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又恭敬的應了聲,行了禮,然後,離開。
在枇杷園,喂了沙拉和寶珠兩個小孩子加起來差不多有半斤的枇杷,然後,兩個小孩子自己也去摘,沙拉每次的去摘枇杷,不知道怎麼摘,抓著枇杷就使著蠻力用力的拉扯,每次連著人家的樹枝一起扯下來,結果,小簍子裏放了幾根長長的樹枝,從大片的枇杷葉間,才看見掩藏在裏麵的一兩顆枇杷,每次,風冿揚看她的動作差不多是啼笑皆非。
但是,他也懶得管,就懷揣了手,在旁邊看著,旁邊的管理果園的工作人員也好,遊玩向導也好,也都不去阻止,兩個小妞最後都個摘了半簍子然後爬上馬路。
玩的累了,也吃枇杷吃的厭了,心滿意足的提著自己的小簍自己走……
寶珠的小簍裏差不多還有大半都是枇杷,沙拉的小簍裏麵大半都是樹葉。
好久,等小家夥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麵前,哼著小曲,威武了很久。
男人止不住從後麵趕上去笑話她道。
“風沙拉,你那籃子裏到底是裝的什麼,你高興的很——”
沙拉也是極聰明的,隻這一句話都知道爸爸在打趣她,轉頭悶悶的斜眼看了一眼爸爸,給一個‘你不識趣’的眼神,繼續雄糾糾氣昂昂的朝前走。
而冉依顏,每次看到他們父女倆這種鬥氣的場麵,就覺得特別有喜感。
而她,太陽有些熱,抱著兒子也有些累,唇也有些幹,那會她什麼都沒有吃,當然,她不習慣站在地上吃東西,就算是風冿揚喂給她她也不會吃的,就抱著兒子,手有些酸,一直走在後麵。
不過,還好,馬上吃午飯了,她就可以歇歇了。
果然,參觀完了果園之後,太陽就慢慢的爬上高空了,這時候,日頭有些烈了,而工作人員細心引導前往吃飯的地方。
這是一所四麵合體的小木屋。外麵看著並不顯眼,從過道過去,門口的紅毯一路鋪出來。
這所小房子跟其他建築物都有分開,單獨的一所房子,而且窗外有一條人工小溪穿過,河水潺潺,清澈見底。
房子的四周放了盆景,而且都是些奇珍異草。
可見,這所房子其實是蠻特別的……
如果說它特別,也還真的是特別,這麼小的一間屋,裏麵和外麵絕對不一致,從外麵那簡陋的小木屋,怎麼都想象不到這裏麵的一切是如此的齊全甚至說豪華。
有絳紅色的地毯,柔軟的手工布藝沙發,五人座,兩個雙人,一個單人位,茶座,正宗的紫砂壺,茶葉是上好的鐵觀音,堪比珍品,有花架,上麵有清雅的熏香,還有吃飯的如案的桌子,冷氣開的很旺,有點老式的家具,但是,坐在裏麵休息人很舒服。
“風少,請再等一下,我們老板立馬就過來,已經到了,在側樓換衣服——”
倒茶的服務員在旁邊態度誠懇的對風冿揚說著。
“呃,沒有關係,去跟你們老板說,不用急——”男人捏著茶杯的腳,悠閑的品著,他們這類的人,除非萬不得已,都不會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和真實的感情表現出來。
“是——”服務員將茶斟了然後下去,兩外一個則守在這裏。
“爸爸,我要喝——”正當風冿揚才品了一口,旁邊的小女兒,腦袋就從沙發的側麵晃頭晃腦的上來了。
男人濃眉一蹙,這小貪吃鬼,什麼都要,甜蜜裏的無奈,順手就支過去,本來不大的耳杯,男人也是有點惡作劇,一股腦的都給她喝了。
所謂茶,是一杯品,二杯是解渴的蠢物,三杯就是牛飲了,所以,茶是靠品的,但是沙拉風冿揚知道她不知道這些。
“味道如何,好喝麼——”男人故意調侃著自己的小女兒,如果說風冿揚要對誰有耐心和愛心,當然誰都比不過他的孩子。
看見爸爸俊臉上掛著的明顯的壞壞的笑,小丫頭似乎也察覺出什麼了,爸爸又在欺負自己,但是,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聽見爸爸問她好喝麼,愣愣的表情不知所謂的點著頭。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好不好喝,對於她的味覺來說,其實有點苦,不好喝。隻是風冿揚問她,她不知道爸爸是什麼意思,所以就愣愣的點頭了。
而男人,看見她那一臉鬱氣的模樣笑的更加放肆,明顯……
所以說,欺負小孩子最好玩了。
“風少,貴客,久等了久等了……”好久,才從門口傳來一聲洪亮的有的確聽得出歉意的道歉聲。
而已經穿著整齊的麵色微紅的趙瑞滿臉歉意的讓前來。做輯給風冿揚。
“哪裏,是我們打擾了——”男人從座位上站起,倒是笑的一臉大度。
“哎呀,不瞞風少說,家裏出了點事兒,否則,明知道您今天要來,怎麼著都不應該缺人的,照顧不周,海涵海涵——”
“哪裏,是趙老板客氣了——”
趙瑞又麵色一擰,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手往風冿揚手臂上一拍。
“不知道風少習慣這裏否,噢,立馬就要開午飯了,勞煩風少就在這地兒用餐,雖不一定能做出什麼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倒是都是些自己栽種的蔬菜,保管是綠色健康的——”
“好啊,風某正巧怕而不得呢,我這兩丫頭平時就少吃菜——”男人將手插在褲兜裏,唇邊始終一抹優雅淺笑,和善的模樣。
那趙瑞聽見風冿揚如此說,自然心裏更是歡喜的。看了看身後,在沙拉上跳來跳去的沙拉,還有危坐在沙發上的寶珠。
“兩位千金都來了,風少真是賞臉,這是老趙我的榮幸,呃,那風少你們在這裏坐著,我叫人去安排——”
“呃。好——”
風冿揚這樣隨口應著,而眼看著趙瑞忙綠的背影走出去,表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