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安母很不友好的說著,雖然不知道江朵怎麼還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但是安母可以感覺的出來,江朵對於跟在她身後的人也很無奈,“對了江朵,你李姨知道你回來了,想讓你去她那裏一趟,你現在正好也有時間就去看看她吧。”
“那好吧,那就您去上班吧,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等安然回來我們在一起吃個飯。”江朵微笑著拉著安母的手說著。
“安然要回來了?”畢竟整整三年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女兒了,安母聽到安然要回來還是很激動的,似乎一樣安然現在就可以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一樣。
“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江朵回頭看了一眼淩遠,畢竟安然會回來還是拜這個人所賜,不然安然最快也要等比賽結束之後再回來。
“那好,那好,這孩子,快回來了,也不和家裏說一聲,行了,我去醫院了,不然一會兒遲到了。”安母說著拉了拉江朵的手,離開了。
“你得了什麼病?”淩遠雖然始終都沒有說話,但是安母所說的每一句話尤其是江朵看上去真的好了這樣一句話,讓他很在意。
“安然的父母是精神科的醫生,你覺得我會是什麼病?”原本江朵沒有打算和淩遠說,畢竟這件事在江朵的心裏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說,說出來別人也隻會覺得自己矯情而已。
“什麼病?”淩遠以為江朵隻是和自己賭氣才說這樣的話,畢竟自己見過的江朵,至少心裏承受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這和你沒有關係!”江朵冷冷的看了淩遠一眼,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樣的病真的說出來了,也很少會有人相信才對,自己又何必和他多費口舌。
“怎麼和我沒有關係,你是我老婆,我就應該關心你的身體狀況!”淩遠跟上往外走的江朵的腳步,不依不饒的問著,畢竟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江朵會和精神科的醫生打交道。
“你想知道?”江朵輕笑她不知道淩遠這樣大的反應,到底是因為關心自己,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至少她覺得應該不是為了關心她。
“當然!”淩遠一臉認真的樣子看著江朵,好像真的很關心江朵一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磨嘰嘰的了?”
“那好,反正現在也要去看李姨,不如聽我的心理醫生說說,不是更權威一些!”江朵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臉上表情複雜的淩遠。
如果這件事放在三年前,自己或許真的會相信,淩遠表現出這樣的表情是因為擔心她的身體,而三年的她,她覺得自己再也不會那麼傻了。
兩個人一路無言的一前一後的往停車的地方走去,江朵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個臨時的司機,反正現在在外麵淩遠為了自己的麵子問題,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到底得了什麼病?”一路上淩遠不依不饒的問著,江朵輕笑,始終也沒有回答淩遠的問題,直到兩個人在心理診所停了下來。
“你好。”安母很不友好的說著,雖然不知道江朵怎麼還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但是安母可以感覺的出來,江朵對於跟在她身後的人也很無奈,“對了江朵,你李姨知道你回來了,想讓你去她那裏一趟,你現在正好也有時間就去看看她吧。”
“那好吧,那就您去上班吧,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等安然回來我們在一起吃個飯。”江朵微笑著拉著安母的手說著。
“安然要回來了?”畢竟整整三年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女兒了,安母聽到安然要回來還是很激動的,似乎一樣安然現在就可以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一樣。
“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江朵回頭看了一眼淩遠,畢竟安然會回來還是拜這個人所賜,不然安然最快也要等比賽結束之後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