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厚的要命(1 / 3)

臉皮厚的要命

過後,女人臉上兩坨醉人的暈紅,很羞澀,很難為情。為自己剛才在床上的最後轉為迎合他而羞愧。

她每次說著不要,但是,每次到最後那刻,都會轉而應承他,然後,會因為這樣做羞愧不已。

“寶貝兒。寶貝兒。”她將頭偏向一邊,本來不欲理他,而男人就厚臉皮的貼上來,她的發散落在臉側,嬌小的身體在床上蜷縮,而男人就從她的頭頂俯下去看她的臉。

他側麵看下去,那美麗的眼眸還大睜著,偶爾輕輕的一眨眼,那長長的卷曲的睫毛齊齊的如同扇子般鋪排下來。很漂亮,她的眼睛一向很漂亮。

他涎著臉,然後俊臉湊近她臉上,似乎知道她是因為剛才在床上激情過後的尷尬,他覺得很開心。

“寶貝兒,老公需要你知道麼。”他湊近她的臉,輕輕的說著,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女人的額上。

冉依顏還是覺得很難為情,不想轉頭,不想理他。

清冷的表情,眉目美麗恬淡。

她突然反身將被子一拉,給自己蓋在身上。

風冿揚見到她房事過後,沒有太熱情,看著她悻悻的模樣,有點掃興,在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蓋好之後。

男人也就著她拉過來的被子給自己蓋在身上。

“你幹嘛——”

“被子要一起蓋——”

男人說的誠懇。

“無聊——”女人悶悶的瞪他一眼,不就是來套近乎麼,臉皮厚的要命。

女人用手飛快的將男人的手拔開——

“寶貝,你這樣做,老公很受傷——”男人撐著頭,半身側躺著,居高臨下的看她。眼眸看起來邪惡又深諳。

冉依顏才不管他,恨恨的轉頭,傷,她才被他弄的到處都疼。到處都是傷。

男人終於不再逗弄女人了,撤了手,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睡覺時,明明是很大床,中間可以隔開很寬的距離,但是,男人看著女人那小小的身軀躺在左側,硬是沒有經得起誘惑,厚臉皮的就朝女人的背脊貼上去。

然後,順手一勾,輕鬆的將女人勾入懷中、。

冉依顏也懶得理他,反正都是夫妻,隻能由著他胡亂折騰——

第二天,別墅裏的主廚放假,風冿揚還在睡覺,其實冉依顏一直也有想過似乎從來沒有給他做過早餐,盡自己妻子的義務。

一大早,就自己圍了圍裙,用皮筋紮了頭發,給他煮早餐。

風冿揚喜歡吃偏生偏硬一點的東西,饅頭切成片,裹了雞蛋,她隻放了少許的油,用筷子鉗了往鍋底煎,讓饅頭片油浸了兩成,這是小時候冉父喜歡給她們,她和冉雙露愛做的吃的。

她一直喜歡吃,覺得幹淨爽口……

其實想想,當初自己在報複冉家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不應該,畢竟也有養育之恩的。

然後壺裏在熱牛奶,煮咖啡。

她還煎了些烤肉……

等到早飯差不多的時候,風冿揚已經抱著寶寶下樓了。

今天的衣服是他給寶寶穿的,新的粉紅色的防寒的小襖,厚厚的保暖的褲子,鞋子也是保暖的小鞋子,都是她平時去商場裏麵淘的,風冿揚從來在經濟上沒有虧待她,她每次去逛商場,遇到合適的,喜歡的,就給寶寶買下來,然後每次都是幾個袋子回來。

當她在餐桌上忙的時候,風冿揚將女兒抱到外麵的噴水池廣場上去了。

放好餅,弄好烤肉,然後熱牛奶,咖啡用杯子裝著,加了些糖,然後就放在桌上。

風冿揚就抱著女兒回來了。

女兒的手裏抱著玩具,上麵沾著口水,冉依顏解下圍裙將女兒抱過來喂奶,而風冿揚就自己自覺去桌旁吃早餐。慢吞吞的吃餅,喝牛奶,吃烤肉。

早上的時光,溫馨又寧靜。

“呃——”在風冿揚吃完早飯手裏提著文件包準備出門,冉依顏又抬頭好像想到了什麼。輕輕的‘呃’了一聲。

“怎麼了——”風冿揚邁開兩步的長腿又退了回來,看向餐椅上給寶貝喂奶的冉依顏,今天的冉依顏穿的很素淨,頭上的發用一根黑色的皮筋胡亂的一束,頗有鄰家女孩的感覺,那紅蜜的唇,鮮紅欲滴,風冿揚看的呆了,走近兩步,輕輕的聲音,又在嬌妻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孩子今天要去醫院打針,防疫的針——”小孩子幾乎隔月就要打預防的針,在體內注射疫苗。

“呃,待會我叫李叔備車送你們去醫院,你是想我跟你一起去,還是你一個人——”

“一起吧,她每次哭,我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她心軟,明明知道注射疫苗的針是對孩子好,可是,每次寶寶在打針的時候都掙紮的特別厲害,哭,哭的她心疼。

“嗯,那好,我約個時間,提前把會開了,十點吧,十點我過來——”

