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本就有責任的江朵,現在卻一點都不傷心,這讓江朵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
江朵把自己這一段時間的事情,減少了很多,和安母籠統的說了一遍,畢竟如果把自己經曆的事情,都說清楚,這幾天都可能說不清楚。
“你現在出現這樣的狀況,有兩種可能性。”安母靜靜地聽著江朵說的話,“第一就是你對自己孩子的愧疚,不過這樣的事情我見識的多了,所以這可能隻是之一。”
“第二就是你丈夫說完吞並公司的事情,但是在我看你的樣子,對錢看上去並不想是那麼癡迷的狀態。”安母現在一時半會也沒有確定江朵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直接找到活你丈夫問過這件事麼?”安父突然插話進來說著,他是男人。所以很清楚男人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說著這樣的話。
第一,就是心裏真的是這樣想的,第二,就是為了贏得自己情婦的人,可是江朵之前也說過了,她的丈夫曾經說過自己愛她,所以她的丈夫是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些不得已的情況,才說出現在的狀態。
“我了解他的為人,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事情,他不會輕易說出口,他暫時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威脅到他,說違心的事情。”
“江朵,我覺得那天淩遠說話的樣子,也不太像是真心。”安然那天站在江朵的身後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方式淩遠是什麼樣子的表情。
“你那天看到他了?”江朵完全不信任安然所說的話。
“我雖然沒有看到他在辦公室裏麵說話的樣子,但是我看到了,當你倒下的時候,他的表情。”安然認真的看著江朵,似乎希望江朵能夠相信自己說的話。
“他的演技很好,我知道他的為人。”江朵完全堅信自己的內心的想法,他了解淩遠的為人,更知道他做事的方式,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不會做任何事情。
“但是他那天看你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很關心你的樣子。”安然說著,她不知道江朵為什麼不願意相信,她所說的話。
“他擔心的是我肚子裏麵的孩子,不是我。”江朵說著,似乎已經不想和安然在討論有關淩遠的問題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天在醫院,我最後和他說了什麼麼?”江朵看著安然,終於決定把那天自己和淩遠說的事情說出來。
“你說了什麼?”那天安然記得,淩遠離開的時候整張臉都黑的像碳一樣,江朵那天的情緒似乎也不是很輕鬆。
“我和他說,我和他唯一的牽絆已經沒有了,我履行之前的一年之約。”江朵看著安然說著。
“之前就一直聽你和淩遠說什麼一年之約,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呀?”安然看著江朵實在不明白他和淩遠在一年以前到底都約定了些什麼事情。
“在我們結婚的時候,結婚的當天,我和他簽了兩份合同。”
但是原本就有責任的江朵,現在卻一點都不傷心,這讓江朵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