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千語塞道:“不,不,她在在我這邊呢!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好像不知她在哪似的?”張僑漢說。
黃家千撒謊道:“伯父,沒什麼,隻是因為最近比較忙,沒時間陪她。所以讓她跟朋友去遊玩。可是她出去很久了都沒回來,可能是玩瘋了。我正急著找她們的蹤跡呢!”
“原來是這樣,你會找到她的。”張僑漢安慰說。
“但願如此了。”黃家千放下話筒。
“黃總,今天是星期天,雙休日,出去散散步吧!”董娟建議道。
“好。”黃家千點點頭,說:“難得有空,你把這盒東西帶上,我們去張嚴的酒店著看當領班的珍姐,還有在一起工作的姐妹。酒和幹魚就留給張嚴作推銷,實物廣告比傳媒廣告打市場要實在的多。”
張嚴在一年前還清了升華那筆債務。因為黃家千的大仁大義令他感激涕零,一直都想找機會報答黃家千。正好珍姐想把發廊頂讓出去,想找個地方工作。黃家千就推薦她們到了酒店。張嚴就順水推舟,給珍姐姐妹們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兒。
眾姐妹留在酒店端盤子送菜,有吃有住,生活比在發廊要強多了。
酒店的生意挺不錯的,人來客往,每每滿座。珍姐一身服務裝,坐在櫃台邊向人招呼迎笑,很有一套。豔香、小芳、小美、巧兒和眾多服務生一樣,雙腿雖不能停歇,且喜每到月底有工資有獎金,誰也無怨。
黃家千帶著女助理走進酒店,四處瞧了瞧,笑道:“她們還挺忙的,生意這麼好,難怪張嚴會跳槽。”
“那是當然了,開酒店很賺錢的。”董娟說。
黃家千移步走到櫃台邊,向忙於理照客人的珍姐揮揮手,說:“珍姐好呀!”
珍姐見到他來了,忙端了一杯茶過來問:“是什麼風把你這個大人物給吹來了?”
黃家千找個位子坐下來,說:“我算什麼大人物?無名小卒一個。”
“什麼呀!你的升華企業打到了洛杉磯了,連省長和老外大商都接見你,還叫無名白丁?如果這麼說我這些小人物不更是成了一粒小黃豆,無人知曉了嗎?”珍姐笑道。
“別說了。”黃家千苦悶一歎,說:“事業大了,人也夠忙的。今天若非是禮拜天,我才沒有時間出來呢!”
“說得也是,公司這麼大,要管上萬人,還真夠你累的。” 珍姐說。
黃家千笑了笑,說:“主要是電器廠廠長沒有適合的人選,一直由我親自兼管。我打算過段時間把電器廠交給子基打理。”
“不知他頂不頂得住,聽說他最近很忙,連看我一眼的時間也沒有。”珍姐有些不高興。
黃家千羨慕地說:“你們真好,三年多來感情發展越來越深。而我和小梅呢?三年多了’,身各一方,到現在還不能相見,也不知道她在哪。”
珍姐打消他的苦惱,啼笑皆非道:“你沒搞錯吧!當了這麼大的公司的老板還怕沒女人喜歡?小梅已經和你成為了過去,幹嗎想她。”
“三年多以前,我對她做了侵犯之事,至今難忘。她溫柔賢淑,怎麼能叫我不想念?”黃家千說。
“是呀!你比其他男人不同,重情重義。子基和你正好相反。都三年多了,他對結婚的事絕口不提,時常十天半月來一次,好像把我給耍了。他這男人的心最硬了,跟秤陀一樣,整天隻記得玩了這個甩了那個。”珍姐抱怨道。
黃家千笑道:“別把他說得那麼壞,都三年多了,我可看到他因為你沒有再去找樂了。你放心吧!他是個好男人。”
珍姐歎道:“唉!但願是這樣了。
停了一下,黃家千說:“三年以前,我和小梅去山村,曾留給她家鄉一筆錢辦企業。現在企業辦成功了,家鄉的苦蕎酒和幹魚大量暢銷。我今天來一是看看珍姐和大家,二是想將合家村寄給我的酒和幹魚給酒店試銷。如果客人認為這酒和幹魚可以上桌,這兩樣東西就能在廣州打出市場,而農村企業就會越辦越好了。
珍姐聽了一笑,說,“我呆會兒跟老板說一聲,幫你試試,如果可以的話,我會通知你的。”
“那好。’‘黃家千不坐了,讓董娟將盒子放在櫃台上,向珍姐揮揮手,出了酒店。
董娟問:“黃總,現在該去哪?”
黃家千說:“去文德路。
董娟邊走邊問:“去那邊幹嗎?”
“找一個故人。”黃家千神秘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