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跑到慈寧宮,胤祚不經通報闖進去。
“皇阿瑪!”撲到康熙身上委屈的大哭,“有人在我屋裏放了東西。”
在康熙看不見的地方,胤祚正對著太皇太後露出詭異的笑容。
成何體統四字卡在嘴邊,太皇太後眉頭皺緊,對上一張古怪的笑臉氣炸了肺。
“什麼東西?”康熙已有不好的預感。
“詛咒太皇太後的東西,平安放進去的,我看到了。”胤祚一邊解釋一邊觀察太皇太後,細微處的表情變化影射出真相。
震驚過後康熙冷靜分析,不難察覺其中蹊蹺,“你先回去。”
胤祚乖乖離開,幻想一下祖孫二人吵架的場景,一定會非常精彩。
“祖母您這是在幹什麼?”康熙不能理解,“胤祚也是朕的兒子!”
太皇太後卻道:“保清難道就不是你的兒子?”
“屢教不改針對太子,您到底向著誰?”康熙越聽越糊塗。
“胤祚的張揚無忌不是錯?”太皇太後對六阿哥不滿已久,親孫子竟然為了六阿哥說出後宮不得幹政這種誅心的話!
康熙無意爭吵,“朕的兒子朕來教,祖母享清福便是。”手伸得太長管得太寬,火氣上竄振袖離去。
“皇帝!”太皇太後氣急,“我這都是為了誰!”
刺客不存在,隻有一個受命於太皇太後的平安在審。
胤祚得到了出宮的福利,聊勝於無。
康熙不解釋,他就當聾子瞎子,胤祚需要防備的人中又添一個太皇太後。
一覺起來跟著康熙用過早膳換裝出宮,種子和懂得耕種的人已經安排在了皇莊內。
看過皇莊內的耕種技術,再到季勇家的地頭,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播種的耬車沒有?鐵犁太次了,耕牛一頭哪夠用?”胤祚看得心驚,“怎麼還用人拉犁?”
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都這樣,其他地方上更不敢想,胤祚不滿掛上臉上。
季勇一句也答不出來,手足無措惶恐不安的低頭站著。
請來幫忙種地的農戶卻說:“這樣的鐵犁小人家鄉很少有,慣用的全是木頭製成,十啟未必有一條耕畜和一付耕犁。”
是他太想當然了,胤祚沉默半晌:“改吧,以前《農書》上不是有,改進一下。”說完這話後悔了,抬頭望向康熙。
“看過《農書》了?”康熙關注點偏離。
“看過,說過要下地耕種,誰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胤祚高興的太早想得太簡單。
即興而來失望而歸,字沒心情練,騎射課馬馬虎虎糊弄過去,晚上胤祚大腦放空躺在床上歎氣。
翌日,顧生進門突然說起:“太皇太後病了。”
“需要去侍疾?”胤祚心道備不住看到他病情更加嚴重也說不定。
“太子先去了。”顧生意思明了,太子帶頭餘下阿哥不去不行。
胤祚起來換衣服,剛到慈寧宮門外,太子從裏麵出來,身後跟著蘇茉兒。
“太皇太後乏了,眾位阿哥請回。”病是真病累是真累,蘇茉兒心疼主子。
得,白跑一趟,胤祚跟著其他人一同離開。
“老六,你不去練騎射?”胤祉沒話找話。
“不去。”胤祚快走兩步被攔住。
“借一步說話。”胤祉找老六有事,把人拉到無人的角落。
其他阿哥好奇又不能留下,一臉狐疑的離開。
“什麼事?”胤祚掙開老三抓著他胳膊的手。
“大哥給你的信。”胤祚就是個送信的,從袖子裏取出來塞到老六手中,“你自己看著辦。”說完走了。