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這句話來壓我。”江朵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如果沒有這句話,自己現在也不會懷了淩遠的孩子,嫁給淩遠,“他們的心血,他們的心血和我有什麼關係!”江朵吼著引來店裏人們的注意力,她用力的甩開江清雅拉住自己的手離開了。
江清雅楞在那裏沒有動,也沒有在去追江朵,現在的她也隻能是聽天由命了,雖然曾經自己對江朵的態度並不好,但是她始終都沒有對自己這樣凶過,今天江朵突然的爆發讓她有些不適應。
江朵開車往淩家別墅走去,她的耳邊不斷的回響著江清雅剛才和自己說過的話。
“為什麼根本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我要這麼在意!”
“你們到底有誰在意過我的感受!”
“什麼都要我來做,你們要知道我是人,不是畜生,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我的決定,我的決定,都要我來決定,你們為什麼總是要做這樣的事情!”
江朵在車裏抱怨著,這麼多年以來自己一直都隱忍不發的情緒,好像這一刻全都爆發出來了一樣。
江朵把一路飆車回到淩家別墅,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瘋狂過。
但是這樣的瘋狂之後,留下的隻是靜靜的沉思,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到底應該怎麼決定。
這一次,或許每一次,自己的決定都關乎著江氏集團的去留。
然而自己的決定卻好像在所有人眼裏都那麼不重要,但是每次到了這樣的情況下,都要讓自己來做最艱難的決定。
“我到底要怎麼做!”江朵喊著手卻不注意拍在方向盤的汽車喇叭上,停在車庫這樣狹小空間裏的車,突然發出這樣的聲音,無疑驚動了別墅裏麵所有的人。
淩遠聽出來是自己車的聲音,就知道是江朵回來了,連忙來到車庫,看到正趴在方向盤上哭的江朵。
“江朵,你怎麼了?”淩遠打開駕駛室的門,手扶在江朵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著問道。
“我沒事。”江朵有些哽咽的說道,“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而已。”江朵感覺淩遠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自己感到心安。
“走吧,先回房間再說吧。”淩遠拉著江朵下了車,她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江朵哭的這麼傷心了,但是他每一次看到江朵哭成這個樣子的時候,自己的心都久久難以平複。
江朵被淩遠拉回房間,她也逐漸的平複了心情,但是隻是不哭了,可是心裏的難過還是無法訴說。
“江清雅剛才到底和你都說什麼了?”淩遠回來之後總是感覺心神不寧的,總是有種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沒什麼。”江朵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江清雅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並且她的心裏現在還在糾結著對於這件事自己到底應該怎麼決定。
“你少拿這句話來壓我。”江朵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如果沒有這句話,自己現在也不會懷了淩遠的孩子,嫁給淩遠,“他們的心血,他們的心血和我有什麼關係!”江朵吼著引來店裏人們的注意力,她用力的甩開江清雅拉住自己的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