慢聊吧。”就走了。
王子基將那束鮮花送到珍姐麵前,風趣地說:“珍,收下它,這裏的每一片花辨都代表了我對你的心。”
珍姐把他的臉蛋揪了一把,說:“你正經點行不行?想理發裏麵請。”說著往裏麵走,王子基緊步跟上,邊走邊說:“我不是來理發的,我是來找你幫我按摩的。”
下午,她抽空去了一趟發廊。珍姐和姐妹們一見到她,紛紛端茶倒水,十分熱情。談話中,珍姐發現她瘦了好多,於是關心地問:“你怎麼了?不會得了什麼病吧!有病的話跟黃家千說,他會送你去看醫生的。”
“黃家千?”小梅傷心地說:“打山村回來沒多久,他就去了香港,到現在還沒回來……”話沒說完,已是哭腔了。
珍姐觀察到她可能受了什麼委屈,捧起她的臉問:“到底有怎麼回事你說?說出來也許 心裏舒服些。”
小梅麵對著珍姐動了動唇,想傾吐可又不知從何說起。隻道:“謝謝珍姐關心,我沒事。”
珍姐見她不肯說,也不好一個勁地追問,隻好作罷。過了會兒,她高興地告訴小梅一個好消息說:“我通過朋友找到了秀英的下落,並聯係到了她。昨天她帶那個贖走她的男人來過,那個男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對她很好。她能有所皈依,我們都應該替她高興。今天晚上她還要來發廊和我們相聚呢!”
小梅感到十分高興,說:“實在是太好了,我和黃家千去那個地方找過她,本來打算贖她脫離苦海的,可是聽說她被人贖走了。”
小芳問:“你有時間嗎?今晚聚會你也來吧!”
“幾點?”小梅問。
巧兒答:“八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