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真的想不到辦法可以修理那個混球男人。?

風冿揚感冒了,然後,前兩天還能堅持,可是現在,感冒越來越嚴重,終於去找了家庭醫生劉醫生開了藥——

劉醫生說,風冿揚是感染了風寒,當劉醫生收了藥箱的時候,冉依顏在旁邊看著。

而風冿揚去外麵接了點話。

冉依顏不知道這樣做是否道德,但是,她真的不想失去這一次天殺的好機會。

有逮到他的好機會太不容易了。

她手裏是有上次沒有用完的好東西。

真的是不顯眼,白色的藥片,尤其是看到風冿揚接完電話還匆匆的開車出去,冉依顏更覺得掌心中的幾顆藥注定要給他吃了,老天,終於是關注了她一次了。

老天也在幫她啊……

風冿揚,知道你生病,我沒有想你一定死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很想讓你也生不如死。

狠了狠心,她將幾個白色的藥丸每一包藥裏麵放了一顆。

為了顯示均衡……

晚上,睡前,風冿揚自己端來了白水,藥就放在床頭,冉依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拉被子蓋臉上,準備睡覺。

而風冿揚坐在床邊毫不知情的吞下了所有的藥片。

他覺得有點困,所以必須要睡了。

然後,男人關燈,躺下。

過了幾分鍾,冉依顏就想起床觀察男人,可是,不太敢張揚,借助前幾次的失敗的教訓,她覺得那得意絕對不能太明顯,否則,吃虧的可能性太大了。

這男人,精明的簡直天衣無縫。

所以,為了試探,她將小手伸過去,旁邊的風冿揚沒有出聲,呼吸均勻,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從來從來,冉依顏似乎都沒有這麼興奮,簡直是歡喜雀躍,從她嫁過來到現在,他欺負她的次數他已經數不清。

有好多次還是很屈辱的。難以讓人接受的永遠的傷痕。

總之,她心裏說道恨他,真的不是一點點的恨……

將手伸過去,那冰涼小手撫上男人有微熱感的臉。

然後無意間拍拍。很隨意的就拍了他的俊臉。

如果藥效最後沒有在他體內發作,到時候,她也有給自己留退路,就說這是她睡夢中的動作。

冉依顏自己都不敢回想自己的一路走來,想報複他無數次,但是每次都被他弄的半死的這種艱辛曆程。

長久的失敗讓她對自己都沒有信心了,真的沒有信心了,就如此剛才,明明知道他是沒有察覺的將藥片吞下去,她依舊膽戰心驚的不敢光明正大去欺負她。

要提前給自己留退路。

如果剛才那藥片真的吃下去了,那麼現在應該在反應了,身體應該是已經在反應了……

“老公。老公,睡著了麼——”她的手又拍拍,嬌小的身體很容易的就靈活翻轉過去,翻上他的身。

“老公——”那絲綢的睡衣包裹的美麗月同體,女人這次,那尤物的小東西,將自己的身體覆到他身上去,然後挑逗著他,輕輕攀上他的臉,然後,頭偏到他的耳側,在他臉側嗬氣如蘭。

這樣的女人,做了這樣的動作,是男人應該都會動心的吧!

男人閉著眼,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隻是假寐。

“老公,是睡了麼,這麼快就睡了——”她趴在他碩壯的身軀上,身體靠著他,像一隻溫柔的小貓,然後抬起那美的令人眩暈的小臉,笑的謹慎而低調。

“恩——”男人閉著眼,翻了個頭,還是讓她趴在他身上,做一隻可愛的八爪魚,然後依然是酷酷的模樣。

“今晚要來麼,我可是很願意配合呢——”

男人怪異的睜開看了看她。這女人今天又來找死了。不過他剛吃藥,身體軟的很。

“不來——”拒絕的很幹脆。

“為什麼不來——”女人依然在他耳邊嗬氣,她真的是確信他現在是起不了什麼,做不了了,否則,一個感冒根本攔不動她,就算是生病,他依然力氣大的很,爆發也高,如果她敢在他旁邊挑釁,他早就起來二話不說將她辦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

就算很睿智的男人,也不會什麼都能防備的到。

“為什麼不來——”女人盯著那張偏過去酷酷俊臉,在他英氣的眉折起,第一次,第一次聽見他說不來,第一次,她可以在他身上這麼放肆。

男人似乎始終在竭力的隱忍,那往眉心收縮的眉顯示出他的身體的極度不舒服。但是,不管她怎麼說,都是酷酷的,不理她。

“是不是因為渾身無力。”

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的女人,心裏真的是無比的爽,一個勁的爽,抓住一個從來不在人麵前服軟的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每次用這種口吻將她折磨了無數次的男人,這次,終於,她也可以自己做一回主,然後這麼有的一種主動掌握著權力去隨意欺負別人的惡趣味。