他很正式的表情。

“嗯,好——”冉依顏點頭,總覺得,還是有他在好一些,仿佛什麼事情都比較有辦法,有他在,她覺得沒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

然後,風冿揚手裏拿著東西大搖大擺出門。

吃了飯,冉依顏就在家裏提前準備一些給寶寶去醫院要帶的東西,然後家裏的傭人幫忙著帶孩子,臨走,又給寶寶身上加了一件厚衣服,裹了一張羊毛毯。

因為天氣還是很冷,寒冬剛過,冷空氣還是盤旋著沒走。

其實,每次去醫院冉依顏心裏都有點沉鬱,因為要給寶寶不是打針就是吃藥,總之要受罪,但是小寶兒不知道,被冉依顏抱在懷裏,又用大毛毯裹著,就從裏麵探出來一個小腦袋。如水晶般清澈的大眼睛,小嘴不時咧開,樂嗬嗬的一直盯著自己的美麗的母親,過了些許時間,好艱難的舉著自己的小手,想去摸母親的下巴,但是被冉依顏飛快的躲開。

雖然躲開了,小家夥卻不哭不鬧,心情很好,小腦袋不停的往冉依顏的胸上蹭。

低頭看著懷裏可愛,乖巧的女兒,自己搗了蛋又蹭在母親的胸前撒嬌,冉依顏真的說不出的愛意和心疼。

然後上了車,劉叔開車去風家大廈門口等風冿揚,過了幾分鍾,風冿揚終於上車了。

一上車就是伸手過來抱女兒,但是他的手才朝冉依顏伸過來,小家夥防備的看了他一眼,立馬轉身身體朝坐在車位上偏過去。

這意思,不要他抱。不要他抱。

“今天這小東西怎麼了——”風冿揚覺得有點好笑,雖然他要上班,抱她的時候不多,但是拒絕的態度也不像今天這麼明顯。

但是小家夥就是一個勁的窩在冉依顏的懷裏,頭都不轉,生怕冉依顏讓人把她抱走了。

“小東西。過來……”風冿揚不服輸,被自己女兒嫌棄,當爸爸的多沒麵子。

但是,小家夥聽到他的話,小腦袋一轉,乖乖的看他一眼,然後看見他的手伸出來,又是立即飛快的往冉依顏懷裏一側。

在車裏有暖氣,冉依顏就把她外麵一層毛毯取下了,小家夥頭上戴著嬰兒帽,上麵垂下來兩個絨球,轉頭的時候,兩顆小絨球也在不停的碰撞,嬌小的身子,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呼啦呼啦的閃,身體隻有大人手肘的一半長,乖乖的坐在冉依顏的懷裏,因為不高興,撅著嘴,小臉上兩邊的肉嘟嘟的擠在一起,可愛的要命……

“冉依顏,怎麼了,今天這小東西不要我抱了。”司機在開車,是去醫院的方向,風冿揚坐在車裏,看到冉依顏懷裏的小東西,轉過去死死不肯靠近他的模樣,啼笑皆非,但是又無可奈何。

“呃。”冉依顏也低頭心情還明朗的看著懷裏拿著玩具搗鼓的女兒,想了想:“大概是她今天有預感吧,上次出來也是帶她去打針,所以,她今天不要你抱了——”

“呃——”一聽,風冿揚腦門上就有三條黑線滑下來,這小東西倒是敏gan的很。他好歹也是老爸,是老爸,有這麼悲慘被女兒這麼嫌棄的麼。

然後,車一停在醫院門口,傭人先下了車,將東西拿出來,醫院門口,尤其是這種大綜合醫院,每天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一輛豪車停在停車道上,立即就引來了很多很側目。

下了車,孩子還是要交給風冿揚,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小家夥並沒有哭。

反而被風冿揚抱在懷裏,看著周圍行來往去的人,樂嗬嗬的,咿咿呀呀在風冿揚懷裏,高興個沒完。

冉依顏急忙將準備好的圍巾給她將鼻子以下的部位遮的嚴嚴實實。怕醫院的病人的病都過氣給寶寶。

孩子是她的心頭肉,由不得一點馬虎和粗心。

包裹好了,小家夥的手腳一不能怎麼動彈,當風冿揚抱著她,小身子就乖乖的趴在風冿揚的胸口睡覺。

上了三樓,提前約定的醫生。

但是一來,這裏還有幾個家屬等著,都是給不滿周歲的寶寶注射預防針。

接連不斷的哇哇的孩子的哭聲從裏麵出來,但是風冿揚懷裏的埋著頭已經睡著了,睡的熟熟的。

冉依顏反而有點擔心。

風冿揚是懶得管她,懷裏熟睡的小東西,終於輪到他們了,風冿揚很難得跟從打針的房間裏出來的幾位家屬主動打招呼。

“你的寶寶多大了,我的寶寶才五個月……”很顯然,聲音裏得意和顯擺的成分。

結果,來醫院帶孩子的都是一些五六十歲的婦孺,見到一個長相俊逸的年輕人,突然很熱情的跟自己說話,都奇怪的看著風冿揚,仿佛是看到了一個神經病。

連從門口離開的時候,那老婦人驚恐的眼眸還懷疑的從風冿揚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