風冿揚,你也有今天。

她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冷冽和快意。當然,也有部分的玩味,和幸災樂禍。

他現在依然在撐著,依然一個勁的撐著,很男人嘛,那副酷酷的表情,接下來,她就可以玩死他,玩到他讓她求饒的那種。

他在平日裏是氣力大,欺負個她欺負個沒完,她現在也可以學著這樣欺負他。

而,聽著她在他耳邊的話語,閉著眼的男人‘咻’的一下就睜開了眼,那威嚴的眼神,威逼的氣勢,相較於平時,半分都不落下。一樣的淩厲,如寒箭一般,迫人非常。

“你在我的感冒藥裏動了什麼手腳——”風冿揚那睜開的眼,眼眸裏的眼神全部都是憤怒。

這句話,用的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質問,他根本直接越過其他,幾乎就下了定義是她在他的感冒藥裏做手腳。

躺在他身上之前在有點勝利感的冉依顏瞬間就沒有了。

他決然那麼快就猜到她在他的感冒藥裏做手腳,一點都不懸疑,讓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智商很高。

所以,他的一句話下來,她就有點失落了。

但是,被他猜到又怎麼樣,一想到他現在渾身無力,就如一個被人待宰的羔羊,就算平時他耀武揚威,縱橫各個社交場合,然後那樣的不可一世,但是,現在,他就是一個根本無法反抗,可以讓人盡情蹂躡的廢人。

想想,還是很好玩呢。

所以,鼓起勇氣,雖然剛剛有被他淩厲的眼神嚇到,她隻是縮了一下,然後就興致高昂。

“風冿揚,知道你怎麼死的麼,唉,算了,老娘還是給你攤牌好了。”

她故作的幽幽的聲音,‘啪啪啪’,那柔軟的小手兒又一次如同玩弄畜生似的悠然的拍在他的俊臉上,沒有叫‘老公’,很威風的叫風冿揚,沒有說我,而是很得意,得意到了一種幾乎要發昏的境地,說了老娘。

其實,冉依顏真的是第一次用這種痞氣的語氣這樣稱呼自己的為老娘,不過,這樣稱呼著,還是很爽呢。

但是,她那驚人的語錄剛剛從嘴巴裏冒出來,男人那半眯的眼眸,細細的看她那得意的表情,細細打量,那狹長的星眸微眯,裏麵透出一抹危險卻又帶著深邃的精光。

眉開始蹙起,那是一種深沉,而幽深的光。

嗬,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格,一旦讓她得手了,她的尾巴會翹上天。

什麼‘老娘’這種詞都從她嘴邊溜出來了,果然,還是覺得這種女人真的是奇葩,靜的時候是高端大氣上檔次,高貴,端莊,柔美,那時的她性子裏帶著一股毒辣,憂傷的時候是最安靜惹人憐的時候,真的可以用嫻靜時嬌花照水,行動處弱柳扶風,縱著她的時候,就是現在這種得意,要不撒嬌,要不就要翻天。

這種時候的她就是最欠挨的時候,如果他現在還有點力氣,他立馬就會讓她見識感受一下他的厲害。

可能,這女人也的確被她欺負的要瘋了,所以,才會用這種根本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辦法來懲戒他。

可知,等他明早藥效一退,她就應該去想想該怎麼哭,她的小PP,還有她的軟地兒要遭受多少痛楚,果然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榜樣啊。

說她聰明吧,有時候他真的想笨的像豬,說她笨的想豬吧,她有時候的手段還是連他都使不出來的狠和辣。

哪個看起來才是真的她——

其實,正當得意的冉依顏用這樣一副語氣說出這些話出口的時候,就發現風冿揚用了一副深邃而危險的眼眸在打量她,她那高興得意的手舞足蹈的動作和興奮的表情一下子又一下子下滑了一截,她又微微的有些犯慫。

但是,那老娘這連個字已經說出口了,她的藥也下了,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如果不在此刻好好的折磨他,等他明早起來,她的末日就到了。

但是,她真的有給自己留退路的。

“你知道這個藥是什麼麼,那晚上我給你加在茶水裏你不說,還將我好好的折騰了一頓,折騰的我差點要死,現在我不過換了一種方式,然後,我也要你嚐嚐這個生不如死的味道”

她話語說的狠狠。那表情很猙獰,但是,說完,卻見身下的男人在燈光下那帥氣的臉龐,表情沉著,冰冷,待到她將這番話講完,他卻沒有什麼變化,什麼變化都沒有。

“冉依顏,你是平時被我欺壓的太慘了麼,可能我每次說叫你將小身板準備好的時候,你應該心裏就是嚇的半天回不過神吧——”

體內,那藥的效果在增加,他身體越來越熱,但是身體無力,身上有些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著了她的道了,但是還是根本不把她放進眼裏。

他很鎮定,心裏素質很強大,他就像看看她今晚都安排了些什麼節目。

“是啊。我告訴你,我不會再給你生孩子,還三個,我已經生下了一個,那麼就還有兩個,兩個孩子,你休想,我不會生了,不會再給你生孩子了——”女人心裏的確是因為這句受了大刺激了,上次在產房,她痛的都要死了,如果是她自己要生,恰好不小心懷了孩子,然後讓她生下來,那麼她不會覺得怎麼恐怖,最多在產房裏臨了了就拚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